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鬼剝皮

那女人栩栩如生,全身上下,沒有一處腐爛的。嚇得趙鐵柱磕頭就拜,一個勁兒的求饒,但喊了半天,啥事兒也沒發生。

他發現有點不對勁兒,壯著膽子站起身來再看,這才發現,女人閉著眼,根本沒動。

趙鐵柱不由得咂嘴稱奇,一個死屍,居然保存得這麽好,就跟睡著了一樣。

看看時間,已經不早,趙鐵柱不敢多想,伸手進去,把女屍身上的手鐲、首飾,全都給摘了下來。

觸手之處,那肌膚是光滑,一點也不像是死人。趙鐵柱是個吊絲啊,從來沒碰過女的,尤其是這麽漂亮的。

看著那棺材裏麵的小妾,瓜子臉、柳葉眉、小蠻腰,他隻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一股火焰在熊熊的燃燒。

趙鐵柱叫了一句,“幹!憑啥那些王孫貴族,能上這麽漂亮的妞兒?自己不行?”

趙鐵柱把心一橫,直接爬上去……

一直從晚上,整到了天亮,搞得手腳發軟。趙鐵柱帶著金銀玉器,回家去了,有了錢,他爽了。拿著這些東西,不僅還了欠下的酒錢,還敞開肚皮,隨便的喝。

吃飽喝足,這家夥又再琢磨那晚上的事情。剛剛嚐到滋味,趙鐵柱這心中是跟癢癢撓似的。於是,喝了酒,膽子也大。又一次回到古墓之中,再跟那小妾“大戰三百回合”。

那段日子,趙鐵柱真是幸福到姥姥家了。白天有酒喝,有肉吃,晚上回去還有漂亮的小妾可以睡……

可惜,好景不長,他的身體漸漸開始出現了問題。

首先是下麵,奇癢無比,最後一點點的蔓延,到了全身。身上開始出現一種奇怪的小紅點,癢得不行,癢得鑽心。

他用手去撓,撓破了身上紅點,裏麵就流出血和一種黃色的濃水。這玩意兒粘在身上就起咖,癢癢又一次重複。

趙鐵柱反複扣,反複的撓,給自己抓得鮮血淋漓,遍體鱗傷。

因為這事兒不光彩,他不敢去看醫生,隻能開點藥,自己來敷。可惜一開始還有點效果,到後來這效果就開始淡了。

直到一天早上……

他一邊拚命的撓褲子裏麵,一邊去上廁所。

尿著尿著,“撲通”一聲,有個東西掉裏麵了。

趙鐵柱低頭一看,頓時臉色都白了,想死的心都有。再也不敢耽擱,急匆匆的跑醫院去看病。

他跑到醫院去,醫生看著滿身是血咖的趙鐵柱都害怕。趕緊給他看了一下,結果查不出原因,還問他到底是做了啥事兒?身體潰爛得如此嚴重?

趙鐵柱自然不敢回答,盜墓那是犯法,要坐牢的。

趁著醫生不注意,偷偷的又跑回去了。

在村子裏麵,他的潰爛和奇癢,依然在繼續。有時候,兩人麵對麵的坐著,正在喝酒聊天,這家夥癢癢來了,就在哪兒撓。

撓著不過癮,趙鐵柱幹脆就扣住一點伽,當著友人的麵,撕下一整塊血淋淋的皮來,他自己還一點感覺都沒有。

看到這情形,村裏人都嚇傻了,給其取了個象形名字——“鬼剝皮!”

後來趙鐵柱生生的把自己皮給扣了下來,人也死了。村裏人害怕引出禍端來,把他的屍體給燒了。

這屋子裏麵的陪葬品,誰也不敢動,又原封不動的送回去。進入墓裏麵,看到沒穿衣服的女屍,他們才明白事情的經過。

……

趙神婆的故事也說完了。

我和俺娘愣在那兒,這震驚是無以複加的。我納悶的問了一句,咋的?難道肖老五也是,然後被“鬼剝皮”了?

俺娘不相信,說表弟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

我癟了癟嘴,難說啊!肖老五那龜孫子,手機裏麵存了那麽多島國片,每天都得靠手來“安慰”自己。要真是盜墓的時候,遇到了一具絕美女屍,嗬嗬……我相信,他還真能做出這事情。

畢竟一具有感覺的女屍,可比手來得有感覺。聽說城裏人,還花錢去買塑料娃娃來用呢。

俺娘趕緊拽著趙神婆的手,讓她想想辦法,自己的表妹拚死拚活要生個兒子,就這麽一個兒子啊!要是他在這裏出了好歹,自己咋給她交代啊?

趙神婆歎息一聲,說要治,也得先找到人。到時候我得看看,他到底是生病了,還是中邪了。如果中邪了,我能幫他,但要是中毒了,這可就沒辦法了。

我也點了點頭,說甭管咋做,咱們先得把人找回來。

俺娘“恩”了一聲,然後讓我去找陳佳佳。

我納悶了,這事兒跟陳佳佳有啥關係?

俺娘白了我一眼,說就咱們仨去找人?到哪兒去找啊?讓你“老外公”(丈人),發動全村一起啊。

我頓時紅了臉,說俺娘這話沒道理。村長自私自利的,他不會為這事兒發動全村搜山的。

俺娘急了,說那是你表弟啊,你小子能不能上點心?

我說我咋不上心了?那驢糞膽子咬死了我四頭豬,他要掛了,我找誰賠去。

“那就別羅嗦了,趕緊去!”

說完,俺娘跑到廚房裏麵去忙活了一通,然後拿出了一籃子雞蛋。讓我把這帶去,態度好一點。

我點了點頭,說好吧。

急匆匆的跑到村長家去,這老東西生活真是夠安逸的。這大清早起來,不下地幹活兒,而是在自家院子裏麵,擺著一張躺椅,一張桌。

桌上一隻“鹵豬蹄”,一盤花生米,還弄了一壺白酒。一邊抿,他一邊還在哼小曲。

看到我過來了,這家夥眯縫著眼一瞅,下一刻警惕的站了起來,問我來他家幹啥?

我苦笑,說叔兒啊,你別跟防賊一樣防著我中不中?咱不是來找佳佳的,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找我幹啥?”村長皺起了眉頭。

我把雞蛋放在了他家台階上,擱表弟這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

村長聽完,頓時就在哪兒樂了。說我倆表兄弟,真是啥事兒都敢幹啊?一個玩蛇女,一個玩女屍,都配套齊了是不?

我有點不爽了。媽的!老東西,一句話得罪了三個人。但有求於人,我隻能忍了,還讓他幫幫忙。

結果村長卻找借口,說滿村的人啊,人家不種地,不幹活兒,不吃飯啊?為了你表弟,漫山遍野的去找,不帶這樣的吧?

我看他也不想幫忙了,頓時惱羞成怒。說得!今兒這事兒,就當沙盤寫字,一抹了之。你老接著喝,我走了。

說完,雞蛋也不給他留,帶上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