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大茂傻眼

軋鋼廠保衛科的兩個保衛員來到四合院,一眼就看到林向東家門口那輛自行車。

少了個車軲轆,而僅有的卻沒了氣門芯。

“這不是一般的盜竊。”保衛員錢大柱說。

譚滿倉點頭,再想到林向東說的,許大茂的嫌疑就很大。

三個管事大爺都上班了,也就三大媽先出麵,然後是聾老太太,一大媽,二大媽和賈張氏等人。

“林向東還真的找保衛科了,這下讓外人怎麽看咱們四合院?”賈張氏撇著嘴。

“行了,林向東這自行車是公家財產,車軲轆被偷,讓保衛科來查沒錯。”老太太拄著拐杖,瞪了一眼賈張氏。

一個車軲轆被偷,這還是小事嗎?

既然沒人站出來,不該驚動保衛科?

老太太可不糊塗,要說是外人偷的,應該偷走兩個車軲轆才對。

既然隻有一個車軲轆被偷,應該就是四合院的某人。

而老太太覺得許大茂的嫌疑就不小。

話說最近四合院真是不平靜。

“據我們所知,許大茂和林向東有些過節,因此,有理由懷疑他。”錢大柱對老太太說。

雖然錢大柱是廠裏保衛科的,但如果直接闖入許大茂家進行搜查,也不妥。

保衛科的權力是很大,但錢大柱隻是保衛科一個成員,既不是副科長,也不是科長。

“那就去許大茂家搜。”老太太說。

以老太太在四合院的地位,有她發話,去許大茂家搜查也就沒什麽了。

真出點事,老太太也能擔著。

心裏有了底氣,錢大柱和譚滿倉就向後院許大茂家走去。

有老太太盯著,還有一大媽和二大媽等人也在,出不了什麽亂子。

許大茂家門沒鎖,但也沒敞開著。

輕輕一推,許大茂家的門就開了。

車軲轆不是小東西,而許大茂家也不大,能夠藏車軲轆的地方不多。

“找到了。”不一會,譚滿倉就在櫃子底下找出個車軲轆。

見真的在許大茂家找出個車軲轆,眾人都比較驚訝。

“竟然真的是許大茂。”

“咱們大院出了個三隻手啊!”

“平日裏看許大茂人模人樣的,想不到會幹出這事。”

“出賊了,院裏是出賊了。”

“法辦,必須法辦。”

……

大著肚子的秦淮茹站在賈張氏身旁,她也在想:“真是許大茂?他偷了車軲轆為什麽藏家裏?”

按常理來說,許大茂偷了車軲轆之後,要麽去賣掉,要麽就找個地方藏起來,而藏在他自己家裏似乎有些傻。

如果她秦淮茹偷車軲轆,不會藏在家裏的。

因此,不能完全排除是有人陷害許大茂。

而事不關己,秦淮茹也就不多嘴。

目前,許大茂和林向東存在矛盾,那麽,許大茂也就有作案動機。

如今在許大茂家找出車軲轆,物證有了。

這時,街道辦的王主任來了。

四合院這邊出了大事,王主任得知了就連忙來看看。

三大媽把情況簡單和王主任說了。

“許大茂就是破壞咱們這四合院團結的壞分子,一肚子的壞水。”老太太大聲說。

老太太可是把傻柱當親孫子,而許大茂和傻柱是死對頭,從這一點,老太太就不會喜歡許大茂。

另外,也就像老太太說的,許大茂一肚子的壞水。

別人或許看不出許大茂的人品,人老成精的老太太可是把許大茂看透了。

……

車間,許大茂在工作著。

因為劉海中藏著掖著,許大茂還沒學到多少鍛工技術,他也就做著些簡單的工作。

忽然,保衛科的副科長帶著人來了。

“許大茂,和我們去一趟保衛科。”陳副科長也不廢話,一臉的公事公辦。

麵對保衛科的人,許大茂皺了皺眉,放下手中的工具。

“保衛科的人肯定在林向東家廚房找到車軲轆了,這會林向東應該在保衛科,他應該也猜到是我陷害他,不過,我可不會承認。”邊跟著陳副科長幾人去保衛科,許大茂邊想著。

然而,當許大茂來到保衛科,卻沒看到林向東。

聶科長冷著臉,一個車軲轆就放在他麵前辦公桌上。

當許大茂被帶來,聶科長一拍桌子:“許大茂,你不得了啊!竟然偷車軲轆。”

沒看到林向東,許大茂就感覺有些不對了。

“難道聶科長是在詐我?”許大茂眼一轉。

“聶科長,我沒偷車軲轆。”許大茂連忙否認。

“沒偷?那這個車軲轆怎麽出現在你家櫃子底下?”聶科長冷著臉。

“什麽?我家櫃子底下?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許大茂更認定聶科長是在詐他。

“在你家櫃子底下找到的,很多人都親眼看到,還敢不承認?”

見許大茂死不承認,聶科長也是生氣。

又過了一會,林向東也來保衛科了。

“聶科長,車軲轆找到了?”林向東明知故問。

“找到了,在許大茂家櫃子底下。”聶科長說。

一聽這話,林向東也就怒視著許大茂:“許大茂,竟然真的是你。”

‘憤怒’的林向東就要揍許大茂,卻被人拉住。

這時,許大茂發現聶科長似乎並不是在詐他。

可車軲轆應該在林向東家廚房才對,怎麽可能出現在他許大茂家的櫃子底下?

沒多久,易中海,劉海中和傻柱三人也來了。

易中海和劉海中都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爺,是該來一下,而傻柱就是來看熱鬧。

“傻茂,你小子偷個車軲轆還知道藏家裏,沒傻到家啊!”傻柱嘲笑著。

“許大茂,不是我說你,你怎麽能偷車軲轆?一個四合院的鄰居,平日裏……”易中海‘痛心疾首’,眼中盡是對許大茂的失望。

“我沒你這個徒弟。”劉海中急著和許大茂劃清界限。

許大茂已經傻眼了,這……不對啊!

總不可能是合起夥來詐他許大茂。

“如果車軲轆真的出現在我家櫃子底下,肯定是有人陷害我。”許大茂。

“死鴨子嘴硬。”傻柱臉上有著不屑。

“做錯事不怕,要勇於承認,錯了就改,還是個好同誌。”易中海對許大茂說著。

“你覺得有人陷害你?”聶科長冷哼一聲。

沒等許大茂開口,傻柱就先開口了。

這時,傻.福爾摩斯.柱上線。

“車軲轆是被偷的,這可以確定了。”

“而車軲轆是在許大茂家櫃子底下找到的,不可能是外人偷了林向東的車軲轆來陷害許大茂吧!”

“要說是院子裏的人偷林向東的車軲轆來陷害許大茂,誰有作案時間?”

“冒著這麽大風險來陷害許大茂,這是多大仇?”

“許大茂晚上睡覺關著門,要是有人潛入他家,不可能沒點動靜,他肯定就發現了。”

“一大早,林向東就發現車軲轆被偷。”

……

傻柱分析的頭頭是道,而且還特麽有道理,竟然讓許大茂無言以對了。

事實也的確是許大茂偷的,隻是他把車軲轆放在林向東家廚房。

但許大茂能說他偷了車軲轆藏在林向東家廚房?

不過,許大茂想不通的是車軲轆怎麽就出現在他家櫃子底下?

首先,可以排除林向東。

林向東早上發現車軲轆被偷,是去了下他許大茂家,可當時林向東空著手,身上也不可能藏個車軲轆吧!

“難道我上班之後,院裏某人發現林向東家廚房有個車軲轆,就偷偷放到我家裏?”許大茂心中嘀咕著,似乎也隻有這個解釋,總不可能是車軲轆長了腿跑去他家。

那麽,也就是有人在幫林向東了。

又看到傻柱正在幸災樂禍著,許大茂竟然懷疑傻柱了。

許大茂捋了捋,興許他昨晚偷車軲轆時被人看到了,當時那人沒聲張,卻偷偷幫了林向東。

可能是傻柱,也可能是別人。

沒別的解釋了。

如今,許大茂繼續否認也沒用。

“好吧,我承認了,是我偷了車軲轆,我其實也就是惡作劇。”

“林向東搶了我的放映員工作,還搶我對象,我就是想給他個教訓,我錯了,我道歉,我檢討……”

許大茂低著頭,承認著錯誤。

“要點臉吧,你自己放不出電影,人家林向東放出來了,還說人家搶你工作,至於搶你對象,婁曉娥好像不是你對象吧!”傻柱笑著說。

“柱子說的對。”易中海點頭。

劉海中也是附和。

……

宣傳科,廣播員接到了通知,開始全廠通告。

“車間鍛工學徒許大茂同誌盜竊廠裏財產,予以嚴厲批評……,扣除一個月工資,記處分,留廠察看,調崗為公廁清潔工。”

“車間鍛工學徒許大茂……”

“車間鍛工學……”

重要的事要說三遍。

上萬人的軋鋼廠,每個人都聽到了。

很多人興致勃勃的談論了起來。

廠裏對許大茂的處罰已經是輕了,沒開除他就算不錯了。

回到車間的劉海中大聲宣布許大茂不再是他徒弟。

而被安排去掃廁所的許大茂苦著臉,雖然沒被開除,但扣了一個月工資,加上之前,已經扣了兩個月工資了,而且他名聲也差了,還要去掃廁所。

還沒一個月,許大茂從放映員變成鍛工學徒,又從鍛工學徒變成個掃廁所的。

“林向東,傻柱,還有幫林向東的某個人,我和你們沒完。”許大茂咬牙切齒著,心中恨著,滿腦子都是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