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中級放映技術
一大碗棒子麵粥吃完，林向東就出門走走。
飯後走一走有助於消化，當林向東來到中院時，就看到秦淮茹在洗碗洗鍋，而一大媽走去後院。
在四合院以聾老太太的輩分最高，又是五保戶，街道辦事處就安排一大媽照顧。
照顧聾老太太，一大媽每個月也能領取到一些糧票之類。
不過，一大媽付出的可比收獲要大。
正因為一大媽照顧聾老太太，她也得了好名聲。
所謂五保戶，也就是國家保吃，保穿，保醫，保住和保葬。
聾老太太年紀大了，國家當然要安排個人照顧她。
一大媽也住在四合院，無兒無女，加上她自己樂意，街道辦也就讓她來照顧聾老太太了。
有了一大媽的照顧，聾老太太的小日子挺不錯。
每個月，聾老太太都能存下一些錢和糧票。
如今雖然鬧饑荒，但聾老太太卻每天能吃飽，還能有點細糧。
林向東並不討厭聾老太太，但也談不上多喜歡。
原劇中，聾老太太也算明事理，就是太偏袒傻柱，而且她年紀大了，很多事想管也管不了。
當然，也不能用聖人的標準來要求聾老太太，她肯定也有一些小心思。
在這年代來說，聾老太太已經很不錯了。
沒什麽娛樂，林向東也是不習慣。
沒有手機，沒有互聯網，沒有二次元美少女，林向東覺得難受。
要是有個收音機或黑白電視也好啊！
國內的第一台電視早在五八年就有了。
目前想買一台電視，價格且不說，電視機票就大問題。
就說紅星軋鋼廠，一年還能分配幾張自行車票，可卻沒有電視機票。
也就是說，軋鋼廠的廠長都很難搞到電視機票。
而電視機的價格也遠超過自行車。
這年代一台電視機要超過三百塊，一般都是單位才有，個人可沒有。
至於收音機，可是一響，價格也超過一百塊。
對現在的林向東來說，什麽自行車票，收音機票等，都很難搞到，還是等今年發行工業券，想辦法多弄一些工業券。
……
一夜無話。
天色一亮，後院許大茂家那隻不下蛋的公雞又打鳴了，在前院的林向東都能聽到。
一覺睡醒，林向東整個人也是精神了不少。
“打卡！”
【打卡成功，欠條*1。】
“就給了一張欠條？係統越來越摳了。”林向東心中抱怨。
從隨身空間中拿出了欠條，林向東就看了起來。
白紙黑字的寫著，何雨柱（傻柱）去年五月借了林向東兩塊，以及十斤白麵。
白麵可是細糧，十斤白麵就讓林向東心中一喜。
穿好衣服，林向東都沒急著刷牙洗臉，直接就拿著欠條去找傻柱。
昨天，傻柱對林向東的態度就不怎麽好，因此，林向東這一大早就找傻柱要債。
棒子麵不好吃，要是有白麵就好了，可以弄湯圓，還有麵疙瘩，麵條，包餃子，饅頭等。
時間還早，當林向東走出家門，院子裏沒幾個人。
隔壁也就三大媽早起。
“東子，今天怎麽起這麽早？”三大媽正炭爐生火，看到林向東也早起了，有點意外。
“睡不著了。”
不一會，林向東就來到了中院傻柱家門口。
傻柱家也兩間瓦房，一大一小，傻柱住大屋，他妹妹何雨水住小屋。
現在，何雨水還在被窩，傻柱也是一樣。
一下就推開了傻柱家的門。
因為許大茂家公雞打鳴，傻柱也醒了，但他還想繼續躺一會。
林向東這突然登門，傻柱有些意外，但也有不滿。
“這一大早來我家幹什麽？”傻柱沒好氣的問。
“你去年借了我兩塊錢，還有十斤白麵，也該還了吧！”林向東笑著說。
“我欠你錢和白麵？”傻柱皺著眉，想不起來。
然而，當傻柱看到林向東手中的欠條，就一下子想起來了。
不錯，他傻柱是欠了林向東兩塊錢和十斤白麵。
“感情你這一大早來我家要債了？你這就過分了吧！”傻柱更不滿了。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能借錢借糧給你，這就是情分，從去年到今年了，也沒要利息，怎麽就過分了？你自己說說，去年是什麽光景？”林向東臉一沉。
傻柱不吭聲了。
去年也鬧饑荒，比今年還要嚴重，能借十斤白麵就是很大的人情。
“得，我懶得和你說了。”傻柱光著膀子從被窩裏出來。
很快，傻柱就找出兩塊錢，然後去拿白麵。
然而，傻柱家裏隻剩下四斤多白麵了。
“先還四斤多，剩下的以後還。”傻柱把家裏的白麵都給了林向東，說。
“行。”林向東沒意見。
當林向東提著白麵從傻柱家出來，對門的秦淮茹就看在眼裏。
而林向東一走，秦淮茹就跑到傻柱家問了起來。
“傻柱，你給了林向東糧食？”
傻柱一臉無奈：“去年借了林向東十斤白麵，他來要債，我這家裏就四斤多，都給他了，還欠他五斤多呢！”
一聽傻柱所說，秦淮茹也是驚訝，她沒想到傻柱竟然還欠了林向東十斤白麵。
不過，得知傻柱給了林向東四斤多白麵，秦淮茹就心疼，她家棒梗正在長身體，要是四斤多白麵給她就好了。
“林向東也是，哪有人一大早就上門要債的。”秦淮茹一臉的不滿。
“算了，他去年能借我十斤白麵，這就是不小的人情了，也沒要利息。”傻柱說。
饑荒時，能借鄰居十斤白麵，這人情可大了。
傻柱這麽說，秦淮茹還能說什麽？
“東子人不壞，就是太死板了。”傻柱又說。
係統給林向東設定了熱心腸，沒少借錢借糧給別人，隻是都要別人寫欠條。
所以，林向東的名聲也就不錯。
……
回到家，林向東拿出一部分白麵開始和。
就簡單弄些手擀麵，熱水下鍋。
當麵條好了，再加點醬油。
比起棒子麵粥，可就好吃多了。
林向東正美滋滋吃著手擀麵，隔壁的閻家幾個人可是饞了。
“林向東真不會過日子，不年不節的，竟然吃麵條。”三大媽說道。
“他這就是不會算計。”閻埠貴說了一句。
閻解成，閻解放，閻解曠和閻解娣都是附和。
閻家的家風就是算計，正所謂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要受窮。
閻埠貴對兒子女兒都算計，而他的兒女也是有樣學樣。
一家人的親情都沒了，隻剩下各種算計。
吃了一大碗麵條，林向東也是飽了，這一頓讓他就滿意。
拿起飯盒和搪瓷缸子，林向東也就去上班了。
家門敞開著，不是林向東不想鎖，而是他一點鎖門，要被左鄰右舍說。
為了爭取先進，成為標兵，四合院家家戶戶都白天不能鎖門。
不能鎖門，林向東也就把錢，票，糧本，戶口等都放在隨身空間之中。
要知道，四合院可是有盜聖，還是防著點好。
雖說賈張氏和秦淮茹隻讓棒梗去傻柱家偷，但原劇中棒梗一出場就偷了許大茂家老母雞，可見他並不隻偷傻柱家。
小孩子不懂事，棒梗摸個紅薯，摸個菜心，就算發現了，還能計較？
到了廠裏，辛苦的一天又開始。
一個上午下來，林向東累的夠嗆，可說是汗流浹背。
還是沒學到什麽技術。
距離一級鉗工還差很多。
累的不想動，林向東也就讓人幫他打飯。
當工友幫忙打好飯菜回來，林向東接過就吃了起來。
與此同時，係統提示要債失敗。
【叮，要債失敗，懲罰許大茂失去放映技術。】
【宿主獲得中級放映技術。】
一時間，林向東腦海中多出了大量信息。
雖然腦海中突然多出大量信息，但林向東一點也不難受。
隻短短幾秒鍾，林向東就消化了腦海中的信息。
頓時，林向東掌握了中級放映技術。
係統把技能劃分等級，從低級到中級，然後是高級和頂級，最後是神級。
低級是入門，中級是掌握，高級就是精通了，頂級是登峰造極，最後的神級就出神入化。
許大茂的放映技術隻是中級，所以，林向東獲得了中級放映技術。
這一刻，林向東整個人都是呆住了。
本以為係統就罰許大茂一些錢，沒想到會是許大茂的放映技術。
這下，許大茂的損失可就太大了。
同情了許大茂一秒，林向東就笑出了聲。
係統這次給力。
有了中級放映技術，林向東也就可以考放映資格證，然後成為放映員。
比起當個鉗工學徒，放映員可就好太多了。
……
廠宣傳科，正在擺弄放映設備的許大茂恍惚了一下，然後就感覺大腦一片空白，好一會才回了神。
許大茂就感覺少了什麽。
當許大茂看著眼前的放映設備，覺得熟悉又陌生。
接下來，許大茂恐懼的發現他忘了怎麽放電影了。
看著放映機，許大茂確定是忘了怎麽放電影。
“我怎麽會忘了怎麽放電影？”許大茂急的滿頭汗。
失去了放映技術，許大茂也就保不住放映員這工作，以後的日子可就不舒服了。
越想，許大茂心中就越慌，他已是六神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