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保護好腦子14——身世
這時鬼先生開口詢問：“把你們的腦子給我好嗎？”
而一直沉默著的霍瑤很和善地笑著朝鬼先生靠近。
他試探性地問道：“鬼先生你的禁忌具體是什麽？如何能斬殺你？”
“不是兄弟…你問的問題很犀利啊！”
這一問，著實讓溫為善感到意外。
見鬼先生沒有回答，霍瑤接著說：“我才你會引誘人對你做出承諾吧，就像常笙一樣，隻有回答了你的問題，到了晚上你就會來殺人了…但我有一事想不通，你為什麽對人腦子怎麽情有獨鍾？”
就在他說完的那一刻，鬼先生變成了那個白瞳凸嘴的小男孩，低頭垂首開始發出詭異的笑聲。
接著他們身處的荒村一片晝亮，恢複了人來人往的景象，一片祥和。
小男孩跑到一所學堂，霍瑤和溫為善跟了上去。
迎麵走來一位穿著樸素帶著戒尺的老師，他看見小男孩就不分青紅皂白地罵道：“小鬼！你是全學堂最笨的小孩，不好好努力每天嬉皮笑臉地幹嘛？像你這樣的有誰會喜歡你？男子漢就應該頂天立地，你太笨了要學會笨鳥先飛，勤能補拙知道嗎？”
聽著聽著下一秒小男孩就哭了起來，看他的樣子他並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事。
而老師歎了一口氣：“唉！也罷，誰讓你爹死得早…母親又是個瘋女人呢，對了，你的學費還沒有交，去找你的直係親人要點錢吧，否則這學堂便容不下你了。”
說罷，小男孩泣不成聲地跑著了。
跟隨他的視角，霍瑤和溫為善來到一處十分破敗肮髒，已經荒廢了的牛棚裏。
而旁邊不遠處是一個嶄新幹淨的新牛棚，這是一處院子，牛棚就是小男孩的家。
走進，一處春光乍泄的場景映入眼簾…隨後等陌生男人起身整理好衣服，丟出幾張灰藍色的紙錢，提起褲子就跑了。
一位汙泥糊臉蓬頭垢麵的女人現身，她似乎有些呆傻。
小男孩：“媽媽，我要錢交學費。”
女人擺了擺手，隻會口齒不清地哼唧兩聲。無奈小男孩隻好拿著地上散落的四張錢起身了。
他望著院子裏的瓦房，扭扭捏捏地走到瓦房門口敲了敲門。
等門開後，出來一位豐衣足食的胖女人。
“嬸嬸…我要錢交學費…可我這裏隻有40塊錢…還差……”
小男孩沒有底氣說話聲也很小。
可胖女人沒得聽完他說的話，就不分青紅皂白地打了小男孩一巴掌！
這讓小男孩委屈地哭了起來。
引得胖女人非常不滿：“小傻子！你媽傻你也傻？我家給你們住院子裏那個舊牛棚，還管吃食就已經是可以讓你們母子感恩戴德的事了，就你？小傻子還想讀書真是可笑。”
她把他說得一無是處，小男孩無力地哭訴道：“可是嬸嬸…那牛棚會漏雨，也不能遮風，我們隻有一張破敗的被子…真的很冷…而且我們吃的那個飯是餿飯…還是冷得很難吃！”
等他說完，胖女人很不悅，又給了小男孩一巴掌，還熟練地搶走了他僅剩的四十塊錢，美其名曰是房租是夥食費。
沒要到錢的小男孩灰頭土臉地跑到母親懷裏求安慰，母子兩個在狂風中相互依偎。
可厄運總纏苦命人，隨著一聲風的怒吼聲，小男孩的媽媽無力的癱在他的身上。
任由小男孩怎麽呼喊，她都毫無反應。
激動小男孩起身找嬸嬸幫忙，但換來的是嬸嬸找人把媽媽埋了，從而在村所裏換取安撫費。
世上唯一愛小男孩的人走了，他無力地自言自語：“為什麽…你們都不喜歡我嗎？為什麽…我不笨！我不是小傻子！”
頓時天空一聲巨響，伴隨狂風，一輪紅月當空。
光明消失，黑暗籠罩。
小男孩的身體正在發生異變，他從白瞳凸嘴的人變成了一個尖牙利嘴，渾身長滿刺的怪物。
但下一秒他又在不同的鬼樣直接來回切換，接著小男孩敲響了嬸嬸家的房門。
一見到嬸嬸，他便開口問：“你的腦子給我…好嘛？”
啊——
哢嚓——
一顆血糊糊的腦子被小男孩硬生生開顱掏了出來。
而村子裏有一些少數人也變異成了怪物，在之後荒村就從一片祥和變成了死寂沉沉。
小男孩的畫麵與鬼先生重影，霍瑤和溫為善看見的是鬼先生的前身。
他再次開口：“把你的腦子給我…好嘛？”
處事不驚的霍瑤理智應對：“項如男在哪裏？”
“和你們一起的那個女孩？我沒看見，或許她早被這裏的其他怪物生吞活剝了…反正在這裏普通怪物雖然很菜，但他們可以無條件殺人……我就不行了…我是領域怪物隻殺違反規則的人！”
鬼先生回答的沒有半分摻假。
二人找不出一點破綻，但如果真是這樣，項如男可就生死難料了。
霍瑤不想再與鬼先生周旋，但鬼先生依舊重複著那個問題。
“把你的腦子給我好嘛！給我…好嗎？”
“好！”
沒想到溫為善鬼使神差的答應了，霍瑤十分疑惑不解：“大善人你瘋了！好什麽好啊，他要你命！”
下一秒鬼先生向溫為善招招手：“來，快來，快過來！”
隻見溫為善如行屍走肉一般朝著鬼先生去送死，霍瑤看出了他這是中邪了。
於是他急中生智，握起武士刀就往自己右手食指和中指劃拉出血口子。
再伸著冒血的兩根指頭往溫為善臉上畫符，然後嘴裏念叨著一些神秘的咒語。
接著點了一些他的天靈蓋，溫為善這次醒了過來。
隻一個眼神他就明白剛才被鬼先生蠱惑了，反應過來溫為善就提起雙刀朝鬼先生劈去。
但肉體凡胎的人那是變幻莫測的怪物的對手，沒幾個來回溫為善就處於下風，招架不住了。
於是他拉著霍瑤就往回路跑，而莫名其妙逃亡的霍瑤聲討：“不是溫為善！你拉著我跑算什麽事？我又沒招惹鬼先生，他是要殺你不是要殺我！”
“都是兄弟說這些！”
無奈，霍瑤隻好奮力地跟上溫為善一起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