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跪下,我可留你全屍

“快快,後麵的都跟上,鶴少要是少了一根毛,咱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幾輛奔馳車下來二十幾個壯漢,看來是廖鶴家養的保鏢過來了。

“剛剛就是你把我妹妹推下去的?”

王陳遠望向牆上的廖鶴,眼神中滿是殺戮和殘忍。

“是我又怎麽樣,我讓她跪下張開嘴巴,那小賤人躺在**動都不動,我就讓老孫把她扔下去了。”

“好,承認就好。”王陳遠顫抖著笑著,殺心已起。

“姓王的,你別亂來,這可是醫院。咱倆私了成嗎,我這不也幫你解決了一個拖油瓶嗎。我給你五萬塊錢,這事兒算過去了啊。”

“五萬塊錢?你以為五萬塊錢就能買我妹妹的命嗎?”

王陳遠說著,已決定要取此人性命。

而廖鶴這邊雖然感受到王陳遠的憤怒,但是他想料王陳遠一介剛出獄的勞改犯,又能真拿他怎麽樣。

“姓王的,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還想再進去嗎?五萬塊錢都便宜你了,你妹隻是個陪玩的,要不是我玩了韓璐雲,這五萬我都不想給你。”

“你找死!”

轟!

王陳遠一巴掌下去,房間的牆,倒了。

廖鶴和旁邊的孫耀民被壓在一堆石磚下,隔壁病房的人大喊著殺人了,很快就有人報了警,而韓建軍讓自己的小女兒帶著他那窩囊的男人去看麵目全非的臉以外,自己也第一時間帶著新老婆趕了過來。

“王陳遠,你幹什麽!”

怒不可遏的韓建軍,一邊趕緊跪在地上徒手扒磚,把廖鶴和孫耀民拉出來,一邊對著王陳遠破口大罵。

“韓建軍,這就是你的好女婿,我好心好意過來看他妹妹,他上來不分青紅皂白就下死手打我,這件事我跟你沒完。”

踉蹌著站起來的廖鶴,依然不改跋扈的神態。

“是是是,我這就教訓這個窩囊廢,鶴少您可千萬別生氣,咱們家的生意可就指望您了。”

“還是算了,我今天大難不死,還真得托您韓總的福啊,咱們之前那一千二百萬的項目就此終止吧。”

蹲在地上給廖鶴拍褲腿的韓建軍被嚇了一個激靈,連忙站起來,衝著王陳遠就是一巴掌。

王陳遠怎會如當年一樣,任他們打罵,一個躲閃,讓他撲了個空。

“王八蛋,我打你,你還敢躲!”

“不躲,還能站著讓你打不成,若你不是小雲的生父,這個人是什麽下場,你就是什麽下場。”

王陳遠一邊指著廖鶴,一邊冷冷說著。

“看見了吧,你韓家果真是招了個好女婿。”

廖鶴雖然被王陳遠的力量震驚,但一介蠻牛,還不是如螻蟻一般。

“鶴少說的是什麽話,說起女婿,您才是咱們家未來的好女婿啊,我們今天讓您和小雲來這裏,不就是想成全一樁美事嗎?”

說著,一個三十多歲的靚麗女人走了過來,當著韓建軍的麵,熱情的挎著廖鶴的胳膊,還將胸口有意的往廖鶴胳膊上蹭。

“原來今天的事,是你們早有預謀。”

妻子果然是被人設計的,王陳遠慶幸自己沒有誤會妻子。

“你就是王陳遠對吧,經常聽起老韓提起你這個窩囊廢。我現在怎麽也是韓璐雲的媽,你叫我一聲丈母娘不過分吧。”

女人穿著時髦,身上也飄散著香氣,但那尖酸刻薄的嘴臉著實令人作嘔。

“丈母娘?我哪高攀得起,我看你是想讓他做你的乘龍快婿吧。”

女人嘴角一抽,趾高氣昂的冷笑起來。

“知道就好,識趣點的,就趕緊跪下來,給鶴少磕三個響頭,乖乖把小雲讓出來,想必鶴少大人有大量,醫藥費就不給你要了。”

韓建軍聽後,也在一旁幫腔:“就是啊,你既然回來了,就趕緊和我女兒離婚,不然就把你再送進去。”

“嗬嗬,跪下?”王陳遠走近眾人,對麵一並嚇得後退,畢竟這一地的牆磚說明,他可能是個不要命的亡命徒,也不知道他是怎麽越獄逃出來的。

“他們兩個把晨晨扔到樓下去,該跪下的人是他們吧。現在,姓廖的你跪下給我磕三個響頭,我隻讓你廖家傾家**產,絕不累及他人性命,還可以留你一個全屍。”

“哈哈哈哈,笑死個人。鶴少家少說十幾個億的資產,你說沒就沒了,還留個全屍。你現在趕緊跪下,我還可以求鶴少給你留個全屍。”

看著王陳遠那自信的神態,一群人都以為他關牢裏關傻了,成了一個瘋子。

“這裏是怎麽回事,牆怎麽塌了。”

一個治安官帶著人衝了上來,剛剛有人報警,說是有人殺人,治安官見到橡木資產的廖鶴也在,還一身狼狽,嚇得趕緊過來問安。

“鶴少,您這是怎麽了,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你來得正好,你就是負責這一片治安的對吧。我要給你的直屬領導打電話,你這鐵飯碗別想端了。”

聽到直屬領導要來,治安官嚇得馬上保證要給廖鶴一個說法。

“警官,就是這個人勞改犯,不知道監獄怎麽就放這種人渣出來了,前幾年把丈母娘推下樓,現在又跑出來要殺人,你說怎麽辦吧。”

韓建軍的續弦,韓璐雲的後媽李妍晶一個勁的叫囂,胸前也擺動得花枝亂顫。

“把他抓起來!”

治安官一聲命下,兩個跟班便上來要將王陳遠給扣上。

“警官搞錯了,剛剛有人把一個小姑娘從樓上推了下去,這位先生才上來。”一個小護士跑過來解釋著,一旁的韓建軍罵道:“什麽小姑娘,沒見這牆都被這個勞改犯給砸了嗎。我們報警就是抓他的,你一邊呆著去。”

兩個跟班還沒把王陳遠扣上,隻見王陳遠坐在了**,一臉有恃無恐的笑了起來。

“你的長官是劉春生劉督查吧。”

“大膽,長官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治安官怕得罪廖鶴,欲親自上來扣上王陳遠。

“行,廖鶴能讓你丟飯碗是吧,我讓你們劉督查丟飯碗。他要是丟了飯碗,你可不光是丟飯碗這麽簡單吧。”

王陳遠隨口說著,一堆人又笑了起來。

“這死畜生是出來搞笑的嗎,剛剛說一個電話要讓鶴少家破產,現在是不是又準備一個電話讓督查丟烏紗帽啊。”

王陳遠也不多廢話,拿起一個板磚厚的電話,便打了過去。

這是軍用的隨身電話,但在旁人看起來,卻笑掉大牙。

“大哥大也沒這麽土吧,還一個電話就讓老子破產,敢情是用這種電話啊。”一群人又哈哈大笑起來。

“劉春生,你好大的官威啊,你五分鍾之內滾到我麵前來。”

“哎喲喂,裝得真像啊,隻怕連劉督查的電話號碼都沒有吧,來來來,我有,我給你打一個。”廖鶴說著,也掏出了電話。

“王陳遠,你別丟人現眼了,當初我讓我女兒嫁給你,簡直就是瞎了眼。”韓建軍一幅對王陳遠惡心至極的樣子。

“五分鍾是吧,行,老子就在這裏等你五分鍾。”廖鶴一邊說著,一邊醫院就安排了護士來給他包紮。

“我廖鶴什麽時候被人打成這樣,五分鍾內,你跪下來好好磕頭,我看在你妹和韓璐雲的麵子上,饒你一條狗命。”

“窩囊廢,快答應啊!”

三分鍾後,一輛警車直接開到了住院部樓下,劉春生滿頭大汗,神情緊張的一路小跑上樓,他不認識王陳遠,所以看著這一堆人,他也很迷。

“敢問,哪位是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