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封諝到底是誰的人?

“殺!”

原本幾個心思各異的人,忽然目漏殺氣,迅速朝曹昆這邊殺來。

“小昆子,他們有武器,接劍。”

貂蟬任紅昌袖子一摔,一道寒光乍現。

曹昆趁手一接,赫然是一柄青銅短劍。

曹昆握著青銅短劍,隻覺得一股熱流在身體內流**。

於是迅速的殺向其他人。

貂蟬也跟著殺過去。

兩個個迅速將其他人解決。

有個漏網之魚直奔渠穆而去。

“你,你幹什麽?”

渠穆看著原本沉悶的下屬,忽然露出凶狠的模樣有些傻了。

這,這是怎麽回事?

渠穆一愣神,那人手中的匕首就要刺到他的胸口。

完了,這回完了?

被自己的屬下給刺了。

砰!

忽然那人砸在自己的身上。

匕首擦著自己的臉劃下去。

火辣辣的疼。

我特麽的弄死你。

渠穆大吼,一把將那人推翻,然後就是一陣劇烈的暴踢。

“別踢了!他自己死了。”

曹昆看著渠穆,道:“這不都是你帶來的人嗎?他們為什麽要殺你?”

“我,我怎麽知道?”

渠穆心裏一抖,嘴上卻硬的很。

“你不知道,你身上有什麽?”

“什麽都沒有?”

渠穆還想反抗。

曹昆上去就是一腳,直接把渠穆踹暈。

然後上下一陣翻。

屁都沒有。

我隻不過是誣陷他殺了中常侍。

他帶來的人為什麽殺他。

這肯定有秘密。

老子把他拔個精光。

最終也沒有什麽秘密,隻有褲腰帶是黃色的。

隻不過這個時候龍袍不是黃色的。

所以黃色還不是皇室專用。

也沒毛病呀!

難道是徐逢身上有秘密?

曹昆趕緊去扒徐逢。

“不是,你這是癖好,你們不都一樣嗎?”

貂蟬任紅昌極為不解的問道。

曹昆沒有解釋,還是專注搜身。

從他的身上搜出來一塊用黃色絲絹係著的古玉。

其他的就沒有。

如果他們兩個身上什麽都沒有?

那幫人為什麽要殺人滅口?

皇後何蓮已經涼涼了?

一個中常侍死了?

曹昆比他們更害怕。

原本想栽贓陷害渠穆,可他們卻想殺渠穆滅口。

為什麽?

這說不通啊!

肯定有什麽大陰謀?

曹昆把目光看向其他人。

貂蟬將曹昆攔住,道:“我們先稟告皇後再說吧!”

“紅兒姐,你先去。”

曹昆沒辦法跟貂蟬解釋清楚,於是又把其他人扒光了。

一樣一無所獲,隻不過他們都穿著黃色的褲子。

嗬!

這,這真是離譜!

如果他們隻是普通人為什麽會有這種匕首?

不是鐵的,也不是青銅的。

而是木製的。

不過卻是硬棗木。

皇宮可沒有。

而且他們的樣法都一樣。

這絕不是皇宮之物。

他們為什麽要裝備這樣的武器?

木製武器查到也沒人當真。

對上大漢鐵甲無疑是螳螂擋車。

可出人意料的殺人,卻很利索。

封諝到底要幹什麽?

等等。

封諝?

黃色。

我漏掉了什麽?

黃色。

黃色,因為印染技術複雜,所以才成為皇家專用。

在大漢幾個太監都穿著黃色褒褲。

這有什麽?

“小昆子,有什麽收獲?”

皇後何蓮被貂蟬攙扶著出來。

何蓮頭也沒梳,衣服也就是披了件外袍?

隨著走動,裙內風光隱隱可見。

曹昆忍不住多看幾眼,不看不行呀!

這是皇後賞賜給自己的恩德。

你沒聽說過那句話嗎?

雷霆雨露,具是君恩。

皇後,也是君呀!

皇後賞大白腿給自己看。

自己要是不看,那豈不是抗旨不遵?

剛剛穿越過來,還是一個完整的大男人,我還想多活幾年。

抗旨不遵的事,咱不能幹?

“咳!”

貂蟬任紅昌輕輕咳了一聲。

曹昆嘿嘿一笑,道:“娘娘,已經差不多了,待我把他弄醒。”

曹昆直接去提水桶,照著渠穆的臉潑過去。

渠穆一個激靈猛然驚醒,挺直身子坐起來。

“誰?誰?”

“誰!我。”

曹昆一個巴掌抽過去,道:“清醒點了沒?”

“啊?啊!”

渠穆看著曹昆手裏比劃著青銅短劍,忍不住咽了咽唾沫,道:“曹黃門,曹常侍,曹侯,我,我就是有眼無珠,才來得罪你,你就放了我吧!”

“少廢話,我問你,你什麽時候加入的太平道?”

曹昆怒喝。

“什,什麽?什麽太平道,我,我不知道?”

渠穆渾身哆嗦。

“人家都想殺你滅口,你還要為他們賣命呢?”

曹昆說著把黃色絲帛的古玉拿在手裏,道:“也不知道如果太平道知道是你殺了徐逢,會不會找到你家,滅你滿門。”

“不,不要,曹侯求求你,救救我。”

渠穆趕緊磕頭。

“渠穆,你要知道能救你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曹昆用匕首在他臉上摩擦,道:“是不是太平道快要造反了?所以才從宮外弄進來很多陌生的寺人,就等著跟城內的太平道裏應外合。”

“沒,沒有,你,你胡說。”

“我胡說。”

曹昆道:“我胡說,為什麽說的八九不離十,你別忘了皇後的大兄是河南尹,二兄是越騎校尉。他們知道的信息比你知道的多?現在反正,還來得及?”

“我,我真不知道?”

渠穆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你之所以不敢說,是不是害怕你義父封諝?他是太平道的神上使。是太平道在皇宮內的總負責人,對不對?”

曹昆怒喝:“如果我現在去稟報皇上,封諝還有活路嗎?”

“啊!不,不,你,你怎麽知道我義父是神上使?”

渠穆脫口而出,說完才察覺自己上當了。

而且曹昆說的比自己知道的還要多。

曹昆隻是聯想起來封諝是黃巾起義時唯一被殺的十常侍,也是死的最早的十常侍。

他的死,隻是被史書一筆帶過。

如果不是曹昆寫過幾年三國小說,還真的想不起來。

“說吧!太平道在宮內,到底有多少人?都是誰?”

曹昆輕鬆的道:“不該說的你也說了,現在你能做的就是倒戈,將功贖罪。”

“我,我能將功贖罪嗎?”

渠穆看向皇後何蓮。

因為曹昆的品級還不如他呢?

他最起碼是中黃門。

中常侍渠穆的義子。

“本宮會把你調到椒房殿做事。”

皇後何蓮許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