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否則……

齊天安在不斷的思考,接下來的五六個小時裏,他們真的能平穩安靜的度過去嗎?

一晚上不睡覺的話,騎一天還是能堅持的,畢竟他之前練功天天晚上睡不好覺。

但他練的形意拳和五禽戲就是調節身心疲勞,加強筋骨,鍛煉身體的完全能和他的不睡覺相互抵消掉。

大三可就不一定了,他本來就不是練武的人,而且每天吃那麽多飯,身體體格根本不長。

齊天安很擔心他的身體狀況,比他小兩歲的年齡,1米7的身高卻隻有100斤都不到的體格。

一直在舒適圈長大的,說完一晚上沒睡覺,又經曆了這麽長時間的心理刺激。

不知道明天還能不能正常趕路,畢竟他們的任務去參加比武大賽。

兵長之前就囑咐過他,公公一直在針對他們兵工坊,這一次他的跟隨來到了兵工坊去征兆比武大賽的選手。

本以為這是一場徹底的碾壓,但沒想到居然被齊天安輕鬆應付。

公公本來就不爽,另對他們通下最後通牒。

如果沒有兵長親自手寫的筆錄,他們就會取消比武參賽的資格。

如果沒有按照準時的時間抵達賽場的話,那麽公公會派兵將兵工坊徹底鏟除。

那麽多人在自己的身後站著,齊天安可不能親自的放手。

他檢查了一遍自己身上的筆錄和地圖,當他問說蘇安要筆錄的時候,蘇安在身上摸了半天卻發現空空如也,什麽也沒有。

齊天安從**猛地坐了起來,他看著蘇安問道,“筆錄呢難道你把筆錄搞掉了嗎?”

蘇安急忙地點燃了油燈,在那堆被翻的行李裏麵到處尋找。

他找的都快要急哭了,“不可能啊,天安哥!來這個客房的時候,我還仔細的看了看,筆錄當時就在這裏麵啊!”

齊天安急忙地下了床,他也在那些隨行裏麵翻找了一遍後,才把目光頭像的那個已經被破壞的窗戶。

這些幹糧還有衣服一個沒少,那張地圖還有筆錄全部消失了。

大方筆錄上有值錢的印記,肯定是被他們拿走了。

齊天安叮囑蘇安在這裏別動,自己下去一探究竟。

那兩個黑衣人已經死了,如果是他們拿的話,東西就一定在他們的身上。

齊天安剛想下去,他突然發現那原本安靜的灌木叢中突然出現一道身影。

那道身影正在黑衣人的身上摸索,由於天太黑了,他在不停的摸索翻找。

運氣這一方麵齊天安可是拿捏的死死的。

他剛想喊出聲來,那個生意好像從黑衣人的衣兜裏抽了什麽,突然竄回了房間內。

“小偷!站住!”

齊天安直接單手翻過窗戶,直接從二樓躍了下去。

“天安哥!”

蘇安快速跑到窗戶麵前扒拉著,“這可是二樓啊,就像這麽跳下去了。”

齊天安仿佛就有輕功一般,很輕鬆的跳在了地上,隨後朝著那個身影的方向就追了過去。

蘇安鼓起遊戲也想跳下去,但這裏可是2樓啊,也就隻是2樓啊!

在經曆了無數次的心理鬥爭後,蘇安還是決定走樓梯。

“別跑!”

那個黑衣身影,翻過窗子後,在齊天安跳進來的一瞬間,那道黑衣身影將窗戶從裏麵鎖死。

但這種木頭做的窗戶紙糊的窗戶怎麽可能能擋得住蘇安呢?

隻是簡簡單單的一拳窗戶就直接炸裂開了。

那黑衣身影也看見後麵追捕的齊天安瞬間加快了速度。

今天安雙腳一蹬,用力扯下了黑衣人的頭巾。

伴隨著一股熟悉又陌生的花香味撲麵而來,長長的秀發散在了肩膀上。

“女人?”

前天一愣,並沒有注意到腳底下那凸起來的木板直接因為慣性帶著黑衣身影向前撲倒了過去。

齊天安直接一頭悶進了對方的胸口裏,一股很特殊的香味伴隨著花香直接串進了齊天安的鼻孔裏。

“啊!”

伴隨著一聲尖叫。

先前的老板娘推開了齊天安,捂著自己的胸口,“你吃我豆腐!”

“我不是故意的!”

話剛說到一半,齊天安就突然反應過來。

“不對啊!說你跟他們是不是一夥的,我早就懷疑你們這個客棧有毛病了!”

空****的房間內隻有齊天安和老板娘兩個人。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免會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老板娘畏畏縮縮的蹲在牆角,看上去極其害怕齊天安。

“你們這個客棧做的本來就貓膩。”

今天一邊說著一邊用拳頭直接打穿了這一層木板。

當他看清楚木板下麵的那一層是厚厚的牆壁時,他這才發現。

除了窗戶這種能隨意進出的。出口以外,這整個客棧的木板裏麵都是牆壁做的。

目的就是為了讓隔音效果很好。

以至於如果出了什麽事情,聲音根本傳不過去。

今天第一次進這家客棧的時候,就有星星散散幾個客人在小酌幾杯。

之前在204客房裏鬧出了那麽大動靜,在其他客房裏麵的人根本聽不進。

這樣就會有利於更好的搶劫。

老板娘看齊天安一拳將木板打穿,那厚實的牆麵上,居然完整的被他打出來了一個坑洞。

她當場嚇得一聲尖叫了出來。

齊天安望著她,“我不管你們這裏的課既然搶了多少人,我也不管那兩個黑衣人的身份跟你有什麽關係,我隻是想要要回我的東西,把那份筆錄教出來。”

老板娘顫顫巍巍什麽也不做,就是坐在牆角一直發抖。

就這樣僵持了幾分鍾以後,齊天安似乎已經失去了耐心,就在他想要靠近老板娘的時候,

蘇安突然朝門裏竄了出來。

“天安哥!你在這裏……”

當他看見在牆角畏畏縮縮的老板娘時,突然發自內心的舔了舔嘴唇。

老板娘看見他,就好像更害怕了。

齊天安見雙方都這樣似乎產生了一種邪惡的想法。

他先把蘇安拉了出去單獨和老板娘談話。

他蹲在老板娘的麵前,神秘兮兮的和他說道,“外麵那個家夥已經十幾年沒有見過男人了,現在正處於饑渴狀態,你最好搞清楚狀況,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