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其他人下落
第三十八章其他人下落
回到城堡，看到頹廢的查爾斯振作了一點，至於是否完全振作就看接下來他遭遇的事情，也如贏天想的一樣，查爾斯之所以振作起來不是為了拯救什麽變種人未來，單純的是為了瑞文。
查爾斯的家，贏天閉著眼都能從二樓走到門口，這裏隻待過一段時間，深刻的記憶不會輕易忘記。拿過一瓶威士忌，贏天隨便坐下說道：“我們不用強行闖入五角大樓，我找人給我們一個身份，可以和埃裏克直接見麵。”
羅根之所以叫贏天去，也是看準了贏天的人脈，隻不過他不知道贏天的人脈在美國這邊已經耗得所剩無幾，而是去找海德拉的斯特拉克。依舊不冷不熱道：“你可以辦到的。”
好友變成敵人，說實話贏天冰冷的內心起不了什麽變化，有的時候他本人也覺得自己非常失敗，連痛苦都消失了，剩下的不過是一具軀殼罷了。
去找斯特拉克，順便打聽到了中情局早在古巴導彈危機後不久就撤銷了特別科這個部門，變種人和超人類大部分離開中情局，餘下一部分編入其他部門。
當年心腹部下，贏天也沒有多少興趣。
查爾斯問道：“我們什麽時候出發去五角大樓？”
“什麽時候給我們身份，我們就什麽時候動身。”
贏天指著查爾斯的雙腿：“我聽說你被子彈打中脊椎站不起來，你為什麽能夠站起來？”
“你打聽這個幹嗎？”
重新組建隊伍，三人對贏天，尤其是查爾斯和漢克依然帶著偏見對待贏天，這也不怪他們，任誰兩次針對他們，不生氣才怪。怒火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失，更別說變種人的記憶力。
“以後我的雙腿要是癱軟了，可能會需要這個。”
羅根冷冷道：“你可以放心，你的雙腿從來都不會癱軟。”
“那我就放心了。”
查爾斯、漢克和羅根瞬間明白了贏天先前為什麽會問查爾斯站起來的秘密，根本不是想知道查爾斯為何站起來，而是設法從其他方麵著手了解以後的自己身體狀況，直接問羅根，依照羅根對贏天厭惡，絕對不可能問出來。
羅根感到頭疼，這家夥露出他一貫的狡猾，總是從和他人說話了解東西，從來不會把內心小算盤拋棄，最主要的是被問的人很少能察覺出他到底想要問什麽。
未免說話落下風，漢克適時說道：“查爾斯能站起來是用了一種血清，但會失去心靈感應。”
贏天“哦”一聲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大腦卻在打算，如果自己有一天不能站起來，用了這種血清，是不是自己的內力和堅硬身軀所有一切都會消失，這可是得不償失。
“你認為你失去了力量，是一件好事嗎，查爾斯？”
查爾斯自嘲一笑：“至少我可以睡個安穩覺。”
查爾斯起身離開，他的背影，頹廢仿佛又回到了他身上。贏天問漢克這個一直呆在查爾斯身邊的人：“十一年的時間裏，查爾斯到底經曆了什麽？”羅根洗耳恭聽，他也比較想知道查爾斯為什麽變成這個鬼樣子。
查爾斯為何頹廢不是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漢克也不想把關係弄僵，畢竟接下來一段時間裏會和贏天合作。
“最初開辦學校，越南狀況告急，老師、學生大部分都被應招入伍，他幾乎失去了一切。自暴自棄，注射我給他製作治療脊椎的血清，隻是他注射太多了，他厭倦了心靈感應，所以你們也看到了吧。”
誰會想到幾十年後的X教授竟然會有這麽一段頹廢史，漢克說到這，沒有再說，羅根並不知道這段時期到底發生過什麽，也不了解古巴導彈危機，贏天和查爾斯等人一起參與過。
贏天繼續問道：“阿曆克斯·薩默斯，卡西迪，達爾文，薩瓦爾多他們呢？”
“阿曆克斯入伍到越南打仗，其他三個我不知道，幾年前就失去了他們的消息，地獄火俱樂部那邊也和他們一樣。我聽說一些傳聞，有人在追捕變種人，然後研究透徹。”漢克把自己知道的統統說了出來。
贏天輕歎一聲，十一年來自己的勢力都在中國，沒有關注過的國外的，消息堵塞了。
“失陪一下。”
漢克擔心查爾斯，第二個離席，留下贏天和羅根。
羅根來自幾十年後，贏天一直都沒有想通對方到底是肉身穿越還是靈魂穿越，如果是前者，那麽他的爪子是艾德曼合金，後者的話，身體是現在的詹姆斯，靈魂是失憶後改名成羅根的詹姆斯。
兩人默不作聲想著各自的事情，有點冷場。贏天率先說道：“幾十年後的我是怎麽樣的一個人？”
“瘋子是你以後的別稱，這個最為符合你這個喪心病狂的人。”羅根說的話非常難聽，換成另外一個人，恐怕早就和羅根打起來。
贏天不在意羅根說的話，聳聳肩：“瘋子這個外號蠻不錯的，不瘋活不下去啊。”
看著這個一直和自己作對的昔日朋友今是敵人的贏天，羅根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每次看見這個人，當時處於失憶狀態的自己，都直接想殺掉他，恢複記憶後，那股衝動更是差點壓抑不住。
“我真的那麽招人恨嗎？”
羅根一言片語，贏天知道了自己在未來有多麽招人恨。羅根突然說出一句話讓贏天一直沒有皺的眉頭皺了起來。
“我知道你在渴望什麽。死亡，是你唯一的渴望。”
贏天嗤笑一聲，說道：“你是在開玩笑嗎，我為什麽要去追尋死亡，而且死亡是非常簡單的。”
“死亡的確很簡單，但死亡的方式有很多種，關鍵看你的選擇是什麽。”
羅根望著贏天，贏天眼神罕見凝重起來。
“你不希望自己以不光彩的死亡死去，你不希望以窩囊的方式死去，你不希望諾夫一般的方式死去。”
贏天看羅根的眼神仿佛在說“你再說一個天大的笑話”，但眼神隱藏的是明悟，原來是這樣，自己內心一直說不清的原來是渴望死亡啊，和羅根說的一樣，希望以大眾的死法死去，而不是以懦夫、膽小鬼死去，即便他自己本質上是個怕死的人。
長生不老藥是任何帝皇都夢寐以求，可惜沒有一個帝皇得到長生不老，贏天卻得到了，長生不老藥賦予了贏天長久的生命，孤獨也就隨之而來了。長生並非好事，朋友、親人日益衰老，你卻依然年輕，朋友親人的死去，讓你痛苦，長生並非好事，變相的詛咒罷了。
“我想我最後的結局是找了一個地方自殺。”
羅根提到過贏天在一次戰爭之後失蹤下落不明，很大可能贏天自己找了一個沒有人可以找到他的地方自殺。
“我很想殺了你，但我不會這麽輕易死去，你會和我一樣，飽嚐長久的孤獨。”
羅根內心是極其複雜的，所以他選擇用長生來讓贏天孤獨一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兩人不再說話，書房陷入一片沉寂，回到了無人時候的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