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樂此不疲
從大廳出來，秦壽握著手上的咒力測試儀，這小玩意兒足足花了8000塊。
秦壽可是將他小一年的生活費都墊了出來。
“不行了，肝兒疼！”
秦壽啐了一口，心中暗罵自己經不住**。
現在可真是一窮二白。
認真講來也是自己色迷心竅。
小姐姐看似隨意地擺弄兩下頭發，秦壽便不受控製般地買了最新款。
年輕人總要為自己的貪念付出代價，這不，也就過了下眼癮。
脫了褲子是客人，提上褲子就是路人。
秦壽邊走邊把玩這手上的咒力測試儀。
足足8000塊。
你別說，小東西還真別致。
四四方方，也就半個手掌大小，配合幾個血條試紙進行測試，商家還貼心地送了酒精試紙、測試試紙和一次性針頭。
“這錢花得值！”
秦壽強行自我安慰。
秦壽回到自己的彩鋼瓦房裏。
瓦房依然悶熱，經過昨天的洗禮，屋內倒是沒一個蚊蟲。
這讓秦壽能夠靜下心來，感受下咒力。
以前，修行咒力無非是通過兩種方式。
第一種，修行、吸納。
鍛煉肉體，增加肉體吸納咒力的容量。
靜修，感知咒力、吸納咒力。
兩者相輔相成，缺一不可。
就好比接水，肉體是容器，靜修就是水龍頭。
容器小了，盛水就少；容器大了，盛水就多。
水龍頭開大點，裝滿就快。
第二種，吃藥。
此藥非彼藥。
實則為丹藥。
丹藥分很多種，增加咒力修為的氣血丹，安定心神的溫神丹，增加肌肉力量的補氣丹……
氣血丹最為昂貴，它隻是單純增加咒力，但卻是縮短修行時間最快捷的辦法。
高階氣血丹一向是有價無市，也被咒術師們稱為硬通貨，比錢還值錢。
現在，秦壽通過殺死生物便能獲得咒力，這能力可比氣血丹更逆天。
“明天找個屠宰廠工作，看來得早起了。”
秦壽靜心後，盤算著怎麽好好利用自己的天賦優勢。
屠宰廠無疑是最好的選擇，隻是最近郊區不太平。
但這點風險對渴望咒力的秦壽而言根本不算事兒。
……
夜深，秦壽也默默掏出手機，班級群裏依然熱鬧非凡。
秦壽慵懶地躺倒在床，默默關上手機，壓抑了許久的情緒，讓他有點想哭的衝動。
秦壽一手擋住臉，一手握拳舉天，聲音不大卻字字鏗鏘。
“我一定會成為特級咒術師！”
……
翌日清晨，天蒙蒙亮，空氣也是清爽。
天橋下，人力中介已經開始搖人，生活在底層的打工人也三五成群地守在天橋下。
秦壽對這裏也是知根知底，知道哪個大廠今天要人，哪個廠待遇好。
今天他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跟著人群去搶奪待遇好工作輕鬆的活。
“永亨螺絲廠，機工30人！要求35歲以下，日結200！”
“市區高層擦玻璃，要求高空作業證，日結500！”
“天上人間招聘男保潔，要求身強力壯，日結100，有提成的嘞！”
……
“第四屠宰廠，計件，保底300！”
其中，要屬屠宰廠中介喊得最為賣力，工資也確實公道。
但人卻寥寥。
可見這幾天去屠宰廠的都是要錢不要命的主兒。
屠宰廠老板也是因為這兒頭疼不已，用工成本翻了幾倍不止。
要知道，以前的屠宰廠夥食好，都搶著去，現在可好，找不來人，工廠就得倒閉。
“咱們這兒是計件算錢，各位夥計們加油幹嘍！”
來到工廠，班頭也是各種激勵。
顯然效果並不明顯。
“班頭，給兄弟們提提價比什麽都強！”
“就是第三屠宰廠昨天都死三個人了！”
“呀！可不是！”
“班頭，咱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來這兒幹的！”
…
…
眾人也不好糊弄，直到拖了半小時，眼看今天屠宰任務要完不成。
班頭也是唯唯諾諾地答應大夥兒，中午提升夥食，晚上也管飯。
這才平息了眾人抱怨。
秦壽也不跟著起哄，也不落單，靜靜地跟工人們站在一起。
能獲得咒力，再多賺點錢。
何樂而不為？
班頭以為秦壽木訥，將其安排到殺豬流水線上。
大家都不願意幹殺豬這條線，又累又髒。
這反倒讓秦壽撿了個漏。
現在殺豬已經很智能和人性化，隻需要手動摁一下點擊按鈕，隻是趕豬上流水線實在是費力氣。
別人殺你，你跑不跑？
嗬。
秦壽覺得這很可笑，你都把人家弄死了，還在考慮人性化？
著實可笑，荒謬。
隨著一條豬被趕上流水線，秦壽便聞到一股難言的臭味。
讓人作嘔。
秦壽也不是矯情的人。
勝者王，敗者寇。
適者生存，物競天擇。
豬淪為食物也不能全怪別人。
滋滋滋…
電擊槍瞬間發射，豬連叫都沒叫出來，便渾身僵硬抽搐。
也就三五秒…
“來感覺了！”
“呼！”
咒力澎湃而來，秦壽激動地渾身梆硬。
果然有效，這頭豬可是比蚊子蒼蠅帶來的咒力多！
暢快！暢快！
心緒至此，秦壽幹勁十足。
趕著另一頭豬進了流水線。
…
猥瑣，恐怖，猙獰…
豬豬們臨死前，看到最後的畫麵竟是秦壽這幅樂此不疲的禽獸樣兒。
呸，禽獸都不如！
……
一天下來，平安無事。
秦壽回去路上，隻覺得咒力澎湃，渾身充滿力量。
活脫脫是人參吃多了，無處發泄的禽獸。
…
屠宰廠的味道可不好聞。
秦壽也是一身豬糞味。
秦壽從大澡堂出來，來到鏡子前，端詳著自己的腱子肉，不由一聲讚美？
“身材真棒，不知道以後便宜哪家小富婆，嘖嘖嘖。”
“我呸，秦壽你可真不要臉。”
熟悉的聲音從秦壽背後傳來。
這聲音比起豬糞味兒，更讓秦壽作嘔。
“不認識我了？”
一個赤身**的白胖子，一臉猥瑣樣的來到秦壽麵前。
白胖子見秦壽不搭理他，繼續出言挑釁。
簡直猖狂地沒了邊際。
這個白胖子原名，付鑫，說來也巧，白胖子自從初中開始便一直與秦壽是同班同學，直到秦壽退學。
白胖子家裏錢多得花不完，可以說是標準咒二代。
因為父親的緣故，咒力天賦異稟。
但成績一直被秦壽壓著，付鑫為人跋扈，人長的白，卻是學校的黑老大。
平時沒少給秦壽使絆子，但打也打不過秦壽，隻能耍些小聰明。
秦壽以前可沒慣著他，不服就幹他一頓。
也算把付鑫打服過一段時間。
白胖子可是記下了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