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昨晚你挺主動的

“好癢。”嘟囔著,顧悠然反手去撓後背,另一隻手在小腹上輕撓著。

抬頭看去,迷蒙的眸子看著站在床邊的人“媽,你今晚動作好慢哦,快點過來給然然撓撓嘛,你從來都沒這麽慢過。”

齊昱凡不是聖人,隻覺得嗓子燒的幾乎冒煙,腦海中到底要不要繼續的爭鬥越來越弱。

見床邊人還不動,顧悠然忍不住了,睜開迷蒙的眸子,帶著一絲怒意麻利下床,走到齊昱凡身邊,抓了他的手就往自己身上覆去。

“顧悠然……”嗓子暗啞的有些厲害,齊昱凡滑動了一下喉頭,“你別後悔。”

那掌中軟滑的感覺真的是該死的好,而且,手在覆上她身體那一刻,齊昱凡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爆炸了一般。

“咦,媽,你的手好像變寬了。”低頭看著那被自己拉著覆在腰間的手,顧悠然像是發現了新鮮事物一樣。

“顧悠然,你看清我是誰。”齊昱凡的黑眸凝視著顧悠然,用另一隻手抬起她的下顎強迫她看著自己。

眨了眨靈動的眸子,顧悠然微微偏了偏頭,眉眼一彎,“你是媽媽,可是,為什麽你長壯了呢?”

說完後,顧悠然滿臉的疑惑,那模樣簡直是……

“你可別後悔。”暗自咬牙,將那醉眼迷蒙的人兒往懷中一拉,一手扣住腰,一手扣住後腦勺,唇欺上她的唇,帶著幾分酒氣,幾分自然的香氣,讓人欲罷不能。

此刻的顧悠然哪裏還有什麽危險意識,隻覺得這樣的觸摸讓她身心舒暢,所以,在貼近齊昱凡時顯得尤為主動。

齊昱凡更不是什麽柳下惠,何況顧悠然又是他法律上的妻子,這兩天的相處也還算融洽,索性也就沉淪了下去。

一晚饜足,顧悠然是被早晨的陽光給照醒的,她有個毛病,隻要陽光一照進房間自然而然就會醒來,睜開眼的第一感覺就是全身酸痛,特別是腰,那種酸痛感是她從未有過的。

眨了眨眼,待看清房間的布景時才反應過來,這不是客臥,而是主臥。

主臥?自己什麽時候到主臥了?昨晚明明睡的是客臥,盡管回來的時候有些微微有些犯醉,但清楚的記得自己回的是客臥,難道是……

想到這裏,顧悠然側頭看去,隻見齊昱凡在身旁睡得很香,而且唇角還微微上揚著,那笑 ,很滿足。

噌!

顧悠然猛地坐了起來,可身上的酸痛讓她皺了眉,險些坐不起來,剛一坐好身上的薄被便滑了下去。

“啊……”猛地拉住下滑的被子,在低頭的那一瞬間,顧悠然尖叫出聲,自己竟然一絲不 掛,而且胸前還那麽多紅痕。

“別吵。”一個翻身,齊昱凡長臂一伸便將顧悠然攬倒在了**,並將其固定在懷中,“讓我再睡一會兒,好累。”

累,他竟然說好累!顧悠然隻覺得胸腔的氣息沸騰不已,這該死的男人,趁自己喝醉將自己吃幹抹淨也就算了,竟然還說自己累。

“齊昱凡,你他媽給我起來!”顧悠然完全不顧形象的大吼了出來,雙手並用睜開那攬著她的手臂。

身體一翻,齊昱凡翻到了她上方,濃眉微蹙,帶了幾分嚴厲的語氣,“你怎麽老是罵粗話?不是跟你說過不準罵粗話?”

“我罵粗話怎麽了?你是不是該解釋這是怎麽回事,嗯?趁我喝醉了就做出這麽禽 獸的事情來?你好意思?”顧悠然毫不示弱的對上那雙黑眸。

“以後要是再罵粗話,直接將你就地正法。”說著,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再說了,昨晚不知道是誰推開我的門,直接撲進我懷中,哭哭啼啼的要我幫她摸。”

“你,你胡說。”瞪著齊昱凡,顧悠然的氣勢卻弱了下去,她知道自己喝酒之後會有酒後過敏症,然後找媽媽幫著撓,昨晚迷迷糊糊記得是找媽媽了,但是沒想到竟然找的是齊昱凡這個男人。

“你昨晚挺主動的,還是你自己脫了衣服,你說,我一個正常的男人,而且還是你的丈夫,能經得住你這樣的誘 惑麽?怎麽,酒醒了就賴到我頭上了?”齊昱凡似笑非笑地看著身下的小女人,盡管事實被自己說曲解了,但是她的表情真的好可愛。

“你才主動,你全家都主動,本來就是你不對,還怪我。”氣勢全無,帶著幾分耍賴的語氣,顧悠然移開視線,作勢就要起身,“讓開,我要起床。”

薄唇一勾,齊昱凡起身讓開,坐到一邊,“嗯,確實是我的錯,昨晚沒能忍住你的誘 惑,為了表示我的歉意,今晚還回來,我絕對不反抗。”

“你……”一聽這話顧悠然險些跌下床,險險穩住身子,扭頭瞪向那罪魁禍首,“齊昱凡,你可以再不知廉恥一點。”

“這是我道歉的誠意。”黑眸中笑意甚濃,齊昱凡心情極好,對於自己的老婆這算是不知廉恥麽?很明顯,不是。

“流 氓。”嘟囔一聲,顧悠然裹著被子就往床下走去,誰知,雙腿剛一著地就先寫跌倒,腿好酸。

“臭男人!”手快速地抓住床邊,顧悠然低咒了一聲,昨晚他是有猛烈?竟然讓自己連站都站不起來,更惱火的是,為什麽自己會一點感覺都沒有?

扶著床邊坐了下來,顧悠然懊惱地撓了撓頭,第一次明明很痛的好不好,自己怎麽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等等,痛……好像昨晚自己喊痛了,可是後來好像又不痛了,然後呢?然後就這樣跟他滾了一夜的床單?

啊!顧悠然想想都抓狂,為什麽自己的神經就這麽大條呢!

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麽,扭頭往床單上看去,那抹暈開的紅竟帶了幾分妖豔的味道。

哀怨地看了一眼坐在一旁似笑非笑看著自己的齊昱凡,再次起身,臭男人,昨晚自己喊痛也不知道憐香惜玉,輕一點。

裹了裹薄被單,顧悠然蹣跚的向門外走去,每走一步腿都在微微發顫,忽然,整個人被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