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尋找巴赫
方凡此行撲空也是因為盛遊二人，本來桑斯坦都是每周去補充一次藥劑，但是因為盛遊之前的要求，桑斯坦剛過兩三天便去補充一次，生怕斷貨。
就因為這個原因，導致桑斯坦提前發現了鉚釘鎮的銷售點出了事故，就沒有再來過這裏。
方凡和奧列格回答磐岩鎮之後，方凡便領著希兒回到了娜塔莎的診所，繼續給娜塔莎幫忙，而奧列格則是加大了“地火”對磐岩鎮的巡邏力度，嚴防【互助會】會員的滲透。
這幾天因為之前【特效藥】的原因，娜塔莎的診所是天天爆滿，而且因為【特效藥】能夠激發人體潛力，很多人送來診所的時候便已經是油盡燈枯了，用不了多久便永別於世。
方凡這幾天也騰不開手去監視盛遊二人，不過完成配製藥方的盛遊也沒有再出門，而是專心調試自己帶來的那台用來追蹤方凡的儀器。
但是盛遊不知道的是，羅曉對《春秋永華》也有一絲貪戀之心，隻不過盛遊一直在房間中，羅曉沒有找到機會去竊取。
這三兩天便在這種詭異的平靜之下度過了。
度過這幾天之後，娜塔莎診所的人流量也恢複到了正常情況。方凡也得以抽出時間來再去蹲守監視仍然住在歌德賓館中的盛遊二人。
方凡也得以趁此機會，前往冰雪荒原去尋找巴赫。
方凡還是先去桑博那裏報個到。
不過這次桑博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並沒有和方凡一塊去上層區，而是帶著方凡來到一個裂界裂隙旁邊，告訴方凡直接進去就行。
方凡看桑博慵懶的模樣，無語的問：“那我回來怎麽辦？”
“多試幾次，總會成功的。”
方凡看桑博確實不會跟自己一起進裂隙，隻好自己鑽了進去。
到了裂隙另一側，方凡還是在原地緩了一分鍾才緩過來，然後方凡抬頭掃視四周。
結果方凡剛剛抬頭，就看到一個特別眼熟的房屋。
方凡這才明白為什麽桑博懶得過來了，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桑博刻意為之，這個裂界裂隙的出口正好開在了巴赫暫住小屋的對麵。
方凡上前敲了敲門。
屋裏傳來了一聲男人的應答聲，隨著一陣腳步聲響起，不一會，房門便被打開了。
“你好，你是？”
“巴赫先生是嗎？”
“是我，有什麽事情嗎？”
“我是鉚釘鎮孤兒院裏的一名孩子。”
“啊！你怎麽.......娜塔莎他過的還好嗎。”
“娜塔莎姐姐現在很好，但是我找你還有別的事情。”
方凡拿出了一瓶【特效藥】。
雖然這個瓶子是後續會長新加的包裝，但是巴赫看到方凡拿出一瓶藥劑，也大概猜到了裏麵是什麽，臉色不禁白了一白。
然後巴赫顫抖著手從方凡手中接過瓶子，打開【特效藥】的瓶蓋，輕輕聞了聞。
“是的”
“我知道他是，不然我也不會找你。”
“我有罪。”
“所以現在需要你來償還。”
“我還得起嗎？”
“我了解到你的一些研究，現在成果如何？”
“還不錯，禦寒效果雖然一般，但是已經能做到對人體無害了。”
“幾天？”
“五天。”
方凡看了看麵前佝僂著身形的巴赫，隻能感歎人與人的差距比人與狗的差距還大。
“下層區需要你，巴赫先生。”
說完這句話，方凡猶豫了片刻又加了一句，“娜塔莎姐姐也需要你。”
本來方凡說下層區的時候，巴赫還在猶豫，當聽到娜塔莎三個字的時候，巴赫忍不住抱著頭蹲下身來，開始啜泣。
方凡輕輕拍了拍巴赫的肩膀，等巴赫恢複正常之後，便帶著巴赫通過裂隙穿梭回下城區。
“嘔”方凡帶著麵色蒼白的巴赫回到下層區的時候，巴赫再也忍不住吐了出來，吐了要五六分鍾才緩過來。
“方先生，平時也這麽往返嗎？”
“目前你是第三個。”
穿過了六次裂隙，方凡才將巴赫帶回了下層區，這也是巴赫為什麽吐的這麽厲害的原因。
方凡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發現這裏離磐岩鎮也不遠，便帶著巴赫回到磐岩鎮。
當巴赫站在娜塔莎診所門口的時候，腳上卻像長了一個釘子，就這麽站在台階下，也不敢走上台階推開門進去。
此時正好娜塔莎一邊囑咐一名患者回家之後該怎麽護理，一邊推開了門。
推開門的娜塔莎正好看到站在門口的巴赫。
方凡知道現在並不需要自己了，便前去歌德賓館監視盛遊二人。
不過因為前幾天並沒有監視二人，方凡也拿不準他們到底幹了什麽。
而此時【互助會】發放的新藥已經遍布整個下城區，除了磐岩鎮有“地火”成員巡邏，沒有太多藥劑流入之外，字荒野上的那些流浪者們已經人手一瓶了。
娜塔莎也發現正常的人流量沒維持一兩天，診所便空無一人。
當天晚上，娜塔莎趕緊將方凡和奧列格叫到二樓暫時充當會議室的食堂中，將目前診所的情況告訴給二人。
奧列格皺了皺眉頭，思索良久之後，將一個玻璃瓶放在了桌子上。
方凡看著這個玻璃瓶，和之前【特效藥】用的玻璃瓶是一模一樣，但是方凡也沒有急著開口，奧列格拿出這個玻璃瓶一定是有別的說法。
奧列格也沒有賣關子：“這是我們‘地火’巡邏的時候抓到的一個人身上攜帶的【特效藥】，但是據他的供述，這個藥品和之前的【特效藥】完全不一樣，藥效更好而且停藥之後也沒有出現副作用。”
奧列格頓了一頓，繼續說道：“而且據那個人的口供，這個藥品還有延年益壽的功效。”
“延年益壽？”方凡和娜塔莎自然是不相信這種話語，但是方凡卻想到了一種可怕的可能。
“那你抓到的人有沒有提到慈懷藥王？”方凡趕忙問道。
“慈懷藥王？”奧列格聽到方凡的問題，沉思片刻回答道：“好像他們真的有提到過這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