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解題發揮

平時在軋鋼廠食堂看到的劉嵐,總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年齡越發的大,可是家裏麵實在是太貧窮。

家裏就她一個勞力,若是娶過門,必然要時常的接濟,讓軋鋼廠的一眾職工,都望而怯步。深怕將自己家裏給搬空。

還有那劉父母,也不期望劉嵐過早的嫁人,雙層矛盾之下,拖著劉嵐的年紀越來越大,生活所迫。

可是現在看來,劉嵐可是抓住了一隻大水猴。

讓徐冬青死心蹋地的付出,他們家裏麵,別提多麽的滿意了,至於嫁人,或許劉父母都有些不樂意?

付出的太多。

回報的可不多?

不平衡的關係,總有一天會打破的,這或許也是她們的一點小心思,若是換做其他的父母,早就逼徐冬青娶過門了。

耗著,給誰看呢?

.....

許大茂一臉陰鬱的表情,盯著桌子裏麵的易中海。

“許大茂,有什麽可以說的嗎?”易中海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人越老,越是奸猾!

懂得以民意來裹挾許大茂。

“哼,事情有沒有發生,誰不知道?”

許大茂強硬的看著易中海和張氏。

“許大茂,你瞎說什麽呢?”張氏立馬起身,就不幹。

“非要撕爛你這張破嘴,才能抵消我的心頭隻恨,老太婆一把年紀了,還被你這個孫子給汙蔑。”

“是非曲直,人人心裏麵有一杆稱。”

許大茂有些心虛。

不會又要破財消災吧,他這個月的工資,都沒有捂熱呢?一次次的出血,讓他也承受不起啊。

“許大茂,你是堵門了,還是確實親眼看見了,就這樣敗壞一大爺的名聲。”閻埠貴落井下石道。

他早就看許大茂不爽了。

平日裏,對一大爺倒是尊敬,二大爺也還可以,都是軋鋼廠的員工,有求於人,可是對於閻埠貴,那就是一副無視的樣子。

“三大爺,這事情,還需要堵門嗎?若是我發現石錘了,坐在這裏開會的能是一大爺嗎?”許大茂有些生氣。

尼瑪?

這是將他往絕路上逼啊。

“許大茂,你前麵誣陷了徐冬青,這一次,又是一大爺,你這是覬覦一大爺的職位好久了,還是看他不爽啊。”

閻埠貴陰深深的看著許大茂。

“我錯了還不行嗎?沒有親眼撞見一大爺和老太婆子的破事,你們還想怎麽的啊。”許大茂心虛道。

聲音雖大,可底氣不足。

“我看就應該將許大茂這樣的害群之馬給趕出四合院。”張氏生硬道。

兩間大瓦房,若是能據為己有,家裏麵的棒梗也越發的大了,家裏的人,都擠在一個房間中,也確實有些不方便。

哼~

許大茂陰險的看了一眼四周。

“想要將我給趕出四合院,你們有這個資格嗎?”

窮途末路!

“那讓街道辦的老李過來看看,就知道怎麽辦了,許大茂,你前腳誣陷徐冬青,後腳就是我和張氏,讓你這樣胡鬧下去,還不知道鬧出多少的幺蛾子。打擾四合院的平靜生活。”易中海淡然道。

眼神之中的笑意。

可沒有藏住!

“我看這件事就是一個誤會,許大茂在廠裏麵也並沒有說什麽,都是謠傳,當時,我就在場,都覺得是無稽之談,看來是軋鋼廠的其他人在瞎說,大家就暫時放過許大茂,讓他反省一下就可以了,何必趕盡殺絕呢?”劉海中作為院子的二大爺,和稀泥道。

“聽說,當時說出我名字的是二大爺啊,怎麽這麽迫切的想要將我給絆倒,你覺得你能掌握四合院嗎?”易中海圖窮匕見道。

劉海中訕訕一笑。

“都說了是瞎說,又沒有石錘。”

“哪怕是將街道辦的老李請過來,一大爺覺得就能將徐大茂給趕走,軋鋼廠有多餘的宿舍,還是胡同口有空缺的房子,讓許大茂居住啊。”

二大爺也是人老成精。

一言指出要害。

搬走是不可能的,那剩下的也就是賠錢了事了。

易中海臉色難堪,自然也知道劉海中說的是實情,若是有空餘的房子的話,上次就將徐冬青給趕走了。

哪會看他如此的囂張!

徐冬青微笑的看著易中海一直拿他說事,還不能反駁!

“我看許大茂誹謗我和張氏的名聲,一人賠五塊吧。”易中海退後一步道。

“什麽?”

許大茂詫異的看著易中海。

這個老匹夫心夠黑的啊,上次徐冬青也不過是賠了兩塊錢,這一次直接翻了一倍還多,他這個月三分之一的工資就這樣的從手邊溜走。

“怎麽你不服氣。”易中海看著有些氣急敗壞的許大茂。

“不服氣,上次,徐冬青,我也不過是賠了兩塊錢,憑什麽這一次是五塊啊。”

“讓你漲一個記性,不會以為每次誣陷都這樣平淡的過去吧,上次徐冬青,你賠了兩塊,這一次,必須的五塊,下一次,若是在胡謅,那就是十塊....。”

易中海拍著桌子,站起身來,不要看上了年紀,頭發有些花白,可是論到體格,比起許大茂都還壯碩。

氣勢上就將許大茂給壓了下來。

更不要說現在易中海,還是院裏的一大爺。

‘德高望重’。

思慮良久。

許大茂還是妥協了,他在四合院的名聲可不好,若是讓軋鋼廠的人知道,他被聯名投出了四合院。

那他可就糗大了。

關鍵:他也舍不得身後的兩間大瓦房啊,去一個其他的地方,能分配他兩間大瓦房嗎?這可是他父母留給他的。

雖然在外麵居住。

可若是失去了,那他何處可安生。

還不如在熟悉的四合院中,還能趁機報複一下易中海。

既然有了一次,他還不信,抓不住易中海和張氏**的把柄,到時候,從爺爺這出去多少,就要加倍再加倍的要回來。

許大茂不情不願的從兜裏掏出十塊錢,擺放在桌子上,蕭條的回到自己的屋子,連燈他都舍不得開。

還要應付一下軋鋼廠的王寡婦。

這便宜可不是那樣的好占的,若是不能讓她滿足條件,還不知道怎麽敗壞許大茂,到時候,他不僅要失去工作,還要失去四合院。

難道要流落在大橋墩子下。

去年的風雪夜,可是凍死過一個鰥夫,身無分文,一張破草席,什麽都沒有剩下,他可不願意年紀輕輕的步入那鰥夫的後塵。

生活還是要繼續....

日子還長著呢?

他就不信自己搬不倒易中海,連一個子孫後代都沒有,等他老了,看他許大茂如何炮製一大爺。

呸!

斷子絕孫。

完全忘記自己也被傻柱給打的五髒六腑有損傷,也將要步入易中海的後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