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趙老師請自重

“你!你!你!”

“我的衣服呢?禽獸!你對我做了什麽?”

直到第二天半晌午,趙小宜才珊珊睡醒。

秦壽此時正在幫趙小宜熱早飯,便聽到臥室裏傳來虎狼之詞。

秦壽端著早餐來到臥室,一臉嫌棄。

“大姐,我隻是幫你脫了鞋襪而已,不用這麽激動吧?”

趙小宜將頭埋進被子,確認衣服都在,顯然有點興趣闌珊。

“你居然什麽都沒幹?禽獸!”

趙小宜哼著小鼻子,語氣有點埋怨的味道。

“那……要不我……”

趙小宜翻身將端著餐盤的秦壽壓倒在**,指尖挑起秦壽的下巴,語氣夾雜著戲謔。

“別擔心姐姐,姐姐扛得住……”

忽而,趙小宜向秦壽耳旁吹了口熱氣。

香甜、潮濕。

“趙老師,請自重……”

秦壽閉上眼睛,等待命運的審判。

自己堂堂七尺男兒,竟要被……

自己守了十八年的身體今天就要毀在此妖女手中。

恨啊!

嗯?

人呢?

秦壽睜開眼睛,趙小宜已經不在臥室。

秦壽灰溜溜地來到客廳,掃一眼桌子上多了一摞本書。

“牛奶我喝了,你這早餐太素了,我出去吃。”

纖細白嫩的脖頸微微揚起,趙小宜灌了一口牛奶,牛奶順著嘴角緩緩滴下。

此幕讓秦壽狠狠地咽了口吐沫。

遲早拿下你,讓你囂張!

“你喜歡吃什麽,我給你做。”

秦壽接過空杯子,聳了聳肩,意思是什麽都會做,放馬過來。

“我喜歡吃,豬血、鴨血、鴨肝、牛肝、豬肝……還有堅果。嗯,沒了。”

……

這都是什麽?

這口味真夠重的。

這貨是女人嗎?沒錯呀,昨天幫她脫鞋襪,翻身時,那手感,沒錯呀。

秦壽下意識地抓了抓手掌。

趙小宜眼神犀利,狠狠刮了秦壽一眼。

“果然,你個禽獸!”

“姐姐我真沒做什麽!”

“那你更禽獸!”

哼的一聲,趙小宜摔門而出。

不一會,一則信息傳來。

“我去守備總隊,桌子上有幾本書,自行修煉。”

秦壽關上手機,拿起剩下的三明治嚼了起來,饒有興致地拿起其中一本書。

“武技:崩山擊!黃階中品。”

簡介是這麽描寫的:

“勢如山巒,拳如洪水,一力降十會!”

另一本是“劍罡術式:將咒力極致壓縮,形成無物不斬的咒力劍罡。”

咒術師的基礎術式相當於修煉功法,是對咒術巧妙運行,以後學習的技能都將圍繞基礎術式展開。

武技相當於招式,屬於在基礎術式上的具體技能。

體術顧名思義,就是肉體修煉的武術。

某些咒術師家族,代代相傳的秘傳術式,就可以成為支撐這一家族昌盛不衰的根本。

然而,秦壽家並沒有什麽傳承,所以他就隻能從外界獲取術式修煉方法。

羨慕這些大家族之餘,秦壽便將剩餘的幾本秘籍大致看了一遍。

“縱火術式:將咒力轉化為火焰形態,焚燒荒獸,造成持續性灼傷。”

“分轉術式:將咒術引至體外,凝聚成與本體一致的分身。”

“竟然是玄階術式!”

……

秦壽也不慌,一個一個地觀察簡介。

偶爾碰到感興趣的,便取出來研究一番。

說來也神奇,秦壽對這些秘籍的一招一式都在腦中演繹得非常清晰。

“真是偉大的發明,各有所長,都想學。”

秦壽感歎道。

秦壽目前並不考慮術式的修煉,而是著重挑了一本武技、一本體術。

倒不是他不想學術式。

隻是基礎術式一旦學會,便不能輕易更改。

咒力一旦適應術式運轉模式,想要更換基礎術式,隻能通過舍棄剝離已有咒力。

咒力修為就會受到相當大的影響。

所以,一般人隻會一條道走到黑,咒力獲取畢竟是一點一滴積累起來的,想要獲取,隻能慢慢修煉而來。

秦壽翻開崩山擊。

坐在沙發上手舞足蹈地比劃著。

武技,體術,術式同樣有階別之分。

天地玄黃四大階,每階又分上中下三品。

崩山擊雖隻屬於黃階中品,卻也是其中為數不多的高品質武技。

崩山擊霸道之處在於隨著咒力輸入的增強,崩山擊的威力也會隨之提升。

這點是其他武技所不具備,所以才被定義為黃階中品。

秦壽漸漸陷入秘籍無法自拔。

一切都顯得那麽順其自然,手掌中的神秘符文發出淡藍色的光澤。

……

眼看就到了吃晚飯的時間,秦壽如同夢遊般在客廳裏比劃著崩山擊。

收拳。

蓄力。

將咒力順延小臂,慢慢擴散到腰部,以腰為軸,雙腿微分,卻能抗千鈞之軀。

不夠,咒力不夠。

我要更多的咒力。

一絲蠻荒的氣息回**在秦壽周身。

以拳禦咒,秦壽的咒力依然在不斷凝聚。

猛然間,一條經脈如同幹涸的河床,拚命吸收來之不易的咒力。

細小的潺潺流水變成汪洋大河!

感覺來了。

揮拳!

轟隆隆!

此時,秦壽才慢慢睜開雙眸。

這?

秦壽被眼前的景象嚇懵逼了。

隻見,原本好好的牆麵不翼而飛,隻剩下一個大窟窿。

我幹的?這可是五樓。

老天爺保佑,下麵別有人呀!

高空拋物是要入刑的!

秦壽悄咪咪的探頭朝下麵望去。

散落一地的牆壁中間赫然站著一個人。

定睛望去,男人身著一件皮馬甲,修長的身材,一雙犀利的鷹眼正緊緊盯著探出腦袋的秦壽。

呼,還好此人是咒術師,應該沒事……

應該沒事吧?

正當秦壽心裏稍安,拍了拍胸脯時。

還不等秦壽放鬆下來,男人額頭滲出一縷鮮血,直挺挺地朝後倒去。

秦壽隱約能看到男人嘴裏蹦出的“國粹”。

“還罵我。自己不知道躲躲。”

秦壽穿上衣服,趕緊朝樓下趕去,心裏嘀咕著。

……

好在這酒店就在咒術師服務大廳之上,醫務人員也是第一時間趕到現場。

男人在幾名醫務人員的攙扶下進了大廳內的醫院。

秦壽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好家夥。

腦袋被秦壽開瓢了。

足足縫了八針。

腦袋更是纏成了印度阿三哥。說不出的滑稽。

好在,人沒事。

隻是,還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