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他的遊戲規則

名門摯愛 帝少的千億寵兒

名可沿著林中小路一路往學校後方社團集中的地方走去,這一路上還得要經過學校後麵那一片樹林,以及樹林中那幾座假山。

其實這地方她經常走,本來不應該覺得有什麽,但今天因為所有人基本上都集中在操場那邊,學校後麵的樹林連一個人影都看不到,又因為剛才被北冥夜的出現嚇了一跳,到現在走過這片完全看不到人跡的地方,心裏竟莫名有幾分不安。

也不知道人是不是就是這麽倒黴,怕什麽居然就來什麽,就在她踩著小道走過一座假山的時候,忽然,一隻大掌扣上她的手腕,在她還沒來得及驚叫之前,人已經被對方拉了進去,拉在兩座假山的夾縫中。

冰冷的大掌落在她嘴上,堵住了她所有將要叫出口的聲音,她一睜眼竟對上那雙沒有半點溫度的眼眸,那雙眸子底下,還有她剛才在賓客席上一不小心看到的邪惡光芒。

是他,是他!他來這裏真的是為了她!

名可嚇得渾身止不住一陣顫抖,隻死死盯著北冥夜那張沉寂的臉,就連他已經鬆手放了她的嘴,她也說不出半個字,更別說呼救了。

“見到我很吃驚嗎?”他開口說話,聲音低沉而磁性,極具魅力,可聽在名可耳裏,卻仿佛來自地獄的魔音一般可怖。

她下意識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吃驚,何止是吃驚,簡直是震撼,不敢置信。

“你倒是誠實。”他長指落在她臉上輕輕劃過,就這麽一個小小的動作,又嚇得名可一陣顫抖。

她用力握著自己的小手,胸口因為驚慌而不斷起伏。

“你究竟想怎麽樣?”他們的小小校慶日果然沒有資格吸引他,現在大會正在進行得如火如荼,他卻來到這麽一個地方,是為了堵她嗎?

“還記不記得你欠了我些什麽?”北冥夜垂眸盯著她,就像是看著一隻受驚的兔兒一般,銳利的目光如同獵豹黑夜中的眸子,閃爍著慎人的光芒。

名可隻覺得他一身寒氣不斷在向她襲來,那麽冷,冷得她渾身血液仿佛在瞬間都凍結了。

她依然搖著頭,連聲音都止不住顫抖了起來:“我不欠你……我不欠你什麽,我……沒有答應。”

“你是不是忘了我說過,沒有人敢在我麵前出爾反爾?是你自己在KTV的包廂裏主動抱上我,主動跟我說你伺候我,答應你的事情我已經做完了,接下來是不是該輪到你了?”

“我……我沒有答應。”她用力搖頭,眼裏已經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色,這個男人為什麽還是陰魂不散,就是不肯放過她?

她已經後悔了,已經說了不要和他交易,他後麵做的事情明明和她無關,他為什麽要把這個責任全都壓在她身上?

“我真的沒有答……”瞥見他眼底慎人的寒光,接下來的話她自覺咽回到肚子裏,可這不代表她要妥協。

這裏是學校,東陵也是個法治的地方,她就是怕他,但也相信他不敢在這裏對她怎麽樣。

憑著這一份篤信,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站直身體,抬頭看著他,拚命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些:“我說過我不要交易,是你自己非要那樣,我沒有答應過你些什麽,我說過我不做了。”

“看來你真的不懂我的遊戲規則,沒關係,以後我會慢慢教你。”本來生活無趣,可現在居然給了他一個這麽好玩的小東西,他怎麽舍得這麽快就放手?

欣賞她的驚慌,再讓她更恐懼不安,這種感覺如同狩獵一樣,滋味確實不錯。

那隻大掌再次落到她臉上,名可嚇了一跳,慌忙往身後退去,可一退就直接撞上身後的假山。

假山上凸出來的石塊撞得她身體一陣痛楚,她卻還是死死忍著,極力躲避著他的魔爪。

北冥夜的大掌從她臉上劃過,長指沿著她的脖子一路滑下。

名可皺著眉,雙手落在他手上想要把他推開,可他看似動作輕柔,卻不想她怎麽推都推不動半分。

她想要逃開,他另一條長臂卻已經撐在假山上,擋了她的路。

名可咬著唇,低叫了起來:“你究竟想要怎麽樣?這裏是學校,很快會有同學在這裏走過,你不要亂來……”

“原來你希望我亂來。”那根長指來到她鎖骨的地方後忽然指尖一收,他大掌直接壓了下去,壓在她軟軟的身子上。

名可低呼了一聲,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雙手落在他手腕上,使盡了吃奶之力都推不開半分。

他五指收緊,又將她用力握了一把。

名可嚇得尖叫了起來,聲音也高了幾分:“很快就會有人經過,你再這樣,我就要喊救命了。”

“你記性真的不好。”他低頭湊近她半分,分明是冰冷的氣息,落在她臉上時卻成了炙熱滾燙的一片,燙得她連心髒都在發抖:

“我說過東陵是我的天下,你要呼救可以試試,我倒想看看有沒有人敢來救你。”

“你……”名可咬著唇,氣得恨不得一巴掌甩在他臉上,可是,她還要忙著把他落在自己胸前的大掌推出去,這會兒根本沒有功夫去做其他。

他壓得這麽緊,她怎麽推都完全推不動。

心裏又急又羞,眼淚已經忍不住滑了下來:“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快放開,你沒有資格這樣對我……”

“是你欠我的,哪怕再過分些,我也有這個資格。”忽然,他高大的身軀往她身上一壓,直接把她壓在自己和假山之間。

壓得那麽緊,兩具身體之間完完全全沒有半點空隙,弄得她連呼吸都覺得困難,唯一慶幸的是他壓上來之後。握在她胸前的大掌終於還是拿開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該鬆了一口氣還是該感覺到更緊張,可他壓得那麽緊,她更沒有機會逃開了。

雙手抵在他胸膛上,她不說話,隻是用力推搡,但他卻如同一座大山那樣堵在那裏,就憑她那點縛雞之力,根本推不動他半分。

推不過,她氣不過,拳頭舉了起來用力往他身上敲去,可是,每一拳落在他身上,都如同打在鋼鐵上一般,打不痛他,卻弄得自己的手掌一陣陣酸麻。

這個男人也不知道是什麽構造的,身體居然這麽硬,和石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