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一顆小釘子

“棒梗,總不能不管吧,不給他一個教訓,他以後還會偷雞摸狗的,到時候,如何是好?”秦淮茹強硬的回懟道。

“你.....我還管不了你了。”

賈東旭將手邊的枕頭,朝著秦淮茹扔過去。

被她直接給躲開。

“你還敢躲開?”

賈東旭,一時氣不順,又昏厥過去。

棒梗嘶啞的聲音,也漸漸的低沉。

秦淮茹萬般滋味湧上心頭,在房間裏麵,直接哭了起來,老的不正經,小的不爭氣,讓她如何是好?

砰砰~

敲門聲。

張氏用力的敲打著門窗。

“秦淮茹,你給我開門。”張氏站在窗戶外,手裏麵拿著半塊磚頭,想要砸碎玻璃,可又舍不得,在外麵威脅道。

秦淮茹落寞的站起身來。

打開門栓。

老虔婆子二話不說,半塊磚頭,直接砸在秦淮茹的腦門上,鮮血直流。

秦淮茹險些昏厥過去。

摸了摸腦門,擦破一點皮!

張氏一把抱住棒梗,完全不顧受傷的秦淮茹。

“你這個掃把星,難道真得要將我的孫子給打死不成嗎?多大的仇怨啊,你是不是早就惦記著找下家啊。我告訴你,除非我死了,要不然,半點的可能也沒有。”張氏心疼的摸著棒梗的屁股。

“奶奶,疼!”棒梗的眼淚嘩啦啦的流著,聲音更是有些嘶啞。

張氏拍著床鋪的邊上。

“賈東旭,你怎麽就不管管秦淮茹,這個狐媚子啊,至此嫁進我們的家門,她可曾幹過一件好事啊。”

張氏搖晃著昏厥的賈東旭。

醒來看到棒梗的屁股,都打出血來。

一時之間,憎惡之感,湧上心頭!

噗~

一口鮮血吐出來,徹底的昏厥過去。

雙臂無力的癱在床邊。

“秦淮茹,你死了嗎?趕緊過來看看東旭啊。”張氏慌亂的喊道。

完全不顧及她腦門上還流淌著的鮮血。

秦淮茹頭暈腦脹的摸了摸賈東旭的脈搏。

“沒事的,就是一時之間想不開。”

“都是你害的。”

張氏心疼的將棒梗放在賈東旭的邊上,直接動手掌摑秦淮茹。

啪啪~

兩巴掌下去,沾染著血水的臉霞,漸漸的有些浮腫。

黝黑的巴掌印記,刻在秦淮茹的臉霞上。

“打夠了沒有,棒梗從小就這樣,都是你們給偏愛的,若是長大後,偷雞摸狗被人抓了,你們誰能救他。”

秦淮茹直接爆發了。

生氣的將張氏給推倒在床鋪上。

“秦淮茹,動手打人了。街坊鄰居都過來評評理啊。”張氏胡攪蠻纏的在屋內呼喊著。

聲音有些大。

看熱鬧的眾人,連忙趕到賈家,看著秦淮茹的臉霞,有些腫脹,完全沒有往常的膚白貌美,現在更像是一個落魄的惡人。

轉眼,將目光放在棒梗的身上,不就是屁股有點雞毛撣子的痕跡嗎?小孩子淘氣,不打不成才,可是秦淮茹有可能破相了啊。

傻柱心疼的看著秦淮茹。

“秦姐,趕緊去醫院看看吧。”

秦淮茹默不作聲的低著頭,蹲在地上,看著眾人看熱鬧不嫌棄事大的諸多人,心裏麵有萬分的委屈。

無處訴說!

至於傻柱,就是一個鐵憨憨。

“不就是留點血嗎?做出這副模樣給誰看呢?你看將我家棒梗給打的。”張氏生氣的指責道。

不時還偷偷摸摸的伸出一隻腳,將秦淮茹給踹倒。

似乎人多,給了她底氣一般。

.....

賈東旭被棒梗來回踢腳,從昏厥中吵醒。

看著屋內圍了一圈的人,也支棱起來。

加入討伐的大軍之中,指責著秦淮茹的不是。

這一刻,秦淮茹好像要逃離這裏,可是放眼屋內,都是人,何處是她可以藏身的地方,一時之間,萬般的恐懼直接湧上心頭。

這裏的人,都是魔鬼!

“羊水破了。”

眼尖的傻柱,吃驚的看著秦淮茹。

屋內的人更是一臉的蒙圈,七嘴八舌的將秦淮茹抬出四合院,朝著醫院的方向跑去。

傻柱首當其衝。

這一刻,屋內孤零零的隻剩下賈東旭三人,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兒子,你也是一個苦命的人啊。”張氏抱住賈東旭直接痛哭起來,至於秦淮茹,早就忘在腦後。

“媽,秦淮茹不會有事吧。”賈東旭有些擔憂。

剛才他又不是沒有看見秦淮茹腦門上流的血跡。

“管她做甚,若不是她這個狐媚子,我的兒子怎麽會淪落到今日的地步啊。”張氏將一切的過錯都給歸咎到了秦淮茹的身上。

前幾年,剛進家門的時候,就和她搶賈東旭,她的心裏麵能樂意了,現在更是這樣一個模樣。

敢和她作對!

死了更好?

“媽,秦淮茹肚裏麵還有一個孩子呢?”賈東旭有些著急道。

“誰知道是不是你的種,秦淮茹在外麵做的那些糟亂事情,真當我這個老太婆不知道啊。”張氏生氣的一根手指頭指在賈東旭的眉心。

完全沒有注意,那牆壁上,還掛著幾顆釘子,一時沒有注意。

賈東旭的腦門磕在釘子中。

擦破他的頭皮。

“媽,疼!”

鮮血留到了賈東旭的脖頸,衣服上的時候,老虔婆子才發覺出不妙。

“兒啊,你沒有事情吧。”張氏手足無措的擦拭著賈東旭身上流出的血液。

“來人啊,救命啊!”

可惜~

這個時候,院子裏麵剩下的人,還有幾個。

也就剩下聾老太太和幾個留守的婦女了,男人都拉著平板車,將秦淮茹給送走了。

徐冬青更是在不堪忍受噪音的時候,早早的騎著自行車朝著皇城跟外走去。

哪裏有一片湖。

他也正好可以釣一些魚出來,當然,這也不過是掩人耳目,主要還是要將他那雞肋空間中的魚給拿出來。

也好有一個正當的理由啊。

為何家裏的魚,似乎永遠吃不完一般。

......

“一大媽,院裏的男人呢?都死絕了嗎?”張氏祈求的目光,敲開一大媽的門。

她知道一大媽身體有病,一般都是躺在家裏的,至於聾老太太,她更是知道,一直都不待見她們家的每一個人。

也就不去自找麻煩。

“剛剛聽見不是秦淮茹羊水破了嗎?都去幫忙了啊。怎麽了?”一大媽有些好奇道。

張氏頓時心裏麵一片的哇涼。

“都走了。”

“恩。”

張氏哭泣的蹲在地上。

“都是秦淮茹這個狐媚子給害的,賈東旭現在後腦勺上,一不小心磕了一個釘子,現在還在流血呢?”

“什麽?”

一大媽一臉的震驚,果然是多事之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