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西海侯

眾人聽到賀惟中的話,心裏都有些鄙視。

好好的人不當,要去當豎閹的走狗,我們全都鄙視你。

雖然在心裏鄙視著賀惟中,不過在行動上,所有人都在向他靠攏。

秦宇笑道:“賀兄啊,您這位遠親什麽時候到啊,不如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拜見賀公公如何?”

賀惟中臉色微紅地說:“他不姓賀,他姓全,叫全苟!”

這算是現任國主的惡趣味,他把所有太監的名字全都改成了動物。

比如他身邊最親近的三個太監就是小馬、小豬和小鹿。

這個全苟也不例外,原來的名字不能用了,隻能叫狗了。

秦宇尷尬的笑了一下說:“全公公什麽時候到?我們一起去拜見他吧!”

賀惟中想了一下,他還是需要這些人的。

畢竟全公公隻是來西海公幹,幹完活就要回京城。

等全公公一走,他又要麵對林絕巔了。

有些人和他一起分擔壓力,這也是好的啊。

所以他點點頭說:“全公公後天下午到,你們和我一起去機場接他吧。”

“好,就這麽說定了。”

三天之後,一行人早早的來到機場,等著全公公的到來。

這兩天金已經開始發動進攻了,讓賀惟中一下損失了幾十億。

這點錢對賀惟中不算什麽,可是這才兩天啊,如果是一個月,那不是要損失幾百上千億了?

所以賀惟中才是這些人裏最想看到全公公的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全公公坐的飛機還沒有到,這讓賀惟中急得坐立不安,在原地轉來轉去的。

陸遠有些好笑地說:“賀兄,你別急啊,時間沒到,飛機當然不會來。”

賀惟中歎了口氣說:“我不急不行啊,這才兩天時間,我就損失了幾十億,全公公再不來,我的公司就要垮了!”

眾人心裏一陣慶幸,幸虧金的目標不是他們,不然他們也要肉疼一陣。

過了好一會,眾人才聽到廣播裏說:“請接親友的朋友注意,京城到西海的航班到了!”

賀惟中噌的一下衝了出去,他實在是等不及了。

賀惟中他們的車隊直接開到了機場裏,當飛機一停,他就迎了上去。

全苟第一個走了出來,然後就看到了來接他的車隊。

全苟不由笑了出來,他這也算是衣錦還鄉了,能有車隊來接他,他心裏是萬分的得意。

全苟是窮人家的小孩,如果是有錢人,也不會進宮去當太監了。

當他看到接他的人全都是全國有名的大富豪,心裏更加的得意了。

賀惟中接到全苟,就把他送到了自己的酒店。

雖然有求於人,可是賀惟中沒有一見麵就開口。

隻有把對方伺候爽了,再提自己的條件,對方才會答應得痛快。

可惜對方是個太監,不然賀惟中就會在他的房裏安排幾個美女了。

苟全在房間裏洗了個澡,再來了個馬殺雞,然後才去宴會廳。

這時候賀惟中他們早就等在這裏了,苟全滿意的點點頭說:“大家客氣了,不用等我嘛。”

怎麽可能不等他,他才是今天的貴客。

眾人入桌,開始喝酒聊天。

賀惟中問道:“公公,這次您回西海,是有何公幹啊?”

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準備聽他怎麽說。

苟全得意的一笑說:“這次是因為咱家伺候主子高興了,主子賞賜我衣錦還鄉,修葺祖墳。再順便冊封西海侯!”

實際上冊封西海侯才是他這次主要的目的,至於修祖墳什麽的,是苟全求了國主,國主才同意讓他順道為之。

所有人都知道是怎麽回事,不過也沒怎麽在意,因為大家都被冊封西海侯這個事給驚到了。

秦宇激動的問道:“公公,是要冊封誰啊?是不是大儒秦大師啊?”

大儒秦澤良大師是秦宇的遠房叔公,如果真的冊封的是他的話,那秦宇就要騰飛了。

結果馬上有人打破了秦宇的幻想,賀惟中不屑地說:“你想多了,太祖爺可是定下了非軍功不得封侯的鐵律,你覺得國主會打破?”

秦宇不由一陣失望,說得也是,光是一個大儒,是不可能被封侯的。

眾人又開始猜了起來,陸遠問道:“不會是顧海全吧?西海上過戰場的人就隻有他了!”

眾人臉色一陣難看,顧海全可是林某人的叔叔,如果他真成了西海侯,那林絕巔不是要更加的囂張了。

全苟笑著搖頭說:“不是顧守備,他都多少年沒上過戰場了,而且他以前的那點功勞也就值個守備將軍,封侯是想多了。”

眾人一陣放心,賀惟中問道:“那是誰啊?我們再也想不到有誰上過戰場了。”

全苟笑道:“這個人大家可能不認識,他才回來半年不到,而且離開西海有好些年了,大家可能連他的名字都沒聽說過。”

“全公公能透露一下嗎?我們也好早點結識一下這位英雄啊!”

“他姓林,名叫林絕巔!”

眾人一聽,頓時如五雷轟頂。

林絕巔,他們太認識了,雙方隻差沒有刀兵相向了。

賀惟中臉色變得蒼白,不敢相信地問道:“全公公,不會吧,不會搞錯吧?”

“怎麽會搞錯呢,林將軍可是國主的心腹愛將,我有幸見過他兩次,這是絕對不會搞錯的!”

眾人又是一陣震驚,這個林絕巔居然還是國主的心腹愛將?!

完了,自己這群人要完了!

這是所有人的第一個念頭,馬上有人叫道:“全公公,小的身體有些不適,先告退了。”

第一個走的是周濟名,他一想到自己要和國主的心腹作對,心裏就在顫抖。

不行,還是先去求饒,爭取得個寬大處理吧。

周濟名一走,其他人也反應過來了,於是一個二個的全都走掉了。

全苟臉色變得很難看,他問道:“這些人是不是看不起我?怎麽宴會進行到一半,就全都走了?”

賀惟中歎道:“這和公公無關,他們是有別的事。如果我不是陷得太深,恨不得現在也去賠罪!”

全苟一聽,頓時來了興趣,連忙問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