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人王猛
傻瓜王爺睿智王妃
彎彎曲曲的石子路,五彩繽紛的花景,假山間穿過清澈的流水,鈴叮的妙音安靜的傳進人心,鼻尖纏繞寧靜的香氣,腦海疲憊的神經也得到舒緩。
看著前方一個人影出現,蕭夏停住腳步,粉色的長裙在風中輕輕搖擺,肅立在花叢中的身影,曼妙的身姿直立,粉色白紗嬌巧玲瓏的身材惹人遐想,好似落入凡塵的謫仙一般。如此的神韻配合哪一張精妙絕倫,傾城美麗的容顏,這世界誰能與之媲美。
“沒想到,幾月不見,你比以前更加的能惹男人注意,真不愧是天生的賤人相,隻可惜了依舊沒得到太子殿下的欣賞。怎樣?離開那個傻子,撲到我懷裏,讓我寬大的胸懷來溫暖你見異思遷,貪慕虛榮,淫蕩下賤的心如何?”
蕭夏的對麵,王猛眯起眼睛,用猥瑣的目光審視著蕭夏,猶如狂野的野狼一般,好似想要撕碎蕭夏的美麗的裙擺,觸碰她美麗不可侵犯的聖潔。
美妙的舒心的景色瞬時抹上了一層肮髒,讓人反胃。
王猛和蕭夏結實在三年前的花燈節,武夫世家的王猛性格直爽狂傲,第一眼見到蕭夏後就窮追不舍,發誓要得到美人歸。可蕭夏心高氣傲,這樣的男人怎會入得了她的發眼睛,一來一往,王猛被蕭夏羞辱的體無完膚,成為天下人的笑柄。
至此,王猛發憤圖強考的武狀元功名,還娶了蕭夏的堂姐蕭秋,兩個人的冤孽梁子就此越結越深。
對著王猛這個名字蕭夏在明月哪裏有聽過,是她的死對頭之一,自從當上武狀元後三番兩次的在眾多大官貴族麵前挑釁侮辱,是一個奸詐記仇的小人,需要多加的防範。
蕭夏抿唇,眼中閃過厭惡,現下雖然周邊無人,但在宰相府中王猛不敢太過於放肆。臉上明顯的不悅:“王猛,我現在提醒你,你最好看清楚現在自己的身份,不過區區一個武狀元,有膽敢在本宮麵前放肆。”
“哼,放肆,我就放肆,你能拿我怎麽樣。本宮,在我麵前自稱本宮,你以為我也是無知的百姓嗎?現在朝堂上誰不知道這天下的局勢,一旦太子,哦,不如說,不管是誰當皇帝,未來那個傻子最終的結果都是死路一條,你現在盡管囂張自傲,離你哭的日子不不遠了。”王猛在蕭夏周圍睨視的轉了一圈,那大膽的諷刺,沒有一點遮攔,簡直如龍卷風一般咆哮他雙開。
蕭夏握緊了拳頭,這男人真的不知恥到了極頂,可是他的話卻說的一點都沒錯,可惡。
她咬唇,心中怒火:“是嗎?本宮等著那一天,但是再那天沒到來之前你最好注意你自己的言行,我還是北汀的王妃,賀蘭瑛佑還是北汀的王爺,我今天要治罪與你有千種方法,你絕對逃不掉,絕對讓你比我死的早。”
那如夜鶯一般好聽的聲音,如夢如幻,句句帶著陰狠曝氣。不是來至於聲音的本身,而是蕭夏身上獨特散發的氣質。
這般蕭夏,倒是讓王猛看著微寒,心中暗自有一絲害怕。
這種氣質,這樣的眼神,是他從沒有見過的,有些震撼。
就像是萬花叢中高貴的牡丹花,花中之王,高高在上的藐視世間萬千的花朵,周身帶著不可侵犯的王者之氣。這真的是那個空有嬌豔外表卻虛無內在的蕭夏嗎?還是說她威脅人的功夫比以前更加的增進了。
想想蕭夏這種大言不慚的話術他聽到的何止一次,可哪次又真的能拿他怎樣。可笑……
“哈……哈哈……”王猛笑的開懷,好似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一般,良久,他撫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收了微笑,眼中浮現那抹狠戾,切齒:“你以為這種威脅我會害怕嗎?笑話,你若還是宰相的千金的我忌憚你三分,可是你現在的身份說這樣的話不覺得可笑嗎?”
王猛的狂妄,源自於他江湖武夫的脾性,當然還有蕭史對這個女兒的放棄。
蕭夏的黑眸閃動,獨立的身姿冷傲,看著王猛。不說話,卻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質,讓人看不透她心中所想,卻獨自生寒。
王猛不自覺的在蕭夏身旁轉圈,躲避她攝入的眸光。
不,這是錯覺,蕭夏這個庸姿俗粉怎會有這般貴族的氣質。他堂堂一個七尺男兒竟然會在這種人麵前心驚,可笑,可笑,太可笑了……
“怎樣來我身邊的話,至少比在一個傻子身上浪費時間的強,我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你所有的所做所為,如何?。”王猛靠近蕭夏,語出不遜,氣氛曖昧。
這樣的時候,四下無人,忍為上策,離開最好,免得吃了眼前虧。
蕭夏不怒,一點都不怒,並且嘴角生出了漂亮的微笑。“好啊!我等著,但前提的是你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說完蕭夏轉身,繞過王猛離開,可是王猛怎麽會這麽簡單就會放過蕭夏,蕭夏這般行為在他眼裏是服輸逃跑的行為,這個時候他怎麽會放過她,曾今的侮辱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得不到蕭夏,那麽他就一手毀掉,來祭奠他失去的自尊。
王猛攔住蕭夏的去路,臉上閃過得意:“怎麽,不威脅了嗎?害怕了想逃跑了,還是怎樣?”
蕭夏忍無可忍可是卻還是要忍,現在她不是沒有反擊的方法,隻是卻治不了王猛,他能在宰相府這般的任意妄為,可想而知他和蕭史是一夥的,也代表是太子的人,那她現在做什麽都沒有用。不過,剛才的狠話不是嚇嚇他而已。
剪起眼眸,明眸再睜:“王猛你當上這個武狀元有幾層是源自於唐秋的幫助,別否認自己考女人走上台麵的事實。假如此刻我大叫一句,扯開自己的衣衫,周圍來人之後你覺得大家會怎樣認為。別以為我不敢,會在乎這點破名聲?出了這樣的事情父親自會為了自己的顏麵壓下,當然也會為你壓下,畢竟你們在同一艘船上麵,不過唐秋自小性子剛烈不講理,我想你應該已經領教過了幾分。”
王猛一驚,臉上漲紅,獰笑:“好你個蕭夏,遲早你會毀在我的手裏,到時候我會讓明白什麽叫做恥辱。”
蕭夏不語,臉上毫無懼意。
王猛冷哼一聲拂袖,轉身帶風。站在原地的蕭夏,握緊的手掌慢慢鬆開,明媚照人的眼眸出現了紅色血絲,唇瓣一張合,清冷的聲音飄出:“前提你能活到那一天。”
暖風帶來迷人的花香,清新流進心扉,一絲清涼澆灌那已經在大火中燒的滾燙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