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被人輕 薄

第六十章 被人輕 薄

店小二一把搶過她手中的錢然後翻了個白眼:“要就要,不要拉倒!”說完就要走。

“呃?你剛剛說什麽?我有些聽不清楚。”蘇小七拉住他的袖子好脾氣的問。

“長的這麽好看卻是個聾子,真是可惜了!”店小二頗為惋惜,可是惋惜之後看著她身著紅色的紗衣站在冰天雪地中,肌膚似雪,雖然麵紗遮住臉仍能看到一雙靈動的黑眸,長的不錯呢。他在心裏動了歪主意,於是淫笑著湊到她耳邊道:“不如我們去裏麵聊聊,這裏風大。”

蘇小七對他突然改的態度有些狐疑,但仍警惕著點頭,跟著他走到馬棚裏,誰知剛進去他便壓倒她然後伸手開始撕著她身上的衣衫,蘇小七心一窒,立刻明白了。

“哎喲!臭娘們兒,真騷呀!”她掙紮間露出白皙的頸脖,上麵有幾枚吻痕正是上次舒靖吻的,那店小二一看二眼放光,笑的下流,當即就在上麵亂啃。

蘇小七怒火攻心,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伸出雙手在他臉上亂抓,她指甲很長所以疼得那店小二哇哇叫,揚手給了她一耳光便臭罵著起了身:“個賤//貨!去死吧!”說完出了馬棚然後還將那一隻騾子給牽走了。

蘇小七的臉又挨了一耳光,耳朵裏嗡嗡作響似有暖//流,手一摸,全是血。她看著刺目的紅時整個身體僵了下,粗喘著氣將身上的衣衫整理好,然後咬牙站了起來,本來腫的沒好的臉又腫了些,紅紫色。

遠處,雪下的更大了,寒風凜冽下,古城蒼老。

蘇小七出了馬棚時凍得混身直哆嗦,客棧她是在也呆不下去了,而他如若回來沒有看到她肯定會四處找,可是,嗬嗬,他又什麽時候才能回來呢?蘇小七肚子又餓的咕咕叫了,耳朵的血流到臉頰粘粘的,蘇小七忍住疼痛和眼淚和剛受的侮辱委屈,朝著城門方向堅定不移的走去。

飄飛的鵝毛大雪中,一道紅影,迎風而去。

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我的,一定。

這場雪一下就是幾天,整個街道還有屋簷全被白雪覆蓋了,天是白的,一切都是白的。

舒靖上次帶那女子逃出來後因一路急趕加之內力沒有好好的調整,隨後媚毒居然發了,本來是快好了可是又發作了,昏迷之後醒來之時已經是五天後。

“這是哪裏?”舒靖望著眼前富麗堂皇的房間輕咳著問,內心一片疑惑。

棋子見他醒了臉上一片紅暈:“這是我的家。”

“你的家?”舒靖回眸時見她臉一片羞紅還有雙目含情,眉一斂,發現自己臉上的鬥笠已經被她取了下來,慍怒,動殺氣時卻看到她脖間所掛的香囊於是忍住。

似是察覺到他生氣了,棋子立刻道歉:“對不起,為了幫你吸毒,所以我才……”說著低下頭搓著雙手一臉不好意思。

舒靖聽到“吸毒”二字後麵愕然,帶著幾分遲疑問:“你,幫我將毒全吸了?”媚毒一旦中了就驅散不了,隻能留在體內隨著時間而複雜,也許是三年一發,也許是三天,也許一輩子也不發,但無論如何也有著危險。

棋子見他灼灼盯著自己,心撲通跳著,輕輕恩了一聲。那天她通過他嘴巴將血全吸了進去,吸進去的同時她也發現自己早己深深愛上他不可自拔。

舒靖一時間心緒複雜,可一想起蘇小七還在等著他的時候便一下子坐了起來,心亂如麻,這麽多天了她還在等嗎?中間李斯如是不是又找她的麻煩了?!想到這便要掀起被子下床卻被女子阻止。

“你病才剛好,不能下床。”

舒靖下床的動作僵了下,看了一眼她脖間的香囊一計暗上心頭,於是重新躺了下來告訴她自己很渴,果然,她歡歡喜喜去倒茶,而他趁機喝了假死丸,這藥丸可以製作出假死的狀況,但隻有三日,三日後若沒呼吸到空氣便要死。

棋子剛端茶進來的時候聽到他一人在喃喃自語,於是停住腳步站在簾外偷看。

“此生如若錯過,來世我們在遇。”舒靖氣若遊絲,將自己腰間所係的那一塊血玉放在床邊咳嗽著:“此物是我家傳之寶,你的救命之恩我下輩子在還,希望來生當我能通過這個血玉找到你。”

棋子聽到這感動的熱淚盈眶。

“來世……相遇……”說完他便斷了氣,手垂了下去,那血玉摔在地上粉碎。

棋子失聲驚叫,手中的茶杯在地上摔個粉碎,她上前緊緊換住他的身體不斷來回搖晃著:“白尺!你怎麽了?!你醒醒啊!來人!”可是他卻一動不動,一探時竟連鼻息都沒有了,棋子當即臉色慘白,尖叫著:“來人!太醫!!!”

這一吼驚動了整個皇宮。

太醫們戰戰兢兢的跪下給他把脈,空氣似乎凝結了一樣,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棋子坐在床邊抽噎地哭,手還緊緊握著那一塊破碎了的血玉,心如刀割,為什麽!為什麽他就這樣走了!她不是為了他將血全部吸出來了麽?!

好久之後……

“公主,抱歉,老夫實在無力回天。他中了太久的媚毒,毒入心脈,實在無藥可醫。”那太夫跪在地上歎氣。

棋子一聽,愣了,然後緊緊抱住他冰冷的屍體不斷搖頭:“不!不會的!一定可以救活的!!!”

舒靖雖然身體失去知覺但意識還是清楚的,那太醫剛說的全是瞎話用來騙她的,隻是,想不到她的身份居然是西域的公主!過了一會兒又有十幾個太醫一一為他把脈,說出的全是同樣的話,舒靖內心一片急燥,原以為死了就可以騙她將香囊給他,然後他就可以去找蘇小七,誰知……

“你們全都出去,讓我一個人跟他呆一呆。”棋子大哭之後卻無比的平靜,可她的平靜卻是那種心如死灰的靜,所有人都都惶恐離開,生怕惹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