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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老莊
“我老公迷上高爾夫,快兩年了,總是起早貪黑,風雨無阻的。晚上在家,也要和我搶電視,看高爾夫球比賽。怕冷落了我,他也主動帶我去過,但那些球場都遠得不得了,我隻去過一兩次,覺得太無聊了,東西也不好吃,我更怕曬黑。我就是完全徹底地不理解,高爾夫有什麽意思,居然值得他這樣癡迷?!他總說打球其實就為了跟人談生意,但我仍然高度懷疑,打球是不是一個借口?他會不會在外麵有女人啊?”
這個叫張麗的富太完全就是個病態,把他們居委會當“賽考利斯特”!不過,羅贛深切欽佩,高犰對於做各種各樣婦女工作實在是天生的才能!這一旦投入進去,高犰不是高犰,是天神地母煉就滴婦女之友,那個滔滔不絕,委婉道來———
“男人啊隻要迷上一種遊戲,結果通常就是這樣,完全不需要理由,你也別太介意。”她勸人,不緊不慢,說得極貼心,又搞笑,偏偏一本正經!“男人裏麵,又以漢族男性身上的這種‘上癮體質’表現得最為突出。據我所見,隻要是高爾夫發燒友,漢族,男性,其打球之精神,一如農夫耕耘,麵朝黃土背朝天,埋頭苦幹,不問吃喝,遑論太太?當這些男人從球場轉戰賭場,依舊還是那副腔調,不需要豪華,不需要服務,有賭莫為輸,視死如歸地跟你搏命。”
此高爾夫寡婦聽她這一說,立即安了神又提了另一顆心:“你是說他在賭博?”
高太尉微微笑,“總比外麵有女人好吧。”
果然,高爾夫寡婦眉開眼笑。羅贛嘖嘖稱奇,高太尉實在是高哇,這家明顯不差錢,賭的問題可比小三的問題嫩太多鳥。這下,富太舒服鳥。
從高爾夫寡婦家裏出來,羅贛對高太尉又是一番另眼相待。
“衙內,她老公要真是在外麵鬼搞咧?”
高太尉顯然比他喊得“衙內”要高杆不曉得幾個層次。犰犰微低頭,又是那副羞於見人的模樣,小家碧玉標準45度垂眼,
“她之所以‘高度懷疑’,可能就是被前段老虎伍茲的緋聞嚇出來的。打球和‘被打球’的,絕大多數都是男人,球場之上,鶯飛草長,卻隻有草頭,沒有花頭。往後退一萬步想,就算他真的從草頭裏硬打出了花頭,鑒於球場上大量使用的殺蟲劑對男性JING子在品質和數量上均會造成極大傷害,估計搞花頭的可能性偏低。”
羅贛咬著唇,推了把高太尉,“嘖嘖,看不出,你真是個人才咧。”
這時候,兩個人從樓道裏下來了,一出來,一輛低調的奧迪停在門口,從駕駛位下來一位軍裝帥哥,
哇靠,羅贛眼神中都現驚豔,這樣的極品,軍裝在身,頗有少帥風度哦。
“高犰。”鄭井微笑,溫柔地看著她。
高太尉已然愣在那裏。她是沒轉過彎兒,又不認識他,他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接下來,高太尉瞪眼張嘴,徹底叫她轉不過彎來鳥!
筆挺軍裝的帥哥像新郎官兒一樣向她走過來,執起她的手,說的話兒,儼然有如動車提速大踏步跨過“陌生人”“熟人”“男性朋友”“男朋友”,直接晉級“未婚夫”!
“您好,我是高犰的未婚夫鄭井,你們工作完成了吧,我來接她去有點事兒。”
一手捏著高犰的手,微將她掩身後,儼然我滴人我拿住。一邊微笑對羅贛說。
哈哈,傻了滴何止完全雲裏霧裏的高太尉,羅贛都恨不得合不攏嘴!
她厲害啊,神不知鬼不覺上天上撈下來這樣個少帥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