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下館子
傻柱樂嗬著，大搖大擺就回了家。
本以為秦淮茹這麽晚了肯定睡下，也就想著明早再把剩菜給她，卻沒想到秦淮茹還沒睡。
剛才把飯盒給秦淮茹時，傻柱摸了下小手，這讓傻柱高興壞了。
回了自己的屋，傻柱不洗腳就睡了。
小屋窗口，何雨水把一切看在眼中。
當看到自己的傻哥把飯盒又給秦淮茹，何雨水就覺得委屈。
因為傻柱的接濟，賈家都過的比她何雨水好了。
“爸喜歡寡婦，傻哥也喜歡寡婦。”何雨水喃喃自語。
越想就越委屈，何雨水真想早點嫁出去，以後也不回來了，眼不看為淨。
而何雨水心中對傻柱已經有了怨氣，如此下去，坑哥是早晚的事。
原劇中，何雨水就支持傻柱和秦淮茹在一起。
要說何雨水真心覺得秦淮茹不容易，她自己為什麽不接濟？
當何雨水嫁出去之後，回了四合院幾次？就一下子忘了秦淮茹了？怎麽沒讓她丈夫幫襯點？
心中清楚秦淮茹是個火坑，卻眼看著親哥掉下去，甚至還推了一把，要說心裏不怨她哥，說不過去。
其實，何雨水並不反對她傻哥接濟賈家，隻不過，也要以自家為主。
有大魚大肉給賈家，自家啃窩頭，這算什麽？
傻柱是無所謂，他一個廚子不缺嘴，秦淮茹給他個笑容，小手給他摸一下，他就滿足了，可何雨水不一樣。
隻能說，傻柱忽略了妹妹的感受。
就目前來看，在傻柱的心中秦淮茹地位要超過何雨水，愛屋及烏之下，棒梗和小當在傻柱心中的地位隻怕都超過何雨水。
……
一大早，得知家裏有大魚大肉，（隔開）棒梗鬧著要吃。
“棒梗乖，我們晚上再吃肉，早上吃肉不好。”秦淮茹哄著。
“不要，我就要吃肉。”棒梗不聽。
“行了，孩子要吃肉就給他吃點。”賈張氏說。
有著賈張氏的縱容，棒梗就覺得還是奶奶對他好。
歎了口氣，秦淮茹隻覺心累，有這麽個婆婆，她是管不好孩子了。
很快，賈張氏就拿了肉放桌上。
昨晚賈張氏就吃了一半的肥肉，這會她也沒少吃。
於是，傻柱帶回的肥肉有四分之三左右被賈張氏吃了。
棒梗吃的還算滿意，而小當就吃了一口。
至於秦淮茹，隻能喝點肉湯。
趕在傻柱上班之前，秦淮茹把洗幹淨的飯盒送還。
前院，林向東在家吃著早飯。
啃著二合麵饅頭，喝著白薯粥，吃飽之後，林向東擦了擦嘴。
走出家門，林向東沒急著去上班，而是往後院走去。
當林向東路過中院時，傻柱眼一轉，知道林向東是找許大茂。
“傻柱，東子這一大早的去後院是？”秦淮茹不無好奇。
“找許大茂麻煩呢！”傻柱笑道。
“他好端端的找許大茂麻煩幹什麽？”秦淮茹更好奇了。
“昨晚林向東去婁家放電影，許大茂的媽也在，就使了壞，弄壞了放映機。”
明白了情況，秦淮茹也有點驚訝。
許母可有點缺德了。
雖說許母早就搬出去了，但以前也是鄰居，何況她還是長輩。
“估計是為了廠裏放映員工作，可許大茂自己沒用，怪人家林向東就沒道理。”秦淮茹心想。
傻柱也不和秦淮茹多說了，他還要去後院看熱鬧。
許大茂家是後院一間耳房，也就四十七個平方。
比起林向東家，許大茂家可小多了。
房子大小沒什麽好說的，易中海家還沒傻柱家大呢！
而前院就林向東家最大。
當林向東來到許大茂家門口，許大茂也吃好早飯了。
“許大茂，滾出來。”站在許大茂家門口，林向東冷聲。
“一大早來找不痛快了？”許大茂沒好氣。
“昨晚我去婁董事家放電影，你媽損壞放映機，廠長也在，你怎麽說？”
許大茂一愣，感情林向東這一大早是來‘興師問罪’了。
“我媽她……”許大茂臉色不太好了。
許母做了壞事，不僅影響她自己的名聲，也影響到許大茂。
林向東來了這一出，在四合院就人盡皆知。
接下來，廠裏估計也會傳開。
雖然不是許大茂本人所為，但對許大茂的名聲也是個打擊。
實際上已經便宜了許母。
因為許母以前在婁家當傭人，有些情分，婁家就大事化小。
若是法辦，許母肯定要蹲號子。
“許大茂，不是我說，你媽缺德啊！她就沒個長輩的樣子。”
“還好你媽早早搬出去，要不然就拉低了咱們這四合院的素質。”
“不過，既然是你許大茂的媽，有些缺德也不奇怪了。”
傻柱在一旁怪笑著。
二大爺，二大媽，劉光天，劉光福，還有聾老太太，都目光古怪的看著許大茂。
“有你什麽事？一邊去。”許大茂怒瞪著傻柱。
“傻茂，你還欠我一些錢，也該還了吧！”林向東開口就要債。
“沒有！”許大茂。
既然許大茂頭鐵，林向東也就不說什麽了，隻希望他一直頭鐵下去。
於是，林向東從兜裏（隨身空間）拿出一張欠條。
欠條上清楚地寫著許大茂欠了林向東七十克食用油，五十克食鹽和一瓶醬油。
當許大茂看到欠條就想起來了。
一下奪過欠條，許大茂直接就撕了。
“借點東西還要欠條，小氣吧啦的，以後會還你。”
伴隨著許大茂撕了欠條，係統就提示要債失敗。
係統懲罰許大茂哭三分鍾，以及十斤糧票和五塊錢。
感知了下隨身空間，林向東就發現多了十斤糧票和五塊錢。
而許大茂控製不住的流眼淚。
……
當許大茂來到廠裏車間，他終於不哭了。
不過，哭了三分鍾，許大茂的眼睛紅了。
傻柱在許大茂之前來廠裏。
一個上午，廠裏就很多人知道許大茂的母親缺德。
劉海中都有些後悔收許大茂為徒了。
雖說許母不是廠裏工人，但她損壞廠裏財產（放映機），廠保衛科是有權找許母的，但廠長沒讓事鬧大。
車間主任找上許大茂，希望許大茂回家讓許母寫個檢討。
廠裏可以大事化小，但也要許母認錯態度好。
隻讓許母寫個檢討，這已經很寬容了。
要知道放映機可是廠裏重要財產，若是廠裏工人故意損壞，可是要被開除的。
這年代，工人隻要不犯錯，廠長都無權開除工人，可見被開除是多麽嚴重。
……
下了班，林向東就騎著自行車出了廠門。
今天很輕鬆，在廠裏就沒什麽事，也不需要下鄉放電影。
忽然，腳下蹬了個空，卻是掉鏈子。
這自行車是廠裏財產，配著放映員用，以前許富貴用過，許大茂也用過，現在是林向東在用。
雖然破舊，好歹也是自行車。
另外，因為是公家財產，也不需要林向東交稅。
在這年代，自行車要上牌砸鋼印，還要交稅。
無論是買新車還是二手的，都要去登記，一年好像是交稅兩塊錢。
林向東有點印象，好像七五年時自行車一年交稅兩塊四。
如今是六一年，自行車交稅應該比七五年少點。
沒準現在自行車一年交稅還不到兩塊。
停好自行車，很容易就把鏈條弄好。
接下來，林向東沒急著回家，他打算下館子去。
穿越到這世界也有段時間了，小日子是越來越好，可林向東還沒下過館子。
“就去全聚德吃烤鴨了。”林向東心想。
全聚德是老字號，創建快有百年了。
而要說曆史，全聚德還比不上便宜坊。
便宜坊創建於明朝永樂年間，已有了幾百年的曆史。
都知道便宜坊的烤鴨更地道，但價格也比較貴。
前門大街，全聚德。
把自行車停在全聚德外麵，林向東也就走了進去。
一眼看去，吃客並不多。
這年頭能吃飽就不錯了，可沒多少人來全聚德消費。
而一走進全聚德就可以看到烤爐，爐身高大，爐膛深廣，一爐可烤十幾隻鴨，還可以一麵烤，一麵向裏麵續鴨。
再看烤出的鴨子，外形美觀，豐盈飽滿，顏色鮮豔，色呈棗紅，皮脆肉嫩，鮮美酥香，肥而不膩，瘦而不柴。
可謂京城美饌，莫妙於鴨了。
烤鴨是全聚德的主要經營品種，從選鴨，填喂，宰殺，到燒烤，都是一絲不苟。
店門口掛個牌子，有著菜單，以及限定。
每天隻限八十隻烤鴨。
半隻烤鴨是三塊。
一整隻烤鴨也就是六塊。
菜場一隻鴨也就一塊五，而全聚德半隻烤鴨就要三塊，這價格還真不便宜。
而來全聚德買烤鴨，最少也要半隻。
除了烤鴨，全聚德還有不少菜品。
再看如今在全聚德的吃客，大部分都沒要烤鴨，而是吃著便宜的菜。
像一份蝦幹油菜，隻要四毛。
一份川鴨肝隻要五毛。
“給我來半隻烤鴨，一碗中份的鴨骨湯，再來一份芙蓉雞片和米飯。”林向東說著就拿出了票和錢。
半隻烤鴨三塊，中碗鴨骨湯是三毛，芙蓉雞片兩塊五，一兩米飯僅兩分錢。
一頓飯吃了五塊八毛二，再加上票，太奢侈了，但林向東也不心疼，卻是係統給他的底氣。
全聚德的工作人員有些驚訝地看了眼林向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