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家族盛宴
楊執事又不傻,別說這不算什麽大事,哪怕就算大點的事,他也寧願得罪羅家,更不可能去得罪雲家。
隻不過羅錦言這人腦袋不靈光,用鼻子想也能想到這樣的局麵了,居然還真的找自己告狀了。
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楊執事一邊離開,一邊道:“我去找程藥師和餘藥師討論結果。”
沒想到楊執事沒搭理自己,這下羅錦言傻眼了,對著前者的背影急忙喊道:“楊執事,你等一下……”
“夠了。”不過這時,一道喝聲將他打斷,蔣淩超臉色鐵青道:“還嫌不夠丟人嗎,給我站一邊去。”
看著蔣淩超那副要殺人的模樣,羅錦言嚇的一縮脖子,低下腦袋,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咬了咬牙,默默的退到了一旁。
隨後,蔣淩超看向雲楓等人道:“我還真是小看你們了,不過你們雲家也別得意,該是蔣家的,我們遲早都會拿回來。”
“嗬嗬,那我們雲家就拭目以待了。”雲月嗬嗬一笑道:“我倒想看看,屬於我們雲家的,你蔣家該如何能拿走。”
雲楓等人也是笑笑沒說話,在他們看來,這隻是蔣淩超放的狠話給自己台階下而已,並沒有太在意。
“哼,那我們就走著瞧吧。”最後一句說完,蔣淩超怒甩衣袖,便不再停留,帶著蔣家幾人離開廣場。
此次狩獵賽的結局已定,他們留不留下都改變不了什麽,雖說第二名也是有著獎勵,但那不需要他們操心,家族自會領獎。
蔣淩超等人離開,羅家等人也是沒臉留在此處了,隻是狠狠的瞪了雲楓幾人一眼,便是離去,連放狠話的膽量都是沒有。
楊執事走後沒多久便又回來,開始宣布本次狩獵賽的最終結果,結果也可想而知。
在兩大煉藥師的見證之下,雲家最終獲得狩獵賽第一名,蔣家第二,夏家第三,羅家第四……
至此,狩獵賽圓滿結束!
這時再看蔣文興和羅眾庭兩人的臉色,那是一個比一個難看,這反轉就像是過山車一般,讓他們措手不及。
“蔣兄,等待了五年,難道我們就這樣和易寶區失之交臂了?”見雲義英被眾人捧月般的簇擁在中間,羅眾庭咬著牙低聲問道。
不然還能怎麽辦?蔣文興瞅了他一眼,然後又看了看笑開花的雲義英,也是暗暗咬了咬牙。
然後低哼一聲道:“不就是一個易寶區嘛,既然我不能擁有,那麽我就重新建造個屬於自己的易寶區出來得了。”
嘶!聽到這話,一旁的羅眾庭都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建造個私人的“易寶區”出來,這……可能?
且不說造價得需要多麽龐大的資金,最重要的就是人流量了,這該如何吸引,總不能也拿錢把他們給砸來吧。
羅眾庭不敢相信,不過他也不敢詢問,他明白此時的蔣文興正在氣頭之上沒說句氣話也是很正常的。
隻不過讓他意想不到的是,蔣文興這句話,還真就不是不是什麽氣話,而是認真的,且早就有計劃的。
幾天之後,他蔣家真就搞了一個私有的“易寶區”出來,甚至在整個江城,引起了軒然大波。
……
晚上,江城雲家。
今夜的雲家可謂是張燈結彩,喜氣滿滿,熱鬧非凡,上至家主,下至仆人,沒一個不是喜笑顏開的。
再次獲得五年易寶區的擁有權,這將是一筆無法形容的天價收益,讓其也能徹底登頂江城各大家族的財力第一。
更重要的是,有了這五年的擁有權,雲家更能將家族勢力發展擴大,穩坐江城第一家族寶座,且無人再能動搖。
此時在雲府主院和正廳之中,共擺放數十張宴桌,每張宴桌座無虛席,雲家上上下下數百人齊聚於此,開了一場家族盛宴,以慶勝利。
在正廳角落的一張宴桌之上,雲楓羨慕的看了一眼正中間的宴桌,但最終無奈歎了口氣,埋頭開吃。
能夠坐在那裏的都不是別人,而是雲家本家之人,除了家主雲正天之外,雲義英,雲義明,雲義武都在,包括小一輩的雲月,雲成,雲然。
按理來說,雲楓也是本家之人,也應該坐在那裏,實際上他也非常想坐在那裏,畢竟,那裏都是他的親人。
可自從兩年前自己犯下重大錯誤之後,就被本家剝離而開,吃飯的時候他一直都是一個人躲在角落裏獨自的吃。
即便現在又重新回到了雲家,但他還是不敢坐到那裏,至少在某人沒有開口的情況下,他不會厚著臉皮過去。
“家主到。”
隨著一聲唱和響起,隻見雲正天滿麵紅光,精神飽滿,走路都是虎虎生風,由此可見他此時的心情。
見家主到來,眾人皆是站起身,齊聲道:“恭賀雲家狩獵賽大獲全勝,家主威武!”
“哈哈哈,同樂同樂啊。”雲正天哈哈大笑,擺了擺手道:“行了,大家都坐吧,今夜我們不醉不歸。”
“是。”隨著雲正天的一聲令下,眾人都是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舉杯共飲,一時之間,好不熱鬧。
“嗯?楓兒呢?”雲正天剛剛坐下,正準備招呼眾人開吃,但突然發現少了一個人,少了一個雲楓。
眾人都是一愣,雲義英率先反應過來,指著角落的宴桌的道:“父親,小楓在那坐著呢。”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雲楓正在埋頭大吃,在他周邊的人都在吆喝著碰杯,氣氛融洽熱鬧無比。
而雲楓則是一個人低著頭,也不跟周邊的人說話,看起來吃的很痛快,但……更顯得一絲落寞與孤寂。
看著這幕,雲正天心中也不是什麽滋味,當年的事不應該發生,但既然都已經發生了,那又能怎麽辦呢。
沒錯,當年的事情確實給自己造成了很大的傷害,白發人送黑發人,這種痛苦並不是人人都能夠承受的住的。
但同樣的,對於雲楓來說,他也失去了最親的父親,這又何嚐不是一大傷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