第52章 村中怪事

村子裏的怪事最開始出現的時候要追溯到一年前了,最開始的時候隻是有幾戶家裏養的家禽不知被什麽東西給弄死。

後來就演變成大型的家畜,像是豬狗之類很多都遭了殃。

村長當時找到徐雙青讓他幫忙看一下,當時徐雙青已經金盆洗手,按說不能再做類似的事情,但後來實在是推脫不得,就仔細查看了一番。

徐雙青最擅長的是對付邪祟,他這一番調查下來並未發現有什麽邪祟的痕跡,再加上那段時間這種怪事忽然減少,徐雙青便覺得應該是村子附近來了某種不知名的猛獸幹的。

自那之後村子確實消停了一段時間,就在大概三個月前,各種怪事又再次出現。

先是村中一些人自稱晚上的時候看到門口有邪祟的影子,隨後村中的一些家禽家畜再次出現死亡的跡象。

這些死掉的家畜家禽都是死狀極慘的,渾身上下到處都是血洞,但詭異的是哪怕這些家畜家禽就死在院中,主人都是沒有聽到絲毫動靜,都是第二天起來才看到院中的慘劇!

他們最初還是懷疑這是某種野獸在作怪,村裏的人請了一些老獵人過來,到最後還是一無所獲。

唯一能慶幸的就是死掉的都是些家禽家畜,人除了受了點兒驚嚇之外並沒有人出事,這也是為何直到現在村中還有一部分敢居住在這裏的原因。

不過村中人雖然沒出事,外來的卻有幾個人聽說是出事了。

那天徐雙青沒在家,隔壁村一個老友有了孫子,他去喝喜酒了。

許久未見在那邊還住了一天,回來之後便聽到村裏人說有幾個小年輕出事了。

這幾個人是專門搞那種驚悚直播的,覺得村中的事情噱頭足,而且危險性也沒那麽大,便過來搞這個直播。

老村長起初不願意,但架不住人家開的價錢太多,也就答應了下來。

他們租了村裏的一個就沒人住的房子,然後買了不少家禽家畜啥的,準備晚上拍攝。

第二天天還未亮,村中不少住戶就聽到那邊傳來驚呼和慘叫,有人大著膽子出來,看到有一個小年輕全身**往村外跑,身上還有不少血跡。

這些村民哪裏見過這陣仗,嚇得都不敢出門了,直到日上三竿才敢出來。

老村長帶人去那個空房子看了,裏邊到處都是死掉的家禽家畜,各種血液和內髒散落一地。

那幾個年輕人也早就消失不見生死不知。

村長覺得這事可能牽扯人命,就通知了鎮上的警察,警察那邊沒過多久就給出了回信。

說是那幾個年輕人都沒死,但是他們幾個似乎受到了驚嚇,精神狀態也不是很好。

既然人沒死,村中的人也沒就再關注這事,那房子被老村子帶人隨意打掃了一下就封存了。

最近這段時間各種詭異的事情也是愈發頻繁的出現,據村裏人說晚上看到邪祟影子的更多了,甚至有一天晚上有個村民半夜起來看到窗戶外趴著一個形如人形的巨大黑影。

這黑影不斷衝撞玻璃似乎想要鑽到房間中來,但是詭異的是那人影雖然撞的大力,但卻一點兒聲音都沒有發出。

那人當時被嚇傻了,反應過來之後驚叫不已,那人影竟然聽到聲音之後就自行消失了。

……

聽徐雙青講完這些已經是半夜了,這老頭似乎也是很多年沒有見到同道了,說起來就沒完了,而且很多還是那種車軲轆話來回說,最後聽的我跟師弟都一陣頭大,隻有師叔,從頭到尾沒有露出任何的不耐煩來一直聽完。

當最後一滴酒下肚,徐雙青似乎清醒了不少。

他起身抬頭,此時正是明月當空,城市中很少看到如此清亮的明月。

徐雙青重重的歎了口氣,“很久沒有說話了,囉嗦了些還請諸位不要見怪,我看幾位都帶了帳篷,山野中濕氣大,我這裏也有幾間空房,你們就住在這裏吧。”

“那就多謝徐老哥了。”

師叔的稱呼也隨著這一頓酒喝下去而拉近了一輩,從大叔變成了老哥。

徐雙青簡單的跟我們講了一下小院中的布局,隨後便搖晃著自己先回屋了。

幾壇子酒大部分都落入了徐雙青和師叔的肚中,如果換做是我的話現在估計早就趴在地上不省人事了,這徐雙青能撐到現在已經是海量了。

等徐雙青進屋,師叔便招呼我們也準備休息。

徐雙青家中有兩間空房,但師叔並未讓我們分開睡,而是四個人擠在一個房間中。

小穎是個女孩跟我們還是有些不太方便,師叔便單獨給她將帳篷支了起來。

帳篷弄好之後師叔又給帳篷施咒念法忙活了一會。

房間中再搭一個小的房間其實是一件相當不吉利的事情,在古代這種建製形同墳墓,所以要施咒驅邪。

至於我們三個,則是擠在大通鋪上。

躺下之後師叔也沒讓我們立即就睡,而是詢問我們聽了徐雙青那一番話有什麽看法。

我尋思了一下正打算說說自己的看法,師叔踢了旁邊的師弟一腳先讓他說,師叔這一腳換來的並不是師弟的回答,而是一聲哼哼,顯然師弟已經睡了過去。

我心中十分無語,這從躺下到現在才過了不到幾分鍾的時間師弟竟然就睡著了,這入眠速度也真是無敵了。

師叔也是十分無奈,尷尬道:“這不成器的家夥,算了時候也不早了,小遠也早些睡吧,有事明天再說!”

我將一肚子到了嘴邊的話又給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一口氣差點兒沒出來將自己給噎死。

……

我們這些修煉之人作息都是相當規律的,六點一到我便醒了過來。

師叔和小穎也已經醒了,唯一還在熟睡的就隻有師弟,等待他的是師叔的無情一腳,師弟吃痛之後立馬從**竄了起來。

對此師弟似乎早就已經習慣,反應過來之後也不說話,隻是默默的披上了外套,動作熟練的讓人心疼。

師叔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正要開口說話間門外忽然傳來徐雙青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