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怒懟趙忠,結交張讓
“母後,你沒事吧!”
曹昆一手抱著劉協,一手扶著董太後緩緩的走出永安宮。
靈帝劉宏趕緊迎過來。
“陛下,小心。”
“小心呀!”
張讓跟趙忠分別陪在靈帝劉宏身體。
其他人根本不配,好吧!
蹇碩也隻能跟在他們仨後麵。
二人一旦解除嫌疑,還是阿父阿母。
權傾朝野的中常侍。
靈帝來到董太後身邊,扶著董太後。
母子二人一路從河間來到洛陽,還成為帝國的掌權人。
吃的虧,可不算少。
連親舅舅都搭進去了。
“皇帝小心,這人是跟封諝一夥的。”
董太後這話一出。
張讓跟趙忠趕緊擋在靈帝麵前。
蹇碩更是拔劍在前,直指曹昆。
“閃開。”
靈帝劉宏忽然覺得曹昆很順眼,比他身邊的這些人都順眼。
也不知道怎麽搞的,就是無底線能信任他。
於是推開諸人,道:“小昆子,你有什麽好說的?”
曹昆雙手一攤道:“陛下,臣是奉您的聖旨去救人的,現在人救出來了,臣怎麽還有罪了?”
“皇帝,可不是如此,他說他是太平道的神,神……”
董太後蹙眉。
剛才太緊張,記得不是太清楚。
“是神上使。”
劉協在一旁提醒道。
“對對,就是這個神上使,這才讓封諝以及餘黨自殺。”
董太後道:“為的就是取信於皇帝。”
“真的?”
靈帝劉宏看向曹昆。
“父皇,兒臣聽的真真的,皇祖母說的都是真的。”
劉協沒看曹昆。
可是他的話幾乎要致曹昆於死地。
“陛下,是真是假進去一看便知。”
趙忠道:“不過為了陛下的安全著想,老奴願意效勞。”
趙忠不愧是老江湖,瞬間明白太後的意思。
曹昆是何蓮的人。
曹昆起勢,何蓮會不會就此重登後位?
這對劉協來說,是極大的威脅。
所以能弄死曹昆的機會,太後不會放過。
“陛下,不用看了,太後說的是事實。”
曹昆主動說道。
“這麽說,你承認自己是神上使了。”
趙忠趁勝追擊:“陛下,絕不能姑息這妖人。”
靈帝沒說話,隻是看著曹昆。
“趙侯,太著急了吧!我承認太後說的是事實,但不代表我是神上使呀!”
“我如果不這麽說怎麽取信封諝,怎麽殺他?怎麽讓那幫太平道妖人自殺?”
曹昆道:“趙侯你這麽著急把我弄死,還要給我扣一個神上使身份,為什麽?”
“不就是想用這個身份把封諝這件事給了結了,讓陛下不再追查了,對嗎?”
“難道你們覺得封諝的餘孽隻有這麽多?封諝經營這麽多年隻有這麽些心腹嗎?城外有沒有接應他的?”
“封諝死了,太平道就不造反了嗎?”
“太平道百萬教眾會因為幾十個教眾的死亡,放棄自己的計劃。”
曹昆的震懾全場。
靈帝劉宏忍不住拍手。
沒錯一些人急著的要結案。
就是害怕接著查下去。
因為十常侍都見不得光呀!
他們在不在乎太平道造不造反?
百萬教眾?
開玩笑呢?
不過是一些手無寸鐵的泥腿子。
隻要朝廷的大軍開過去?
他們隻是人形軍功而已。
靈帝劉宏這一次是真的感覺到威脅了。
太平道今日拉攏封諝,明日會拉攏誰?
自己的安全,太平道必須死。
十常侍已經固化了。
自己離不開蹇碩。
這時候就需要一個人站出來。
從目前來看,這個人除了曹昆沒別人了。
至於他是何蓮的人。
重要嗎?
在劉宏心裏何蓮已經死了。
就算出現後,也是打入冷宮的命。
“所以趙侯,你急著弄死我?為什麽?”
我不敢怒懟太後,我還不敢懟你。
往死裏懟。
你個王八蛋。
當著大長秋,卻跪舔太後。
【大長秋是皇後的總管大太監。】
“陛下,陛下,老奴,老奴絕沒有這個意思。”
趙忠趕緊求饒。
靈帝劉宏看了趙忠一眼,道:“你說城內還有太平道?”
“陛下,當然有。”
曹昆道:“他們是怎麽聯係上封諝的?又是怎麽送進來這麽多人的?如果城內沒有人接應,怎麽做到的?”
靈帝劉宏點頭:“你說的很有道理,朕命你接著追查太平道一事。”
“多謝陛下。”
曹昆大搖大擺的起來,得意瞅了趙忠一眼。
就算你極力詆毀我,又能怎麽樣?
不照樣沒事。
老子還是手握生殺大權。
“陛下,臣還有一個請求。”
“說。”
劉宏看著曹昆道。
“太平道在城內潛伏的人可能很多,隻憑臣一個人,恐怕很難將他們一網打盡。”
曹昆這是赤果果要兵權。
“朕讓執金吾董重配合你。”
“臣還希望河南尹、司吏校尉加以配合。”
曹昆這是獅子大開口。
司隸校尉,有監察百官的權利。
河南尹,那可是何蓮的哥哥。
這是要給何進送軍功。
不是明白要讓何蓮重回皇後之位嗎?
“可。”
劉宏看著曹昆道:“你還有什麽要求?一次說完。”
“臣還需要幾個相助。”
“說。”
“守宮令荀彧,虎賁陛長吳懿,寺人雨化田。”
“準。”
靈帝劉宏大手一揮道:“朕許你要是有誰阻攔,先斬後奏。”
靈帝劉宏說著又看了眼張讓跟趙忠,道:“阿父,阿母,事關江山社稷,爾等需緊密配合小昆子,懂了嗎?”
“唯。”
二人俯首。
靈帝劉宏陪著董太後跟劉協離去。
蹇碩隨後離去。
看都不看曹昆。
這就是靈帝第一親近內侍的特權。
我,簡在帝心。
誰敢給我使絆子。
曹昆冷笑的看著趙忠,卻對張讓道:“張侯,我相信宮內肯定有封諝的餘孽,還請您配合一下。”
“當然,”
張讓看出來曹昆是給趙忠使眼色,於是很配合。
“我知道我沒有資格成為張侯的朋友?”
“有,當然有。”
張讓笑眯眯的道:“曹黃門如此年輕便已成了鉤盾令,前途不可限量,老朽很榮幸能成為黃門的朋友?”
朋友,接下來就是盟友。
這麽多年,張讓算是看清楚了。
劉宏想盡辦法製衡自己等人的權利。
新人是打壓不完的,那拉攏就成了。
反正隻是出點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