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賭局籌碼
林海故意示弱。
“這不太好吧，再怎麽說，我也是皇子。”“若是拜入孫道長你的門下。”
“哈哈！”
孫玄提高音量、
“怎麽了？怕了！”
“七皇子剛才的自信到哪裏去了？”
“一說當我的徒弟，就不敢了嗎？”
孫玄眼神戲謔。
尾巴翹上天了。
嗬嗬，嘚瑟？
我看你怎麽嘚瑟？
滿口胡話。不過自己有了一個。
一個皇室徒弟？
孫玄嘴角上揚，想來倒還挺有趣。
自己日後說出去了也挺有麵子。
“那賭注是不是太大了？”
林海再次示弱。
怕了，絕對是怕了。
孫玄眼神中閃過一絲激動。
“怎麽，七皇子你要是怕了。”“給我跪下道歉，此事也能作罷，哈哈。”
孫玄的徒弟們看到後也紛紛露出嘴臉。
“剛才不是很能嘚瑟嗎？”
“就是！我師傅的名號，收你為徒，是你的榮幸。”
“要是怕了，給我師傅磕頭倒茶認錯吧。”
林海身邊唯一小太監是對著林海擠眉弄眼。
王小小，當年林海10歲就跟在了林海身邊。
這麽多年來一直忠心耿耿小太監。
這麽多年，七皇子遭遇到各種欺辱打壓，王小小也都一份。依然都是不離不棄。
王小小都要急哭了。
他忍不住開口道：“主子，按道理來說主子你說話奴才是不能插嘴的。”
“但是此事事關重大。”
王小小眼淚婆娑：“奴才懇求主子不要答應啊！這可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
“是我們大商皇族，若是傳了出去，主子你的顏麵何在，皇族顏麵何在啊？”
王小小語氣中帶著哀求哭腔。
這個賭局在王小小眼中，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嗯！？”
孫玄眉頭一皺。媽的，哪裏來搗亂的狗奴才。
一腳踹到王小小肩膀上。
王小小重重倒地，手掌磕破流淌鮮血。
“你一個太監在這裏多嘴什麽？”
“本道長和皇子的事情，輪到你這個奴才多嘴了！”
“來人！”
“道長大人。”
王小小不顧手上傷口。
反而撲通一聲跪倒在孫玄跟前。
腦袋砰就是一個響頭。
重重磕在地上。
“道長，你放過我家主子吧！”
“我家主子從小到大沒爹疼，沒人愛！”
“處處受幾個兄弟欺負，逢年過節，哪個府邸不是燈火通明？”
“我們雲海齋就兩個燈籠，他過得夠苦了。”王小小說話有了哭腔，卑微哀求孫玄。
“若是今兒還成了你的弟子，傳出去丟了皇室的臉。”王小小哽咽。“您不是把他往絕路上逼嗎？”
“小的給你磕頭，給你舔腳，你放過我家主子一次。”
說著就是諂媚擠出一個笑容，卑微湊到孫玄跟前。他怕！，他恐懼，他比林海更清楚這賭局若是輸了的後果。他真的安趴到孫玄腳邊吐出舌頭。
“滾！”
啪！
孫玄反手一個耳光清脆聲響飛到了王小小臉上。
“來人，掌嘴！”
“一個奴才，也教訓起來主子了？”
王小小捂著自己紅腫的臉頰。
不顧疼痛撲到孫玄腳踝處，抱住孫玄腳踝抱住哀嚎了起來。
“道長，求您了，放過我家主子吧。”
“我求求你了。”林海站在原地，看著低聲下去為自己求情的王小小。
他那樣子像是一隻狗。
為自己求情的狗。
看到眼前一幕。
林海隻覺應該是七皇子身體作祟。
自己眼眶濕潤了。
這輩子從未有人對自己如此。
“來人！”
孫玄一聲嗬斥。
瞬間身後出現數個小道士。
拉住了王小小的雙腿。“毫無禮數的狗奴才，拖下去掌嘴。”
林海眼神一寒。。
“慢著。”
“怎麽了？七皇子，在下幫你教訓奴才，你不謝謝我？”孫璿陰陽怪氣的笑道。
“我謝你媽個頭！”林海咒罵。泥人也有三分火氣！
一句粗話梗的孫玄一句話說不出來。
驚了。
這是那個唯唯諾諾七皇子說出來的話？
“七皇子，你剛才。說的”
“我謝你媽個頭！聽懂了嗎？”
孫玄目瞪口呆。
張大嘴巴說不出來一句話，這是七皇子？
自己的人，在自己地盤上讓人教訓。傳出去自己怎麽做人？
林海一聲怒吼，眾人放下了王小小。“本皇子還不是孫道長的徒弟。”
“在本皇子地盤濫用私刑，你們是想謀反不成？”
林海直勾勾看向孫玄和他的道士們。
一頂大帽子下來，嚇得眾人趕忙撒手。林海也不羅嗦。
“孫道長，我現在就和你賭！”
“不過我要加一個條件！”
“七皇子請說。”
孫玄穩操勝券模樣，笑意盈盈。
他不怕條件，就怕不賭！
“若是你輸了，我要你給王小小道歉！而且讓他打3個巴掌！”
“！？”
孫玄瞳孔震驚：“王小小，你說這個太監？”
“他有名字，叫王小小。”
“哈哈哈，有趣有趣。”
“太監奴才，就是奴才，有名字又如何？”
孫玄笑意更勝。
這七皇子果然是個蠢貨。
為一個奴才出頭。
行，反正自己勝券在握。
也不怕他！
“行！如果七皇子你能把這棉條點燃出來成為綠色。”
“別說3個巴掌，5個都行！”
“不要！不要啊！主子。”
王小小聽到林海叫自己名字的時候，感動哭了。
在林海眼中，自己是個人。自己沒跟錯人了。
“主子，我求你了～，奴才這命不重要。”
“你要，你拿去便是。”
“你可不能。。”
林海看向哭嚎著王小小，淡淡一笑。
“你可信本王！”
“信，信！主子說的什麽都信！”
“哈哈哈。”
林海哈哈大笑：“那就好，既然相信。”
林海看向孫玄：“一會，你就隻管給我重重的賞賜給孫道長5個巴掌即可！”
砰砰砰！
聽到這話，王小小看樣子仿佛知道結局。
熱淚盈眶：“有主子這話足以。”
他跟隨林海，哪怕是必死之局
“主子！奴才隨您赴湯蹈火死！”
“哈哈哈，別囉嗦了。”
孫玄哈哈大笑：“七皇子，你倒是快點燃吧，讓本道長見識見識。”
“如何將棉條點燃成為綠色火焰。”
林海也不囉嗦，拿起了麵條，不經意在某個溶液中輕輕一點。
放到了篝火旁邊。
孫玄和自己身後道長和婢女們瞬間屏住了呼吸。
不知為何，林海淡定樣子讓孫玄產生了一股強烈不祥預感。
一秒，兩秒，三秒。
撲哧！
當第四秒時候，棉條被烘烤幹，被火焰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