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賈家一地雞毛
轉正之後,林向東肩膀上的擔子也重了些。
今天難得廠裏放假,林向東也就在家睡個懶覺了。
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看著屋裏的陳設,林向東還是比較滿意的,比他剛穿越過來時好太多了。
原本可沒像樣的家具,還是林向東自己動手製作了各種家具。
桌子,凳子,馬紮,還有櫥櫃,看上去都是可以。
其實,林向東對木工了解不多,他也就是瞎折騰的,就比如說凳子,一塊木板和四個腿,固定好,再美觀一點。
在精於木工的人眼中,林向東製作出的家具就存在各種問題。
而街坊鄰居還都覺得林向東木工好。
林向東也給聾老太太製作了個躺椅,還給三個大爺各製作個一個馬紮。
老太太的輩分高,成分好,大家或多或少要照顧著點,林向東對老太太也沒太大惡感,表麵上還是要過得去。
當然,林向東也有功利心。
說起來,林向東目前還有一張手表票。
前段時間找易中海要債,因為易中海沒親手還,係統也就認定要債失敗,懲罰了十五斤肉票和二十塊錢,以及一張手表票。
易中海家也是好不容易才存了二十一斤肉票,卻隻剩了一斤。
本來是想賣掉手表票的,但既然有了對象,林向東也改變了想法。
現在,林向東想著湊齊三轉一響,結婚時也能風光一下。
畢竟是人生大事,可不能太寒磣。
洗了把臉,林向東就看到老太太遛彎回來了。
這會吃早飯晚了,吃中飯又太早,林向東也不是太餓,就出去走走。
胡同口,兩個大爺在下棋,好幾個人在圍觀。
又有幾個孩子在路邊玩耍著。
閑來無事,林向東也走過去看人下棋。
中午回了家,林向東就從隨身空間中拿出飯菜熱一下。
隨身空間中不存在時間,可以保鮮,卻無法保溫。
熱乎乎的飯菜放在隨身空間,很快就冷了。
實際上,一個保鮮的功能就很不錯了,例如做水果生意,能保鮮可就大大降低損失。
如今這年代,飯都吃不飽,更別說水果了。
因此,水果可是稀罕,不是一般人能吃得起的。
由於公私合營,個體戶還不能做生意。
當吃過中飯,林向東也就去釣魚了。
說起釣魚,還是去城外好,就因為魚多。
閻埠貴也就喜歡去城外釣魚,但以前走著去太累,乘無軌電車又舍不得錢,但現在有了自行車,去城外釣魚也是方便了。
基本上閻埠貴每次去城外釣魚都有收獲。
釣竿,魚餌,水桶,還有小馬紮,都放在隨身空間裏,林向東就騎著自行車去城外。
……
一條寬闊河流,河水潺潺,也不湍急。
河岸兩旁有花草樹木,景色還是不錯的。
也能看到有幾個人在釣魚,但沒看到閻埠貴。
找個沒人的地方,林向東停好自行車,然後就取出小馬紮放地上。
坐在小馬紮上,就開始釣起了魚。
有一條魚距離林向東比較近,但魚比較大生命指數肯定超過十點了,無法收進隨身空間。
時間不斷流逝著。
遲遲沒釣到一條魚,林向東也有點鬱悶了。
“自己也達到低級垂釣技術了,怎麽就釣不到一條魚?”林向東心想。
又過了一會,終於有魚上鉤了。
成功釣到一條魚,林向東也是一喜。
雖然魚不大,也就二兩多,但也讓林向東高興了下。
耐下心來釣了兩個多小時,林向東就釣到三條魚,加起來有半斤多了。
魚肉比不上豬肉,半斤多魚也就兩三毛錢,但買魚也是要肉票的。
晚上就吃魚了,自己釣的魚,吃起來也香。
若是要把魚放進隨身空間,就要把魚殺了,畢竟這三條魚都是生命指數超過十點。
……
晚上在家,林向東弄了兩條紅燒魚,還有一條就燉湯。
喝著鮮美的魚湯,啃著二合麵饅頭,吃著紅燒魚,林向東頗為愜意。
人都要往前看,林向東努力適應著這個年代,緊隨這個年代的生活節奏。
對這個年代的特色,林向東也感覺新奇。
當吃飽喝足之後,林向東也就研究魯班鎖。
上次下鄉放電影,得了一本破破爛爛的舊書,上麵記載了十幾種魯班鎖。
也是閑著沒事幹才研究這玩意,但凡有一台電視,林向東早把破書扔一邊了。
……
時間一晃,賈家。
賈張氏整個人都不好了,她的金戒指不見了。
棒梗還沒放學,小當在院子裏玩,而秦淮茹坐在門口。
“秦淮茹,你是不是偷了我的金戒指?”賈張氏一雙三角眼盡是怒火,直接找上秦淮茹。
金戒指不見了,錢和票卻沒少,要說是外人偷了,賈張氏可不信。
上次丟了錢,這次丟了金戒指,家賊是越來越猖狂了。
“你的金戒指不見了?我沒拿啊!”秦淮茹神色驚訝,而她心中也有不滿。
怎麽說也是一家人,賈張氏開口就說偷,這也太難聽了。
“我的金戒指被偷了。”賈張氏生氣的說,更是心急如焚。
上次發現少了錢,賈張氏就把養老本藏的更好,卻不想金戒指竟不見了。
秦淮茹也知道賈張氏有一枚金戒指,而她很是眼饞,如今賈張氏說金戒指被偷,這讓秦淮茹也不淡定。
“會不會是你放哪忘記了?”
“金戒指我會放錯?”賈張氏冷著臉。
“我是真沒拿,趕緊找找吧!”
說著,秦淮茹就先找了起來。
……
廠裏,林向東沒什麽事了,正悠閑的喝著茶。
忽然,係統一聲提示。
放下手中的茶缸,林向東閉上眼,就感知到隨身空間中多了一枚金戒指。
不用說,肯定是賈張氏的。
這枚金戒指十三克。
這年代不能買賣黃金,十三克的金戒指具體值多少不太好說。
“或許該去一下鴿子市,用金戒指換些錢。”林向東心中暗想。
……
把家裏翻了個遍也沒找到金戒指,秦淮茹一臉的無奈。
而賈張氏一屁股就坐下地上,邊哭著,邊手拍大腿。
“怎麽了這是?淮茹,你婆婆怎麽哭了?”三大媽本是在院子裏,聽到賈張氏的哭聲就跑了過來。
秦淮茹也不吭聲,金戒指會招人眼紅。
“我金戒指被人偷了,挨千刀的,老賈,東旭,你們把我帶走吧。”賈張氏越哭越傷心。
“金戒指?”三大媽也是一驚。
好家夥,這賈張氏真可以,有金戒指也不放好。
賈張氏幾乎天天都在家,而四合院又人多眼雜,外人想偷賈張氏的金戒指可是千難萬難。
“老嫂子,你也別急,興許你放哪給忘了,好好想想,肯定能找到的。”三大媽說著。
“哼,我金戒指丟了,你就幸災樂禍是吧!”賈張氏也是氣糊塗了,口不擇言。
當賈張氏的話一出口,秦淮茹就知道不好。
“張大妞,你就分不出好賴。”三大媽黑著臉就走了,她懶得搭理這老虔婆。
秦淮茹連忙追上三大媽,解釋著,然而,三大媽卻聽不進去。
眼看著三大媽氣衝衝的走了,秦淮茹歎了口氣,她婆婆是又蠢又壞,平白得罪人了。
“媽,人家三大媽一片好心,你怎麽能說她?”
“她好心個屁!”賈張氏呸了一聲。
為了立好秦淮茹的人設,反正要當個惡婆婆,賈張氏也不裝了。
然而,秦淮茹隻希望賈張氏當個惡婆婆就好,並不希望賈張氏得罪人。
而在賈張氏看來,閻家條件也不咋地,還摳摳搜搜,三大媽也就會說幾句好話,還能接濟賈家?
所以,賈張氏認為得罪三大媽沒什麽損失。
當秦淮茹說幾句,賈張氏就很不樂意,她這個當婆婆的還要兒媳教?
賈家還輪不到秦淮茹做主。
接下來,賈張氏又懷疑小當偷她的金戒指。
等棒梗放學回家,賈張氏也懷疑棒梗。
晚上,林向東下班回了家,就發現中院的賈家是一地雞毛。
大家都還沒吃晚飯,又要開全院大會了。
賈張氏的金戒指不見了,她一口咬定被人偷了,這非同小可,必須開個全院大會。
先是三大爺開口說了情況,然後二大爺也說了說,最後是一大爺開口。
“賈張氏還有一枚金戒指?”
“金戒指都能丟了,這也太粗心大意了。”
“按賈張氏說的,可以排除外人,應該是家賊。”
“家賊難防。”
“對孩子的教育可不能馬虎,要不然就是害人害己。”三大媽陰陽怪氣的說。
三大媽這話裏有話,賈張氏也聽了出來,可是氣了個不輕。
秦淮茹心中也對三大媽不滿。
“我就說應該鎖門,這段時間,大院裏丟錢,丟票,現在都丟金戒指了,也別什麽先進不先進了,繼續放任下去,大家夥的日子也就別過了。”許大茂趁機對眾人說。
這段時間,許大茂就覺得大院裏越來越不安全了,所以,還是鎖門最好。
但鎖門影響大院評先進,這也是大事。
許大茂一提出鎖門,傻柱第一個就站出來反對。
然而,一些人卻在思考許大茂說的。
看著熱鬧,林向東是一言不發,他站在人群中也沒什麽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