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資格做他的女人
沒資格做他的女人
“東什麽區啊?東區我已經加派了人手,連個影子也沒有見到。”沈繞懊惱的道,“對不起,野少。”
“那她有沒有已經走出賽馬場了?”楊城眨著眼睛。“藍心知有這麽聰明嗎?我們每個關口都設置了她的人頭像進行畫麵掃描,就算她喬裝改變也走不出去啊。”
風間淡淡的道:“如果藍小姐不是從觀眾出口處離開的呢?”
沈繞皺眉:“野少在這裏,誰會帶她從賽手通道離開?”
“非尋。”拓跋野肯定的道。
楊城還是不是很明白,“藍心知肯定恨著非尋吧,又怎麽可能跟他走呢?”
“藍心知想著要出去,當然會跟非尋走了,等出去了之後再甩開他不就行了。”沈繞恨得牙癢癢的,這個女人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耍他。
“老三的分析有偏差,這不符合藍心知的性格,她是個愛恨分明的女人。”拓跋野拍了拍沈繞的肩膀,然後向著楊城道:“老五,因為非尋手上有王牌,藍心知會乖乖就範的。”
眾人當然不明白拓跋野所謂的王牌是什麽,他隻是率先向賽馬場外走去。
“野少,你測出藍心知的智慧有多高沒?”楊城追上來問道。
拓跋野一頓足,然後轉過身,望著楊城和沈繞,“她比你們倆的詭計都要多。”
“等我抓到她,一定要狠狠的教訓她。”沈繞火大的道。
“她是野少的女人,你怎麽教訓?”楊城不由搖了搖頭,“要教訓也是野少出手,對吧?”
“她還不夠資格做我的女人,頂多供我玩幾天罷了。”拓跋野玩味的笑了笑。
眾人莞爾,而賽場裏的觀眾都已經差不多完全散去。
秋天的天氣有幾分涼爽,天很高,雲很淡。
“叫上他們幾個去俱樂部。”拓跋野忽然往回走去。
“不是要去抓藍心知回來嗎?”沈繞不明白。
拓跋野眯眼一笑,“我手上也有王牌控製非尋。”
賽馬場的俱樂部。
藍心知靜靜的坐在靠窗的位置,對杯裏的橙汁無動於衷,對坐在她對麵的男人也是冰冷相向。
當她脫下清潔工作服放在離東區十米處位置,準備從西區的出口走出去時,被非尋拉住。
“放手!”她冷冷的道。
“每一個出口都有掃描儀在檢測,你走不出去的。”非尋低聲道。
“不關你的事。”藍心知看也不想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