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54
簡易的行軍床,胡來脫掉軍裝外套經過簡單的洗漱躺在了上麵。
不禁想起韓應欽。
這真是一位將才。他的位置就在戰場上。此人打起仗來,神出鬼沒,捉摸不定,瞻之在前,忽焉在後,仰之彌堅,鑽之彌堅。
他心機深沉,人莫能測。就如每次召開軍事會議,會議上將領與參謀踴躍發言,獻計獻策,他卻從來不說一句話,臉上永遠溫和的笑容,似乎人人都有理。
當然,誰也不知道你說的對不對他的心思,說到最後,他輕輕拍拍桌子,就兩字,散會。
他不做決定,不拍板。
對別人的任何建議和觀點,也從來不作評價。
他隻是行動。
一旦他下令,三軍行動,誰也不知道大家在幹什麽,部隊往哪個方向走,一切都蒙在鼓裏。但等戰事過後,甚至再過去好長時間,人們才慢慢地揣摩過味兒來,才能弄明白他到底是用誰的計策。
且,這個男人特能過苦日子,他“攻城略地”,無往不勝,有條件住大樓,他也絕不允許將士入住,就住在野外的營帳裏。他的營帳動輒連綿數百裏,望之如穹廬,卻虛虛實實,有時候裏麵隻住一個警衛連。
這樣的男人,是鐵打的男人,要在古代,真能坐擁天下——
胡來合上眼,剛要靜目養神,突然聽見帳簾掀起,進來一個人。
胡來平常側過臉去看,以為是自己的助手,
卻!
微微的光源下隱約得見———是個女人?!!
這下震驚住胡來了!!
此為軍演重地,怎麽進得來平民,甚至,一個女人?
胡來也沒動,隻一雙利眼注視著她,看她深夜摸入有何目的!
這女人卻目標十分明確,好像環視一周,見到行軍床,直愣愣就衝撞了過來!這下胡來一個起身就製伏住她,——
“疼!”女人驚呼!聲音不大,因為胡來一個利落的擒拿,一手正好掐住了她的脖子!
此時,兩個人的姿勢標準“神兵拿小鬼”,胡來一手掐住她的脖子頂在床鋪上,翻身在上,膝蓋還抵在她腰腹的命門處!
不過,這個姿勢維持不到半秒,胡來一聽這聲“疼”,再定眼一看身下!——胡來的頭都是懵的!!!
“犰犰?!!”
趕忙鬆開,剛要傾身抱起這要命的女人,———她怎麽跑這兒來了!!!胡來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撒!
卻,
這要命的女人見鬼的不僅突然出現了,還見鬼的——
胡來剛傾身要抱起她,誰知,她更凶猛!突然她伸出雙手就摟住他的脖子,幾大的勁兒喏,一腿還搭在他的腰間,一個翻身,硬是還將他壓在身下!
想想,一個男人如何叫她輕易翻了身做了主兒?還不是,一發現是犰犰,胡來就完全放鬆了警惕,誰還防她?還有,最重要,這一放鬆,這一再貼近她———胡來突然聞到一股馨香撲鼻而來——
這一聞不得了!!馨香漸漸像長了眼的妖獸,專往你骨頭縫兒裏鑽!胡來漸漸,漸漸———直叫人一股鑽心的骨酥魂迷———最主要,犰犰壓在他的身上,抱住他的頭,不住親他,不住親他——
犰犰身上的香,犰犰身上的香———胡來想努力清醒頭腦掌控理智理順這一切,可是,—————你抵不住犰犰在你臉龐的唇舌,———
她類似一種小獸的嗚咽,好像她也很難過,
她的舌頭在舔你的眼睛,那樣專注,
她的牙齒又去咬你的唇,又那樣凶狠,
男人都抵不住這種帶著野蠻的挑 逗,特別是,她是你的女人———
她(省略)在他的腰間,(省略),上半身整個趴在他身上,氣息就沒離開半寸,直到她的唇移到他耳朵邊又咬又吸他的耳根兒,胡來才聽見這要命的東西一直在喃喃,奸,奸,奸———
太要命好不好!!
她在你身上蠕動地毫無章法,說著這樣完全下 流的字眼!最叫胡來心躁異然的是,他竟然一時軟如無骨,絲毫使不出勁兒來!甚至,連手都抬不起來了?!!
這孩子在使什麽妖法?這孩子要使什麽妖法!!!
不僅無勁兒,漸漸,漸漸,胡來連思緒都混亂了———
全身像下了軟筋散,一灘泥,卻,雙腿間的(省略)!——
犰犰身上的馨香越來越濃,為什麽,她調了個兒!!屁股衝他,原來馨香(省略)那兒最濃!
胡來此時臉已紅透!腦海中隻怕青筋直冒!
乖乖,生平第一次受這樣的折磨,被個害人精!——
她蹲著腿像個蛤 蟆先調了個兒,然後(省略)——
這不叫胡來明明白白看清了她身下的一切秘密!!
首先,那腿根兒,白!
不是白種人的白,也不是白雪公主的白,更不是白癜風的白。那是女人的白,溫暖的白,熱情的白,能讓一個適齡或者不適齡的男人一見鍾性的白!
再就是——那腿根兒裏麵———嫩!!
不是植物的嫩,也不是動物的嫩,更不是食物的嫩。那是尤物的嫩,芬芳的嫩,天使的嫩,讓全天下男人甚至女人為之全身充血的嫩!!
胡來咬著唇,
盡管被馨香擾得意亂情迷,可他依然在骨頭縫兒裏保持著最真實的一抹感覺,
犰犰的白,犰犰的嫩,犰犰的叫他全身充血一見鍾性!不是這馨香,絕不是!那是因為什麽呢———
這就叫意 亂 情 迷,
這就叫欲 仙 欲 死,
你腦袋裏充斥著激烈的衝撞與強悍的定力,
(省略)
她嚶嚶在哭,又好像在笑,
你知道她在呢喃著奸,奸,奸———
她坐了上去,
那麽一瞬!!
你崩潰了,
她真哭了,
你想動唇喊她的名,卻不得,
你想抬手撫她的腰,卻不得,
你想哭,
哭著吻她的唇,
而,她的唇在你看不到的地方,
你隻能在心裏狂呼———犰犰!!犰犰!!———
她不會動,她隻顧著哭了,
其間,你好像看見背對著你坐在你雙腿間的她回了下頭,這朦朧一眼——你終生難忘———
她好像在求助於你,
她想說她疼,
她想問你怎麽辦,她依賴你,她指望你帶她攀登高 潮,
可惜,
你動不了,
動不得,
而且,意識越來越飄渺,越來越迷糊———
不過,你知道,
即使在這樣生不如死的情況下,
你還是將你最寶貴的子子孫孫(省略),
你帶著她的馨香失去意識時,想溢出唇邊的依然隻有兩個字———犰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