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鍾樓慕仙5——鍾樓
“懂了,那白老板忙著,我先走了。”告別白雨後,霍瑤回到民宿房間,正好秋舒茶和常笙也回來了,於是與大家共享了這個信息。
十一個人圍坐在大通鋪上探討。
溫為善兩隻手指扶著眼睛大拇指托腮分析:“嘶!被慕仙看見就會死……難道他是美杜莎的親戚,看人死?”
項如男:“哎呀!慕仙有這麽厲害的異能,那我豈不是不能用箭射他了?”
常明:“難搞……”
商討一番後,大家各執一詞,有的覺得太過於冒險,有的則不以為然。
“我倒是覺得,你們都想多了,要我說,不被慕仙看到不就行了?”不怎麽當回事的常笙更是,嘴在前麵說腦子在後麵追。
但他說得也不無道理,這何嚐不是一種全新的思路。
霍瑤默默記在心裏,也沒多說,而是和大家一起洗洗睡了。
十一個人,他們從靠邊一點的位置用枕頭隔出了一個區域來給四位女性。
方思思和肖潤安在中間充當樞紐,其他人則分配睡在兩側。
一夜過後,日上三竿沒一人早起。
這是他們在死亡遊戲裏睡的第一個安穩覺,所有人從來沒感覺過睡覺是那麽幸福,全都貪婪地享受在熟睡中。
到了下午,霍瑤迷迷糊糊醒來,發現除他以外,剩下的所有人都還在睡夢中。
要是說一個兩個賴床也是情理之中,但一群玩命之徒集體貪睡,絕對不正常。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很是不解,難不成是有人給他們下了迷魂香?
霍瑤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起床氣,然後把旁邊的溫為善搖醒,“老溫,有情況,你快醒醒!”
“怎麽個事?”
“我懷疑是慕仙搞的鬼!”
“什麽?”
“他的目的是想讓我們,沉浸在這個熱情的世界中,企圖用這裏的風土人情來蒙蔽我們,其實慕仙就是想把我們拖到第七天!”霍瑤說。
“第七天到來後,他將大開殺戒!”溫為善猜測。
“沒錯,我猜第七天慕仙不再居於鍾樓,而是無謂陽光,離開鍾樓來殺我們!”霍瑤附和,隨後他又說:“生死權得靠自己緊緊握住,要不去探探?”
說走就走,霍瑤和溫為善迅速打理好儀容儀表,整裝待發朝著慕山前進。
站在山腳下,二人兩手空空地同步仰望著高聳入雲的山峰,神情堅定。
陽光灑在他們臉上,照亮了他們充滿決心的眼神。他們相互看了一眼,然後開始了攀登的旅程。
慕山路多崎嶇,有時陡峭有時平緩,霍瑤和溫為善一步步地往上爬,很快,汗水逐漸浸濕了他們的衣服,但他們的步伐依然堅定,沒有絲毫氣餒。
當他們來到一處較為陡峭的路段時,溫為善先爬了上去,然後轉身伸出援手,幫助霍瑤攀登,他們相互扶持,一起攻克了艱難險阻。
兄弟是那個在你困難時,毫不猶豫伸出援手的人,而他們二人雖然認識不久,但已經彼此絕對信任對方了。
這一刻在他們身上映照了那句,時間證明不了的兄弟情,用生死與共來證明。
有一種默契叫心照不宣,有一種感覺叫妙不可言,有一種幸福叫有你相伴,有一種思念叫望眼欲穿,有一兄弟情叫霍瑤和溫為善。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離山頂越來越近。風在耳邊呼嘯,二人的心跳也越來越快,都充滿了期待和興奮。
終於,他們到達了山頂,霍瑤和溫為善站在那裏,俯瞰著周圍的壯麗景色,心中充滿了成就感和對自然的敬畏。
在山頂正中心一片幽靜的密林深處,隱約可見一座古老的鍾樓,它高高矗立,直插雲霄,仿佛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
見狀霍瑤和溫為善向深處走去,到了鍾樓樓下,二人打量起周圍的環境,發現鍾樓的外表已然布滿了斑駁的痕跡,歲月的滄桑在其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記,它的牆壁呈現出一種陰暗的色調,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
再走進看見鍾樓的大門緊閉,一塊寫著【慕山山頂有鍾樓,鍾樓裏麵有慕仙,夜半子時鍾樓響,千萬別被他看見!鍾樓月升門開,非求欲之人不得入!】的告示牌赫然掛在門口。
門上的銅質把手已經生鏽,環繞著一層神秘的氣息仿佛訴說著久遠的故事,鍾樓各處窗戶上的玻璃已經破碎,被塵埃和蛛網所占據,讓人無法窺視其中的秘密。
往上看去,鍾樓上方的尖頂彎曲著,似乎在向天空訴說著什麽,時不時會有一群烏鴉在尖頂周圍盤旋,它們的叫聲在寂靜的空氣中回**,增添了一絲詭異的氛圍。
“鍾樓月升門開,非求欲之人不得入……老霍啊現在天還沒有完全黑,鍾樓進不去,我們是要在這裏等,還是……”溫為善詢問。
“你有欲嗎?”霍瑤表情平淡,反問得十分認真。
“什麽?霍瑤我可是正人君子,別給我來這一套!”溫為善大驚失色,瞬間有些神情慌張。
“我是問你有什麽強烈的欲望嗎?”霍瑤頭疼地解釋。
“沒有!”淳樸大男孩溫為善單純地搖了搖頭。
“所以我們不符合進入鍾樓的條件,走吧離開這!”霍瑤轉身就走,不逗留一點渴望。
下山之後,溫為善偶感不對。
他質問道:“不對啊,霍瑤你騙我了!……我有欲啊!我老婆就是我的欲,剛才一起去祈禱我老婆平安喜樂的!真的是太糟糕了,老霍你當時為什麽不進去?你到底是怎麽想的?”
“才第二天就知道了怪物的禁忌……所以不急,時間夠用,我們還是先盡情享受一下這來之不易的片刻美好吧!”霍瑤耐心解釋。
溫為善點了點頭,“行吧!那我先回民宿了,我可不喜歡這裏……”
霍瑤
他還真奇怪,霍瑤也發現溫為善似乎對所有美好的事物都隻願意看見不好的一麵,就好像在他的世界裏非黑就是黑,不存在什麽小美好,沒有什麽是充滿正義的。
除了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