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錢的重要性
汪淼淼與王誌華這一位幹哥哥相處時間不短,沒少找對方幫助,自己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最知曉這些街頭流氓的手段。
落到他們手中絕對沒有好下場。
所以緊緊抓住張懷的衣服。
“張懷,你之前好歹追了我好幾年,難道真的沒有半分情意?今天眼睜睜看著我被他們帶走?”
看著這家夥竟然還想和自己打感情牌。
張懷忍不住笑出了聲。
不知是誰把自己當成舔狗耍了好幾年。
又在前世勾結外人殺了自己!
他怎可能和麵前之人還有一點情誼?
就連江妍都看不過眼。
她早已調查過兩人之間的關係。
以她的人脈,自然也知曉,汪淼淼背著張懷所幹的那些勾當。
所以更加為付出一片真心的張懷,感到不值。
“你這女人還有臉說這些?他對你一片真心,你呢?不答應還一直欲擒故縱,同時勾搭別的男人,真是過分!”
“現在還有臉說情義?”
汪淼淼也自知,自己做的實在過分。
可現在張懷就是他的救命稻草,當然不願意放手。
“我沒有欲擒故縱,我隻是覺得自己不幹淨,配不上張懷,這才沒有和他在一起。”
這一番話,自然不是她的真實想法,隻不過演戲而已!
可張懷早已對她失望透頂,當然不會上當。
“你不要再說了!”
汪淼淼見對方竟然還不上當,趕忙道:“張懷,隻要你今天救了我,以後我就是你的女人,什麽都聽你的。”
說完露出一個自認為魅惑的表情道:“哪怕你讓我陪你上床也行。”
張懷曾經真心喜歡過這個女人。
可張苗苗卻把自己的身體,當成交易的籌碼。
更讓張懷心中生厭。
“我是不會幫你的,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如果不是你今日找他們來教訓我,又怎會這樣?”
說我他自嘲一笑。
“如果今天不是有江妍在,隻怕是我被你們教訓一頓吧。”
“不知道那時候你會不會問我開口求情?”
這個答案,顯而易見,汪淼淼呆住,不知應該再怎麽求張懷。
江妍道:“曾經他那麽喜歡你,你卻不珍惜,現在的他值得更好的人陪伴。”
說說出這一句話之後。
林靈,若有深意的看了江妍和張懷一眼。
而汪淼淼如遭雷擊,鬆開了手,被那一群混混帶走。
林靈開口道:“鬧劇結束了,我們回去吧。”
說完抓起江妍的手,便打算離開。
江妍還想,再和張懷說幾句。
林靈,卻不鬆手,強行把她拽走。
江妍拗不過,隻得回頭依依不舍的看向張懷道:“有空聯係!”
張懷哪裏看不出來,這個林靈,是有意不想讓江妍與自己多有糾葛。
其實他也理解,江妍出身必定不簡單,這種家庭都講究門當戶對,所以他並不生氣。
看著轉眼間,空無一人的小巷。
張懷再一次意識到了,錢的重要性!
今日若沒有江妍,無權無勢的自己,哪怕真能打過王誌華一行人。
也難保這群混混不會像他們所說的一般去騷擾自己的家人。
而如果能有錢,一切便能夠有更簡單的解決方法。
張懷回憶自己前世的記憶,有什麽是能夠幫助自己現在快速積累到資金的。
可其中大多數辦法,都需要原始資金。
但他手中現在隻有五十萬的本錢而已。
這麽點錢若想發財,那隻能劍走偏鋒,用一些不尋常的辦法了。
想到此處,張懷心中已有想法。
第二日。
他便提著一個帆布袋,來到了本市最大的玉石原石場!
沒錯,他所想出的辦法,便是賭石!
玉石原料,若是不開窗的,五十萬資金,已經足夠。
若是別人賭石。
哪怕就是技術再好,自認是什麽專家,大師級的人,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哪怕再看好的石料,也會有看走眼的時候。
但他不一樣,他是重生而來的人!
張懷有十足的把握,自己絕不會翻車。
因為他清楚的記得,前世,在報紙上見到過。
就在近日,原石場上,會開出一個震驚本省玉石界,甚至整個玉石界的極品玉。
報紙上就有那一塊原石未開之前的樣子。
若自己能提前買下,那便能借這一塊極品玉,短時間之內,換到一筆可觀的資金。
到時自己父母,便再也不用因為錢,而奔波,能夠頤養天年,好好享受生活。
我之所以提著一個帆布袋。
是因為他覺得,江家所給的箱子是在紮眼,若被什麽小偷賊人看上了,強搶去了,那可就虧大了。
還是這平平無奇的帆布袋安全,誰能想到其中放著五十萬呢?
很快他便來到了原石場。
這乃是本市最大的一家,隻見此時已經有許多老板在其中挑選。
有穿著破爛,雙眼赤紅,緊盯石頭的賭徒。
也有穿著得體,一看便是富貴人家的有錢人。
全都是妄想著能夠在這石場當中,一刀窮,一刀富,開出玉石,一步登天。
張懷到此,立刻憑借記憶中的模樣,在一塊塊原石中挑選。
可此處石頭實在太多,看的眼花繚亂,也未能認出。
反而因為太過匆忙。
竟不小心,手中帆布袋碰到了一位正仔細挑選原石的女人的屁股。
“天哥,這家夥占我便宜!”
這妖豔女人,超短裙,配誘人的黑色,**無比。
說話聲音還嬌滴滴的,令人聽了,忍不住地起雞皮疙瘩。
而她身邊,則是一位一看便知被酒色掏空身體的腎虛紈絝子弟。
見自己的女人竟被人占便宜。
他怒聲道:“哪個臭小子?敢碰我的女人,我砍了他的手!”
張懷知道,這一次是自己不對在先。
所以並未生氣,解釋說道。
“不是我碰的,是這袋子,不小心碰到了!”
這腎虛男,卻不聽解釋,揚手,便要上前教訓張懷。
張懷心中無愧,自然不會站著挨打。
一伸手,輕而易舉便把這腎虛過度,以至於綿軟無力的腎虛男給攔下。
“我都說了,是個意外,冷靜一點。”
腎虛男,在自己女人麵前,輕易被張懷治住,反而更加惱羞成怒。
“該死的小子,敢惹我趙虎!”
“我這就叫人!”
可未等他打電話,便聽遠處一女人的聲音說道。
“趙公子,何必大動肝火,不如就當給我一個麵子,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