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鍾叔的試探

江山見此立馬逼問:“你們是不想開誠布公啊,還是有什麽打算啊?不會說是一點情報都沒有吧?”

“說什麽啊,我看就是那個霍亂之地的人幹的,那些垃圾什麽事不敢幹,交給我吧,我兩個小時,我就把他給炸平了,保證他寸草不生。”急性子的普金火上澆油似的說道。

“不行!”一直沒開口的巴登終於說話了。

“為什麽?”普金皺眉問道。

“因為據我們情報局調查,這批暴亂的人,來自我們內部。”

“內部?”

“對,早就有幾個小國的領導人不服我們五個人的管理了,想做出點動靜來,以此來逼宮我們。”

聽到巴登的這番言論,裏希和馬克都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原來如此。”席敬雖然這麽說,但是沒有一點驚訝的表情。

巴登繼續認真地說道:“稍後我會把這些情報分享給你們,到時候你們就一清二楚了。”

“那最好!”普金摸著自己的光頭一臉不客氣的說道。

會議就這麽不鹹不淡地結束了,但是小會議還沒有結束。

一下來,裏希和馬克就一同到了巴登的私人休息室裏。

“我說你到底怎麽打算的啊?”馬克龍臉色不悅地問道,

“是啊,你這麽說,打算怎麽收場啊?”裏希也不滿地附和道。

兩個人雖然平時以巴登馬首是瞻,但是畢竟也是一區領導,並不是毫無脾氣的小弟,也不是毫無實力的小馬仔,他們隻是利益綁定的馬車,隻不過巴登是頭馬而已。

巴登卻無奈地歎息了一聲說道:“你們難道看不出來嗎?江山是故意提的霍亂之地。”

“故意?”

“是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已經知道是我們背後搞的鬼了。”

“不可能吧,如果他知道了,他肯定告訴普金啊,就以普金那脾氣會跟我們這麽輕易完事?”馬克心存僥幸地說道。

“對啊,咱們三個做得那麽隱秘,除非有內奸,不然消息絕不會走漏的。”裏希也附和道。

“我說你們兩個啊,還是年輕,他是拿霍亂之地來將我們的軍!”

“哦,我有點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江山知道霍亂之地對我們很重要,所以以此來要挾?”馬克龍一臉思索地說道。

裏希還是一臉問號:“我還是不懂啊,你們具體講講啊!”

馬克看了一眼裏希沒有回答他,而是繼續問巴登:“接下來我們怎麽做,難道真的給他們情報。”

“嗨,沒有辦法啊,霍亂之地對於我們太重要了,這次要舍棄一些無關緊要的小棋子了,不然很難堵住他們兩個的嘴了。”

“也隻能這樣了。”

“還有,最近霍亂之地上的生意我們都要停一停了,看來江山已經盯上了,不能讓他再抓住把柄了。”巴登繼續囑咐道。

馬克點點頭,“我明白。”

“你們兩個在說什麽啊?我怎麽一句聽不懂,怎麽就生意要停了,怎麽就被抓住把柄了。”此時的裏希還是一臉懵逼的狀態。

“裏希啊,你以後還是少吃點的咖喱吧!”馬克說著就起身走了,巴登也轉身進了房間,

“不是,這跟吃咖喱有什麽關係?”獨留裏希一個人在那裏疑惑。

與此同時,在另外一個房間,江山正悠然自得地喝著茶,而普金則心亂如麻的走來走去。

“你快坐下吧,喝杯茶,有事慢慢說。”江山語氣親和的說道。

普金雖然聽勸坐了下來,但是皺著眉問道,“江山,你為什麽提霍亂之地啊,那個破地方怎麽敢挑毛炸刺啊,各國不是一直提議把那個地方炸平嗎?”

“我當然知道啊,可是你知道,那個犯眾怒的地方為什麽一直存在嗎?”

“我知道啊,那裏不屬於現在五大規劃區任何一方,是待規劃區,咱們這邊的重犯要飯都往那跑,而且那個地方各種黑幫和犯罪活動橫行,每次議會投票是否清繳那個地方,老巴登和他的狗兒子們都跳出來反對,說什麽人權和自由,還說什麽,那是人類文明進步的象征,狗屁,傻子都知道,那是他們的後花園,是他們不法交易獲利的天堂。”普金越說越來氣。

“這就是重點!”江山喝了一口茶緩了緩繼續說道:“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這次暴亂就是他們三個人背後使壞的,但是我們沒有證據,所以隻能通過霍亂之地這個籌碼,收點利息了。”

“所以一聽我說要炸平那,老巴登就慌了?跳出來說有情報?”普金眼神一亮,似乎明白了點什麽。

“是的,不過他也不會給我們什麽太有用的情報,隻不過咱們區那些不聽話有外心的小魚小蝦可以名正言順的收拾了,他們絕對不會跳出來放一個屁了。”

“可煩他們了,天天打著自由和人權到處幹涉別國內政,這次就讓他們好好吃一次癟,咱們就大張旗鼓地收拾那些小人。”普金心情好了不少,順手一口就悶了杯子裏的茶水。

“別高興太早,我們還得加大對霍亂之地的勢力滲透,必須精準掌握住他們的痛點,以後在聯盟裏才能更有發言權。”江山好心提醒道。

“嗯,我明白!”

隨後兩個人不再說話,心裏各自盤算著什麽,也就在這一刻,原本魚龍混雜的霍亂之地變得更加風起雲湧,誰也不會想到,當初被他們用一座座高大的圍牆拋棄的待規劃區,此刻聚集了所有勢力的目光。

第二天,天剛亮,北修起床,推開門就看到餐桌上擺了兩片過期的麵包片,以及一張小紙條,

“我今天買多了,吃不下了,不舍得扔了,剩下的麵包片就便宜你了。”

北修輕笑,真是一個嘴硬又心善的姑娘。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北修疑惑地打開了房門,

隻見一個寸頭中年人站在門外,不等他開口,迎麵一股強風襲來,寸頭中年人直接一拳轟向他麵門。

北修絲毫不慌,一個側身閃到了一邊,巨大的拳勢直接轟碎了他身後的餐桌,麵包片碎成渣撒了一地。

寸頭中年人見自己一拳打空,並沒有著急再次進攻,而是再次看向了北修,

這一看不要緊,隻見北修臉色陰沉,雙眼通紅,竟然讓他感覺到了一股徹骨的寒氣,心驚的打了一個冷戰。

也是一瞬,北修立馬就收起了自己滔天的殺意,雙眼恢複清明,麵色依然不悅地問道:“朋友,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寸頭中年男人先是一愣,也恢複了自然,再次看向北修,這次確定並沒有什麽異樣,於是連忙說道:“沒有認錯,我就是來找兄弟你的。”

“那我們有仇,你上來就動手?”北修語氣不善,繼續問道。

“沒有,沒有,”寸頭中年人連忙擺手,語氣急促地說道:“聽說我們銅鑼街來了一位異能者,想過來試一試深淺。”

北修聽完中年男人的話,麵色依舊不好看,手指著大門處,“試完沒有?試玩你可以走了。”

寸頭中年人見北修語氣生硬不客氣,連忙說道:“兄弟,兄弟,其實我來是想告訴你,如果沒地方落腳,我們紅星歡迎你,別的不敢說,保證你衣食無憂。”

“我不稀罕!給我出去!”北修眼神暴怒,繼續下著逐客令。

“好吧,這次怪我唐突了,對不起了,兄弟,我下次再來。”寸頭中年人看北修的樣子,是真的暴怒了,說什麽也沒用了,所以也不廢話了,不再繼續糾纏,直接走出了房間。

看中年人走遠了,北修才鬆了一口氣,開始以為自己暴露了,可是發現對方沒有殺氣,才立馬收回了自己的殺氣,不然晚一會,那個人都死八次了,看來以後得再謹慎點了。

剛鬆了一口氣的北修,轉眼看到滿地的狼藉就一陣頭疼,這要讓張鑫看到,非吃了自己不可。

說曹操曹操就到,果然他一抬頭就看到了,要吃人的張鑫,正殺氣騰騰的看著他,咬牙切齒的說道:“北修,你是拆房子嗎?”

“不是,你聽我解釋,那個……”

“你給我滾!”張鑫根本不聽北修解釋,直接一招獅吼功吼出,不僅北修被震得閉上了眼睛,就連年久失修的房子都開始震動,土渣子嗖嗖往下掉。

就這樣,北修不由分說地就被張鑫強行推出了門。

房間內的張鑫看著滿屋的一片狼藉,手捂額頭心裏一陣懊惱:“嗨,我就不該心軟信他,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終於用了一個小時,張鑫才把屋裏收拾幹淨,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長長出了一口氣,就聽到有人敲門。

“我不是讓你滾了嗎?還敲個鬼啊!”張鑫衝著門外喊道。

可是敲門聲還是沒有停,一直咚咚咚地敲不停。

“我都說了,你是不是……”不耐煩的張鑫一邊說著一邊去看門,看門就看到一個頭戴墨鏡的黑衣大漢站在門前,驚的她後麵‘聾了’兩個字輕聲不少。

嚇得她連退了好幾步,她以為要賬的又來了,隨後呼啦進了一群人,正當她不知所措的時候,黑衣人門快速的放下了一堆東西,然後一句話沒說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