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沒有係統哥照吊
四班聊天群內:
“聽說今年咒力達到90才能上咒力高專,120上重點高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哪個同學有內部消息,透漏下唄!”
消息一出,班級群便沸騰起來。
“就是就是!”
“益陽,你媽不是教育局大領導,給大家夥說說唄。”
“@益陽!”
“@益陽!大佬!”
“額,不是什麽大領導啦,低調低調!聽說今年妖孽特別多,分數也會比去年高點,但具體多少還真不知道。”
“這麽說,消息可靠嘍!?”
“嗯嗯。”
“妖孽啊,這倒讓我想起另一個人了。”
“哈哈,是秦壽吧!”
“對呀,以前那麽風光一人怎麽就突然就退學了?”
“咱也不知道,也不敢亂說。”
“算了,既然離開學校,那咒術師生涯也算結束了。”
……
一個破舊的彩鋼瓦房內,擺著一張破舊鋼絲床,秦壽身穿一套藍色的工作服,渾身髒兮兮的,躺在本就不幹淨的**,擺弄著手機。
自己都輟學半年了,大家夥還能想起他來,不禁有些唏噓。
半年時間,恍如隔世。
咒力高考,算是人生的分界線,考上就等同於邁入人生的新階段,成為咒術師。
秦壽不自覺地撇了撇嘴,此道,已與他毫無瓜葛。
硬要說不羨慕,那是不可能的。
百餘年前,荒蕪之界與藍星時空相接,數以百億的荒獸湧向藍星,凶獸肆虐,生靈塗炭。
人們開始用熱武器狙擊荒獸,效果卻甚微。熱武器破壞力很難完全消滅荒獸。
直到某天,某些擁有特殊天賦的人,感應到伴隨荒獸而來的還有一種特殊能量,能極大提升人體素質。
伴隨詛咒而來的能量也被後咒力,而使用特殊方法控製咒力的人,被稱為咒術師。
他們通過各種實驗,最終掌握了咒力的使用方法,增強體質、開發能力,也可以算是另一種“修仙”也不過分。
強大的咒術師,甚至已經不能算是人了。
同時,咒術師也享受著社會給予的特殊權利。
畢竟風險與財富一直都是成正比的。
秦壽砸吧砸吧嘴。
自己在天橋下找工作,全都是修房子修家具抬家具的體力活。
早出晚歸,也就能掙個百八十塊。
咒術師斬殺一隻一級荒獸,單單荒獸留下的材料也夠賣個小萬把。
還不算當地主管部門好吃好喝的供著、車接車送、免費住宿等一整套服務。
誰不羨慕這份職業是假的。
但,風險與收益並存。
死在荒獸手中的咒術師更不在少數,也說明了,咒術師也不是好當的。
單單說咒力值一項,最低要求也是200。
煩躁的情緒在秦壽心頭泛起,就如同這破天氣一樣,悶熱得讓人惱火。
嗡嗡嗡……
蒼蠅和蚊子,成了彩鋼瓦房內的專屬住客,顯得秦壽倒成了外來人一般。
昏黃發黑的燈泡,讓整個彩鋼瓦房更加悶熱。
秦壽扣著髒兮兮滿是泥濘的腳,另一隻手啪的一聲拍在牆上。
“嘶!”
秦壽拿開手掌,一抹鮮紅映在牆上。
複仇成功的爽感,伴隨手掌拍擊的力度沒控製好,一抹麻木感從掌心傳來。
“呸!倒黴。”
秦壽看著手掌上的死蚊子,啐了一口。
這個蚊子又有些許不同,又說不上是什麽,可能比其他的蚊子大一圈吧。
蚊子殘留的血液正慢慢流入他的體內,當然,這一切已經被拍得麻木的手掌所掩蓋。
不多時,秦壽隻覺得腦袋微微發懵,索性也關上手機,不在關注班級群裏逼逼叨。
秦壽頂著發懵的腦袋,在床頭邊點燃了一根蚊香。
終於,再也支撐不住,沉沉睡去……
喵……
不知哪裏來的野貓趴在秦壽的瓦房屋頂上叫春。
秦壽被叫春聲吵得不能行,幾番翻來覆去後,坐起身來。
揉了揉還未完全清醒的腦袋。
“該死的夜貓子!”
秦壽一拳錘在牆上。
“轟!”
劈裏啪啦……
牆皮整個掉了下來。
這可把秦壽震驚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自從一年前因咒力停滯不前,到最終輟學,他已經習慣了自己的肌體力量。
根本不需要刻意控製,他根本沒那個咒力來錘掉牆皮才對呀!
秦壽盯著牆皮暗暗發呆。
自己絕不可能有這麽大的力氣,難道是?
咒力增加了?!
秦壽摳緊的拳頭傳來一絲疼痛。
緩緩張開手掌,竟出現一個形似虎頭的特殊符文。
這是什麽玩意兒?
秦壽用手機在網上搜索了一會兒,也沒什麽發現,現在也是不痛不癢,索性不再研究。
秦壽又揮了揮拳頭,拳風呼嘯而過。
打死隻蚊子竟能漲咒力?應該與這個符文有關吧?
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秦壽也顧不得震驚,一條心地投入到自己因咒力增加而帶來的喜悅中。
良久,秦壽才從興奮中冷靜下來,開始認真分析緣由。
咒力是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增加,那麽這裏麵一定有誘因,而且一定與手掌上的符文有關。
秦壽在房間裏踱步,甚至用腳將地上蚊子和蒼蠅的屍體歸攏了下。
“蚊子?蒼蠅?”
“屍體?竟然這麽多!”
難道是這些蚊子蒼蠅給我帶來的咒力提升?
看來是得嚐試一下,才能窺見真相。
也不多做耽擱,秦壽直奔瓦房外,畢竟屋裏的蚊子蒼蠅都已經被他的蚊香消滅殆盡。
這個弟弟威牌子的蚊香確實強力!
此時,已經半夜兩三點,大街上一個人也沒有,隻剩下叫春的貓咪發出滲人的慘叫。
啪啪啪…
秦壽見四下無人,掄起蒼蠅拍,在路燈下,在垃圾桶旁,勤勞地實驗。
個把小時的實驗也印證秦壽猜想,他竟然感覺不到疲倦,體內咒力也在逐漸澎湃!
雖然增加的咒力甚是微弱,可一年多的毫無長進,讓秦壽可以清晰感受到咒力的增加!
富人靠科技,窮人靠變異!
老子變異了!
如果秦壽不是顧忌淩晨環衛工已經在大街上打掃衛生,他早就抑製不住興奮而呐喊了!
但他的怪異舉動仍被周圍居民知曉,並成為茶餘飯後的笑料。
某年輕人淩晨在大街拍蚊子,某年輕人淩晨在大街魔障了,某年輕人淩晨在大街啪啪啪……
胎穿十八年,終有道,沒有係統哥照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