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刀神獨我行,一刀斷流水

應良收回長劍,身軀傲然而立,此刻他沒想到自己和林業對戰會如此不堪,若非是他及時收手,恐怕也會敗在林業手裏。

然而,應良的及時收手是大家沒預料到的事情,他們望著林業也是驚訝不已。

“這家夥的實力竟然如此強大,隨便打敗了應良,咱們想要對付他難如登天啊!”

“而且這小子僅僅是上場兩次,可看他的消耗還能遊刃有餘。”

眾人言語之間,皆是對林業感到詫異。

但是林業的目光極為平靜,眸子閃動,淡淡的望著應良。

“縱然你全力以赴也無法對付我,敗在我手裏你並不冤。”

“難道……!”

聽到了林業的話,應良心頭狂震,目光有些異想天開的望著林業。

隻是在林業的臉上看不到一絲動容,仿佛林業打敗他就是輕而易舉一般,沒有任何難度可言,這樣的林業使得應良有些失神落魄。

“接下來,還要誰要挑戰我?”

林業站在站台之上,聲音透著一股平淡之意,但是他的身影卻舍我其誰一般,傲然而立,目視前方,有唯我獨尊之意,更有君臨天下之姿。

一時間,無數人望著這樣的林業,神色更是無比驚訝。

“此子如此強大,不愧為天之驕子。”

“但誰還能是他的對手?”

“還有我獨我行!”

就在這時,人群之中忽然有一道身影步步橫跨,每走一步落下數道殘影,瞬息萬變之間,已然充斥一股可怕的殺伐之意。

轟!

獨我行的雙腿落在站台之上,轟隆一聲,霎那間風起雲湧,地麵當場飛塵滾滾,透著一股無比猛烈的氣勢。

四麵八方都湧動出極致的威壓,林業感受到這股可怕的威亞,目光駭然,嘴角倒吸了一口氣,“嘶!是他!竟然是獨我行。”

林業作為本宗弟子,自然知道獨我行的可怕,這家夥常年在外曆練,刀口舔血的事情常有發生,但是獨我行都未曾死亡。

由此可見,獨我行的可怕之處。

然而,獨我行不單單有這樣的威名。

尤為重要的他還是一名掌控刀勁的強者,修煉了那讓人聞風喪膽的流水刀法,從而被人譽為刀神獨我行,一刀斷流水,兩刀生太極,乾坤萬象,環環險生,這乃是何等的可怕。

此刻,不止林業驚訝。

就連其餘人望著獨我行,神色也是閃過萬分驚訝之意。

“據說獨我行曾在宗門修煉一段時間,因為找不到對手才會離開宗門離開,從那以後,他銷聲匿跡,可沒想到他回來居然出現在這個擂台。”

“如此看來,他這是要帝王回歸,以林業為踏腳石,等他打敗林業,定會再次聲名鶴起,成為灼手可熱的人物。”

“什麽?竟然是帝王回歸?”更有甚者,異想天開的說出瘋狂的話。

然而,卻不難看出獨我行的厲害之處。

獨我行站在站台之上,身軀高大,宛若一頭猛虎,透著與生俱來的強大之意。

林業神色一怔。

旋即,他抬起頭來望著獨我行,發聲道:“傳聞獨我行大名,曾在宗門威名赫赫,我林業不才,倒要看你獨我行有多強。”

“廢話少說,我獨我行不喜歡軟的,就喜歡硬的,你小子要是能夠破了我的流水刀法,今天你可得擂主第一名。”

獨我行嗓門大開,聲音渾厚,神色之間極為自信,飽滿了精神氣的目光盯著林業,宛若看上獵物一般,透著不寒而栗的戰意。

僅僅是這麽一看,林業的內心深處就烙印了獨我行不可一世的身影。

不過,林業還是雙手一拍,玄力翻騰,伴隨著道道玄光升騰爆發,仿若力拔山兮氣蓋世一般,恐怖絕倫的力量席卷整個四麵八方。

下一刻,林業步步踏出,周身氣勢如虹,宛若洶湧澎湃一樣鎮壓在獨我行體外,頃刻間便是讓獨我行感受到了無比猛烈的氣勢。

感受到這個情況,獨我行的目光變得稍微有些駭然了。

“該死的家夥,你居然有這麽強的實力,不過我獨我行不是泛泛之輩。”

“喝,流水刀法,一刀斷流水。”

話說間,獨我行手持一把大刀,瘋狂注入玄力,可怕的力量頓時滲透入刀身之內,嗡嗡作響之際,整個周圍都有無窮的玄力,宛若能夠鎮壓諸天,爆發出可怕的氣浪。

轟!

僅僅是一瞬間,刀氣縱橫,四處狂奔,交叉成漫天飛舞的氣流。

這氣流宛若能夠切割一切,使得空間都有弧光閃現。

“這就是流水刀法?”

台下之人望著這一幕,目光有些詫異萬分,他們沒有想到獨我行的流水刀法竟然如此可怕,爆發出扶搖直上的刀氣。

遠遠看來,這刀氣能**平河山一般,整個戰台都不斷轟鳴。

作為首當其衝的林業,自然感受到其中蟄伏出來的可怕刀氣有多深不可測,但是他怡然不懼,仍舊向獨我行殺了過去。

“給我破。”

與此同時,林業還不忘記大喝。

聲音透著前所未有的凝重之色,獨我行絕對是林業見過最為強大的同齡對手,光光是獨我行那種遊刃有餘的手法就讓林業望塵莫及。

因而,林業的攻擊幾乎接近了全力以赴一擊,他的衣服不斷炸裂,浮現出強壯的肌肉,尤其是手臂更有玄力乍現。

一雙眼睛盯著獨我行,林業繼續往前衝,雙手更是以盤旋的角度拍打而出,霎那間,可怕的玄力以排山倒海的跡象湧動而出!

嘩啦!

熊熊熊!

林業和獨我行的刀勁碰在一起,直接將整個戰台壓了下去。

噗嗤!

林業張嘴吐出鮮血,臉色有些蒼白,但是他還是望著獨我行,神色劃過一抹瘋狂的跡象,“以我的修為竟然無法對付獨我行,難道我要止步於這裏嗎?”

林業不是沒有想到其他方法對付獨我行。

但是獨我行的戰鬥力實在太強,那怕林業全力以赴也對付不了獨我行。

這樣的獨我行,幾乎已經祭奠了勝利的基礎。

林業繼續戰鬥下去,隻會自找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