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計劃開始
“那啥……”小胖看了一眼周圍,“你沒發覺趙明月看你的眼神不大對勁?”
林天沒好氣道:“去你丫的,哪有的事,別把人家姑娘清譽髒了。”
“不對,你仔細回憶一下,我看得很清楚,她總會無意間對你有意。”
小胖親眼看見趙明月好幾次都是這樣,總不會是眼睛出問題了。
林天其實真沒發覺,主要是他也沒在意。
但見小胖說的言之鑿鑿,顯然底氣十足,也不得不信多疑少。
這就讓他更難受了。
他還記得就在前世的兩天後,也就是放棄艾歐音樂選拔的當天晚上,對方還為此事特地找上自己了解原因。
也就是在當天晚上的路邊攤,二人一邊擼串一邊喝酒談心。
也許是趙明月酒喝多了,又或者是何許,居然向林天吐露了心聲。
隻是林天那時還憧憬著跟蒲瑤蓮美好生活,且不知是對方酒後胡言還是啥的,就當作什麽也沒有發生。
後來因為打傷人進監獄的緣故,他就再也沒有見過對方。
正是因為有這一層原因,他並不想讓對方陷的深。
至少現在的自己還不配!
眼看林天默不作聲,小胖拍了拍他肩膀,語重心長勸誡:“天哥,不是我想說你……”
“你跟蒲瑤蓮在一塊都特麽快三年,她有讓你碰過麽?”
林天並沒言語,隻是苦澀一笑。
小胖睜大雙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啥。
本來他都隻是說句鋪墊下文的話,卻沒想接收到恁炸裂的消息。
“不是,三年都沒讓你碰過?”小胖搖了搖頭,“天哥,回哥譚吧,蝙蝠俠說不打你了。”
“算了,我回哥譚他就要打死我。”林天嘴皮地接了話。
“去你丫的,真小醜啊!”小胖捂了捂臉,很快,他想到了一件事情,“天哥,你不會被她綠了吧?”
“不錯,我被綠了。”林天笑著打了一個響指,“不愧是你,連這都能猜到。”
小胖幾乎驚的說不出話。
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林天嗎?
怎麽感覺像是換了一個人?
他有些不大相信的打量幾眼,沒有看出絲毫端倪,“天哥,既然你被綠了,那咱不報仇麽?”
“報仇……”
林天想起那張令人作嘔的臉,陰狠狠道:“仇是一定要報,但我還缺一個機會。”
小胖忍不住問:“啥子機會?”
林天把自己接下來的計劃淺略告知給對方。
畢竟能讓自己足夠信任且有一定幫助的人,目前除小胖也沒有別人。
聽完大概計劃,小胖兩眼放光,“天哥,這幾件事做來環環相扣,你有幾分把握?”
“七分!”林天答複。
嘩——
小胖倒吸一口涼氣。
這不就等同於無限接近絕對?
“本來想說八成能行,但有一點不完全在我的掌控之中。”
林天唯一有點拿不準的就是那場“變故”究竟會不會如期的發生。
除此之外,憑借他從某個世界穿越而來,且重生一世的種種經驗積累,基本十拿九穩。
眼見林天信心十足,小胖便也精神一振,一拍胸膛表示:“天哥的事那就是我的事,盡管等我消息就好。”
目送小胖騎車離開,林天轉而同趙明月一塊步行出去。
路上,誰也沒有說話。
走了會,趙明月忍不住問:“你倆剛才在說啥呢?”
“沒啥,就是誇你長的更好看了。”林天隨口一語,頓時後悔不已。
果然趙明月的臉上浮現一抹紅雲,酒窩淺笑,“哼,花言巧語。”
她這似嗔非嗔的小模樣倒也可愛,林天原本隻是打算看她一眼,結果一眼看的怔神。
似是感覺到對方直勾勾盯著自己,趙明月的臉頰緋紅滾燙,“你看啥呢。”
“沒……沒啥。”林天調整心神,轉移話題:“你家住哪?”
趙明月捋了捋頭發,“我家在市郊區。”
“哦,這樣啊,那咱好像挺順路的。”林天自己都覺得聊天忒蠢了。
“你跟蒲瑤蓮咋樣了?”
趙明月掩飾尷尬地抿了抿嘴,畢竟這個問題比較隱私。
“她啊,這幾天不知道跑哪去了。”
林天雖不知道她在哪裏,但卻知道此時的她正跟王飛在一塊呢。
奸夫**婦!
趙明月“哦”了聲,眸子流露一抹狡黠,“明天在大學城附近有場音樂晚會,林大才子有沒有空一塊參加?”
林天想了一想,便答應了。
就當是在選拔之前練練手感。
“那好,可不能反悔哦。”趙明月就差咧開嘴笑了。
二人過了一會便分道揚鑣。
林天走在街上順路去超市裏買了一箱泡麵一箱火腿,為今晚的譜詞作曲打好準備。
“有這兩樣物美價廉量也不少的好東西,往後幾天都不用多花錢吃東西了。”
回到公寓,林天便迫不及待的創作。
由於這個世界沒有許多歌手,自然也就少了許多金曲,他便憑著記憶一比一的複製。
經過半晚上的勤奮刻苦,直接造了十多張的歌曲。
這其中大多是精品,用於尋常交流啥的。
有一部分則是金曲,用作打造自己專輯。
上午十點,林天起床做完一係列的準備,便打車去了大學城。
剛到門口,手機便響起來,是趙明月打來電話:“你來了沒?”
“我在門口。”林天環顧四周,發覺來往的人老是在看自己。
更具體點,是在看自己的吉他。
還真別說,這吉他也算是老古董了,光是林天用了就有三年,何況買的時候就不小了。
“看呐,這家夥是上世紀的人麽,還在用老古董。”
有個素質不咋地的姑娘靠在小夥肩上,手指向林天不加掩飾地嘲笑。
那小夥看了看林天,眼中表露歉疚,本想拉著姑娘離開,誰知對方不依不饒,“看這家夥穿著就是鄉巴佬進城市,丟人又現眼。”
林天心有怨氣,走上去問:“我很丟人?”
小夥心知話說重了,便先道歉:“對不起,她是無意冒犯你的。”
姑娘撇過頭發白眼,陰陽怪氣:“嘁,穿著土還不能讓人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