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囂張跋扈的北荒使者
裴守元對著那名管家交代了一句,便立即轉身離開了這帥府大堂。
“那好吧,去把人給帶過來吧!”
“二公主殿下,你若是不想見那北荒使者,可隨本帥一同回避!”
二公主霜華此來漠北是過來就藩的,今後身在漠北之地,是長時間要與那些北荒人打交道的。
正值那北荒使者造訪此地,倒是也很想見識一下,那些北荒人如什麽樣的嘴臉。
“公公,霜華進了裴家的門,便是裴家的媳婦!”
“媳婦,想同駙馬一起見見那北荒的使者!”
“不管那北荒使者如何刁難,我都會同駙馬共進退!”
裴守元聞言心底甚是滿意的輕輕點頭,同時也感覺到這南梁的二公主也極不簡單。
如今裴雲逸成了這南梁的二駙馬,這也使他們裴家在朝中的處境是暫時安全了。
“好,那二公主便同雲逸在此吧!”裴守元話音一落,便一個人先離開了這大堂,移步到後堂旁聽。
正當征北大元帥裴守元剛剛離開了大堂,不到片刻剛剛出去的那位管家,便帶來了兩名北荒使者走了進來。
那兩名北荒使者一襲白衣,袖袍前擺昂首闊步,走路生風神情極為傲慢。
兩名北荒使者一老一少,年長者大約四十餘歲,年少者二十歲出頭。
望二人眉宇之間有幾分神似,看著也像是一對兒父子。
“少爺,北荒使者已經給您帶到了!”
裴雲逸一轉身,隨著霜華一同坐在了那帥位上,單手扶著帥案犀利的目光同時落在了那兩名北荒使者的身上。
那兩名北荒使者一臉傲慢,眼神蔑視的看向了大堂兩邊的侍衛,最終目光才落在了裴雲逸的身上。
那兩名北荒使者,見裴雲逸與霜華坐在帥位之上,也認不得此二人。
臉上的神情更加傲慢,恨不得用鼻孔看人,眼神當中對在場所有人充滿了蔑視。
“我們要見的,是你們的征北大元帥裴守元,不是要見兩個不知名的小輩!”
“裴守元呢?讓裴守元出來一見!”
僅僅是北荒派來的兩名使者都如此的囂張,可見他們那些北荒人,就從來沒將南梁人放在眼裏。
這南梁朝廷軟弱可欺的模樣,似乎早就深深的烙印在他們北荒人的印象當中。
北荒使者傲慢無禮,裴雲逸對眼前的那兩位也極為不待見。
裴雲逸同樣投去輕蔑的眼神,便一聲冷笑道:“我父親在軍營登台點將去了,現在沒空來見你們!”
“有什麽屁話,就對著我放吧,我不嫌你們的嘴巴臭!”
那兩名使者見裴雲逸出言不遜,頓時怒目圓瞪,不過最終還是強忍了下去,便出言嘲諷。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裴元帥膝下的大公子啊!”
“同你講能有什麽用?你能做得了你爹的主麽?還是請你家的大人來吧!”
裴雲逸倒是想試探這兩個北荒使者此行的意圖,怎料這兩個人卻沒將自己放在眼裏。
如今本駙馬被南梁女帝親封的掃北大將軍,此行來的目的就是要你們北荒開戰的,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家夥,還敢在此嘲諷挑釁。
裴雲逸此刻一副慵懶閑散的模樣,麵對那兩個囂張跋扈的家夥,越將他們當成一回事,就越會蹬鼻子上臉。
“有話快說有屁就快放,若是你們什麽都不想說,那就哪裏來的就滾回哪裏去吧!”
“下次,就別再來了!”
聞得裴雲逸此言,那兩名北荒使者頓時變得怒不可遏,“你,你……”
他們兩個代表北荒的使者前來,就是要到這裏闡明他們的立場。
總不能什麽都沒說,就如此的被趕出來去,那豈不是白跑了一趟。
此前,那南梁人軟弱無剛的模樣已經深深的烙印在他們的腦海裏。
就連征北大元帥裴守元對他們都會步步相讓,甚至是禮遇三分。
沒想到,裴雲逸這家夥竟敢對他們這般講話,不知道,這南梁人什麽時候在他們北荒人敢這般硬氣了。
不知是誰給的這個勇氣。
以免被裴雲逸的幾番話,影響了他們此行的目的,為此故作忍讓。
即使是裴守元人不在,他們今天也必須要將北荒人的意思給帶到。
對於能不能與裴守元麵對麵商量,那兩個北荒使者也不再堅持。
其中一名年紀達四十餘歲的北荒使者,挺起胸膛隨之一臉傲慢地回應道:“見不到裴守元也罷!”
“等他回來之後,你來轉達給他也是一樣!”
隨之那位年長的北荒使者,從他的懷裏取出了一封書信拿在手裏。
看著坐在帥位上不下來的裴雲逸,冷聲道:“昨日,我們有數名北荒邊民在邊界狩獵的時候不慎走失了!”
“所有的地方都已經找過了,都沒有發現我北荒邊民的蹤影!”
“看他們此前留下來的一些痕跡,他們應該是誤入了你們南梁的境內失蹤的!”
“此次不同以往,我們北荒的軍隊要求入境尋人!”
裴雲逸聞得此言頓時眉頭緊皺,那北荒使者所講的這個橋段,老子聽著咋就那麽熟悉呢?
原來糊弄鬼的這一套,從這個時候就已經開始有了。
前段時間他們北荒邊民丟了羊群,他們北荒軍隊沒有進來。
隨後又丟了牛群,馬群,這一次是終於把人給丟了。
這北荒人的理由可真夠荒唐,在兩國邊界上那北荒人是天天都丟東西。
現如今北荒人想要南下入侵,給出的理由是一個比一個敷衍,一個比一個的荒唐。
他們北荒人,根本沒將他們南梁人給放在眼裏,此時二公主霜華,卻再也忍耐不下去了。
霜華立即站起身,一聲咆哮道:“——荒唐!”
“你們北荒人今天丟這樣,明天丟那樣!”
“你們不就是想不受任何抵抗,占領漠北全境,然後率大軍一路南下入侵我們南梁麽?”
“何必還要找那些荒唐的理由,想要進入我南梁境內!”
“若是放你們入境,那我們南梁子民的尊嚴何在?”
那年長的北荒使者,見到霜華突然暴怒了起來,冷眼在霜華的身上打量了一眼,一臉不屑的問道。
“你又是哪裏來的女娃娃?這裏豈有你講話的份?”
那北荒使者敢對霜華如此放肆,裴雲逸頓時深深的被刺激到。
敢對本駙馬的公主老婆不敬,那豈不是壽星公上吊,嫌自己的命太長了。
裴雲逸一抬眼,那犀利的目光如同剛出鞘的利刃一般綻放出寒光。
“她?她就是剛到漠北就藩的南梁二公主!”
“如今,這漠北城由我們兩夫妻說的算。”
“你說她有沒有這個資格同你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