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瘋狂增長的焦點值
“義父？”夏碩四周看了看，沒見旁人，
“徐老爺子，您叫誰呢？”
徐老頭一臉認真盯著夏碩：
“老頭子我的人生信條是‘救人命者宛若再生父母’，今兒你把我從鬼門關拽了回來，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義父！”
“別別別別別別別……”夏碩連連擺手，
“受不起受不起受不起受不起，你輩分都快趕上我太爺了，叫我義父成何體統？”
“哎呀，年齡不是問題，輩分啥的都是封建思想，老頭子我從來不拘泥這些，我隻論實事，這樣，你要實在覺得不妥，咱倆各叫各的。”
“怎麽個叫法？”
“我叫你義父，你叫我徐爺。”
夏碩承認，自己這輩子從來沒這麽無語過。
這個徐老頭，莫不是有什麽精神疾病？哪有追著人認爹的？
夏碩懶得再和他掰扯：
“隨你吧，但如果以後再人多的地方碰麵，千萬別這樣叫我，叫我小碩就行。”
“哎呀，義父沒毛病！”見夏碩不再反對，老頭樂得喜笑顏開。
他眼珠咕嚕轉動，心裏算盤打得唰唰響。
徐老頭不是傻叉，他看人一向很準。
今晚雖說是險象環生，但徐老頭發現，夏碩全程幾乎沒什麽意外表情，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這個年輕人絕非池中之物，如果能在這兒攀上這棵樹苗，等日後樹苗長成參天大樹，他徐老頭也能有條後路。
“話說回來，你大晚上出來做什麽？”夏碩問道。
“小事，不勞義父操心。”
“……”
兩分鍾後，治安所的人趕到現場。
一個個全副武裝的治安員走下車，訝異看著混亂車站。
領頭一人是個身材高挑的女人，穿著白色製服，麵色冰冷，不近人情。
她快速走到夏碩和徐老頭麵前：
“我是聊東區治安所副所長，陳蘭鬆，請你們二位跟我走一趟。”
“等一下，你們什麽也不查，上來就帶人，是不是有點草率了？”夏碩皺眉。
“治安所辦事，你隻管遵守，有異議的話，去城中心投訴。”陳蘭鬆冷聲道。
徐老頭搖搖頭：
“陳副所，此事與月魔有關，還是謹慎些好。”
“你就是報案的人吧。”陳蘭鬆上下打量了下徐老頭，解釋道，
“我在聊東治安所幹了十三年，現場痕跡我一眼看出是紅獅幫幹的，他們肯定盯上月魔值錢的屍體。附近沒有監控，你們是唯二的目擊證人，跟我回所裏做個筆錄就行。”
“哎呀，我還有事，沒時間跟你去所裏，要問什麽現在問吧。”徐老頭說。
“你要抗拒執法嗎？”
陳蘭鬆氣場陡然冰冷下來，一隻擁有湛藍瞳孔的雲雀立在她肩頭，目光同樣冰冷鎖定兩人。
大屁跳上夏碩肩膀，豆大眼睛瞪了回去，主打的就是一點虧不能吃。
陳蘭鬆助手見氣氛不妙，趕緊跑過來，一把拉住副所長：
“蘭姐，這兩人身份查出來了。”
“說。”
“年紀輕的叫夏碩，是青鬆高校三年級一個普通學生，年長的叫徐衛國，是，是……”
“是什麽？”
“他是國家欽定一星戰功榮譽者！”
“一星戰功？”陳蘭鬆肅然起敬，在確認了徐老頭身份後，連忙放下架子道歉，
“剛才真是失敬，不好意思徐前輩！”
有了這層身份加持，陳蘭鬆不再強硬要求兩人回去筆錄，隻現場詢問了些重要問題。
夏碩徐老頭默契將擊殺月魔的“功勞”甩給蔣狗師。
詢問結束後，兩人被成功放行。
“徐爺，你是一星功臣啊？”夏碩敬佩道。
“哎呀，好漢不提當年勇，先不聊了義父，老頭子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從一開始便不知躲哪的禦寵黃狗竄了出來，馱著徐衛國離開車站。
公交在這時駛來，夏碩刷卡上車，回家。
車站旁，陳蘭鬆怔怔站在原地，她摸摸耳朵，看向身邊助手：
“我剛才，好像聽見徐前輩喊夏碩‘義父’。”
助手張著嘴，點點頭：
“我還以為我幻聽了……他倆，到底啥關係？”
“夏碩……”陳蘭鬆斟酌了下，至少在今天之前，她從沒聽過這個名字。
————
聊東北郊出租屋。
夏碩坐在**，剪輯著錄像。
數分鍾後，時長一分半的名為“月魔擼豬”的短視頻橫空出世。
事實上，視頻隻有前三十秒的內容是母月魔在玩弄大屁，後一分鍾，夏碩放上了自己的帥照，以此來“騙”焦點值。
為了防止刷視頻的人失去耐心，夏碩還貼心地給這段視頻配了音樂。
他點擊發布視頻，把手機丟在一邊，關燈睡覺。
不知過了多久，夏碩被腦中響個不停的係統聲吵醒。
【焦點值加22】
【焦點值加18】
【焦點值加27……】
夏碩呆坐在**怔了許久，使勁扇了大腿一巴掌，確定現在不是在做夢。
他顧不上開燈，抄起手機，進入快音賬號。
“月魔擼豬”的視頻播放量已經突破三千，還在以很快的速度上漲。
夏碩查看了下焦點值，目前累計244點！
興奮感迅速蓋過困意，夏碩打開燈，不停刷新著視頻數據，腦海中的係統聲宛若天籟，讓人心醉。
現在時間是淩晨四點，播放量穩步上漲，焦點值也節節攀升。
評論區多出十幾條評論。
我的上巴：我靠這清晰度，哥兒們你現場錄的吧？
危門永遠的神：沒看錯的話，這隻月魔可能有四階，我的評價是，牛逼！
吊爺：好可愛的豬豬！快到姨姨懷裏來~~
三顆糾纏玩尼瑪：好活！
今年過年不收禮啊：好帥的小哥哥，約嗎~
夏碩眉毛挑了挑，自動忽略了些不正經的評論。
一小時後，播放量突破一萬，上漲速度明顯減緩，焦點值達到947點。
“還差53點，等到早上肯定能破一千，終於可以試試刺激的十連抽了！”夏碩激動握拳，用力錘了錘枕頭。
他相信自己的運氣，十連一定可以拿下這輪轉盤的頂級大獎。
“嗯，雖然不想打斷你，因為你看著很開心，但我不開口的話，你好像發現不了我，天快亮了，我得抓緊點時間，所以別怪我，好嗎？”
清冷女聲陡然飄起。
夏碩聞聲，如遭雷劈，腦袋尋聲僵硬抬起，看向天花板。
在他頭頂，正掛著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