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趙天嘯邀請,沒有撤退可言!

夜晚,蘇白躺在地上,數著臉上的星星,表情略顯憂慮。

也不知道小師妹什麽時候能下山?

把傳息蝶放在她的身上,真的沒有問題嗎?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接受到妖女的回複。

......

想著想著,蘇白就有點困了,被景姝幽禁在聖地的滋味,葷腥不沾,還真不好受啊!

——【天下女子千千萬,不行咱就天天換!】

好一個天天換!

能不能先讓哥們下山了再說?

蘇白緩緩迷上眼睛,不知道過了多久,身旁卷起一道罡風。

他環顧四周並沒有發現人影。

還好之前吸收了原主的記憶,曉得這是他布下的手段,是瘋魔洞聯係自己的暗線到了。

蘇白沒有刻意去找暗線,繼續保持之前的姿勢,後腦枕著雙手,淡淡說道:

“誰找我?什麽時候?在哪裏?”

身後廢墟中,幽幽地傳來一道聲音:

“聖子,三洞主約您現在前去清溪鎮一敘!”

“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謀劃!”

“在下撤退!”

趙天嘯?

他這麽快就來找我?

不是那個老大妖女?

搞什麽嘛......

蘇白伸了伸懶腰,表情有些無奈,這老小子,該不會是反應過來了,找我算賬的?

沒準,也隻是詐一詐我,我要是不去,那問題就真的大了。

清溪鎮,在太玄聖地六七百裏開外的一個地方,主要生活的是一些凡人,他們能力有限,不會察覺到什麽。

如今,以蘇白洞虛境的實力,再加上瞬步,就算不能橫跨虛空前行,來回也不過需要一個時辰。

時間上是夠了!

打定主意後,蘇白決定還是冒險去見一下對方,順便探一下妖女的口風,免得自作多情,回來的時候,收回傳息蝶也來得及,大不了就另謀出路。

“走了!”蘇白看向山門方向,身體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夜幕當中,原地隻剩下沙沙作響的廢墟。

半個時辰後,蘇白的身影飄**在清溪鎮的上空。

下麵的凡人人家早已熄滅燈火入睡了,他在找趙天嘯的身影,稍微釋放出些許靈力波動,後者立馬給了回複。

順著趙天嘯靈力指引的方向,蘇白落到一片楓樹林裏麵,與趙天嘯四目相視。

“三洞主,叫我來幹什麽呢?”

“要是因為白天的事情介懷來問責,我可沒義務替你們擦屁股,還有,我也沒有那個資源賠得起,你問我也是白問。”

——【老畢登,是時候給本尊爆金幣了!】

蘇白:要不要這麽直白的?

什麽爆金幣?

這叫友好磋商!

聽到蘇白的話,趙天嘯嘴角一頓抽搐,眯了眯眼睛,仔細打量著蘇白。

這小子,除了境界提升,怎麽感覺就像是變了個人,十分的滑頭,以前他不是挺老實的嗎?

我特麽還沒說什麽事情呢,這小子自己先反客為主了。

趙天嘯收回目光,沒好氣的說道:

“蘇白,你誤會了,我來並不是問你責任的,隻是白天發生的事情,屬實讓我有點想不透,想問個具體的,不然我回去也不好交代。”

蘇白擺出小熊攤手的姿勢,輕哼道:

“三洞主說來說去,不還是這個意思嗎?”

“懷疑本聖子是不是臨時反水了。”

“額......”趙天嘯稍顯語塞,一個後輩,敢對自己如此說話,要不是他身上還背負了人合宗的血債,再加上是老大親自打點的暗子,就憑這個語氣,早就一巴掌把蘇白給扇飛了。

“蘇白,我是想問問,你白天的時候,究竟要給我傳達什麽訊息?”

“是要我撤退嗎?”

“為什麽當時給你傳聲,你不回複我?”

——【沒有撤退可鹽!】

趙天嘯問出來的問題,蘇白來之前就有所準備,也是很流利給出了回複,為了讓這老小子加深誤會,他眉頭緊皺,沒好氣的說道:

“三洞主,我不是針對你,我隻是說,你們踏馬的真蠢!尤其是那個陳少飛!”

“咳咳!”趙天嘯臉色一黑,顯得很不爽,針對老夫了,卻又沒完全針對。

嘁!

見趙天嘯被自己搞得有點破防,一臉著急,蘇白沉下語氣,耐心說道:

“三洞主,我知道你很著急知道真相,但是請你先別著急。”

“我就實話給你說了。”

“景姝不僅有後手,而且十分強大,她要是拚死,至少能帶走你們三人一個,還能重傷兩外兩個。”

“再者,你們叫人,難道景姝就沒有人脈資源了嘛?”

見蘇白有破口大罵之勢,說得好像那麽一回事,趙天嘯聽得一愣一愣的,可畢竟是修行了幾百載的老狐狸,社會經驗還是有的。

他換了個方式,繼續問道:

“那你為什麽偏要用殺人的方式來通知我離開?”

“就不能換個其他方式嗎?”

聞言,蘇白露出痛心疾首的樣子,一手扶著樹幹,一手捂住小腹,低下頭去,沉聲說道:

“三洞主,你們要是早點動手殺人,我何必用這種方式?”

“你什麽意思,把話說明白,蘇白!”

“都說了,景姝為了穩妥起見,找了幫手,你們擱那不痛不癢地殺幾個人就沾沾自喜的,景姝都給你們在忍著呢!”

“就是要把你們一網打盡!”

“我要是用柔和的方式去給你們通知,你們會信嗎,會意識到問題的嚴重行嗎?”

“這......”趙天嘯回想了下蘇白給出來的解釋,說了,但好像又沒完全說,理由有點牽強,但在當時的情境下,又沒有問題。

他深吸一口氣,故作歉意的說道:

“蘇白,這次的事情,是我們欠妥在先,抱歉。”

聽到這句話,蘇白緩緩抬起頭來,在清冷的月光下,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不過,一開口,仍舊是保持著之前憤憤不平的語氣:

“都怪陳少飛那個蠢貨,精蟲上腦,害的我等計劃失策!”

“現在,現在,景姝都懷疑聖地是不是有內鬼了。”

“我一個聖子直接被幽緊,這還是冒著被殺頭的風險才來給三洞主解釋的,我的誠意是擺在這裏了,接下來就看三洞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