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摳門者,人恒棄之
四合院~
於莉看徐冬青是一個榆木疙瘩,似乎還有意的避嫌,也就沒有跟著他回來。
看著院裏整齊劃一的小板凳。
三位大爺,斜眼看著剛剛回來的徐冬青。
似乎再說:小樣。
空氣有些壓抑。
“那個諸位大爺,既然開會,若是沒有要緊的事情,我就不參合了。”徐冬青撂下一句話,直接朝著自己的屋子走去。
“不行。”閻埠貴放下手裏的茶缸,重重的敲在桌子上。
“徐冬青,你也是四合院中一員,若是沒有你的參與,我們怎麽開會啊。”易中海訕訕一笑。
直接拒絕!
他也是看明白了,這幾天的變化,既然他能幫助秦淮茹,也就是有意的想要緩和鄰裏之間的關係。
他又怎麽可能放過這樣好的機會。
徐冬青點點頭。
會屋內搬出小板凳,坐在人群的後麵。
秦淮茹熱情的打著招呼,還明晃晃的搬到徐冬青的邊上坐下。
老虔婆子的臉上都掛滿了寒霜。咬牙切齒。
猙獰中還帶有一絲的笑意。
徐冬青敬而遠之。
這俏寡婦打扮的越發的迷人,忽略那洗的都有些變色的花棉襖,還是讓他心頭一熱。
風韻猶存~
秦淮茹自然將徐冬青的小動作看在眼裏。
洋洋得意:還是老娘的魅力大。
於莉,也不過是一個小屁孩,怎麽和她比,至於劉嵐,被她主動的略過,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可是還沒有搬來四合院住。
這不就說明問題了?
傻柱目光都快冒出火焰來,緊握的拳頭,至於許大茂,宛若一條毒蛇一般,還在笑,打著招呼。
泛泛之交!
哪裏來的多餘的熱情。
....
“既然人齊了,那我做主,說一說院裏的某些人,道德敗壞。裝門挖人牆角的事情。”閻埠貴冷漠的盯著徐冬青。
笑意有些滲人。
就差點名徐冬青。
不是好人。
徐冬青默默的呆在原地,怪不得非他不可,原來閻埠貴心裏憋著壞在這裏,若是沒有他的參與。
那真得是開了一個寂寞。
“三大爺,怎麽說話呢?”易中海有些為難的盯著他,和商量好的事情,似乎有些不一樣。
不是互助互愛的主題嗎?
臨時變換的主題,也不和他商量一下,是不是忘記隨是院裏的一大爺。
‘德高望重’
閻埠貴訕訕一笑。
“一大爺,先將我說的事情給解決了,在說下一件事,並不矛盾。”
臨時改變話題,尤其可見他的憤怒。
眾人唏噓一笑,不懷好意的盯著徐冬青,尤其是閻解成,恨不得立馬將徐冬青給暴打一頓。
以解他心頭之恨。
徐冬青無辜的攤開雙手。
“三大爺,你就差在我我腦門上刻字,就是此人挖牆腳了。我做錯了什麽事情,挖了誰的牆角,您說出來,讓大家討論一下,不是更好。”
哼!
“徐冬青,你還不承認,今天早上,你是不是和於莉出去遊玩了,都快傍晚了,你才獨自回來。”閻解成憤恨不平道。
“確有其事。”
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這事情怎麽也怪不到他的頭上,是你們家做事摳門,相親這麽大的事情,還給人家吃鹹菜、窩窩頭。誰會看上啊。
想當初賈東旭,請秦淮茹吃飯的時候,可是豪橫的掏出兩塊錢,又是雞鴨魚肉,又是白米飯,白麵饅頭,就是為了告訴秦淮茹,哥們,家底厚實。
不怕糟蹋!
再加上的徐冬青當初一根筋,腦袋一熱的介入,更是將彩禮的價格給多提高了十塊,他還偷偷的給媒婆多塞了一塊錢。
回頭再看閻埠貴一家。
摳門到家。
八字還沒有一撇,就透露出一股寒酸的勁頭。
“爸,還有兩位大爺,要給我做主啊,明明是我先跟於莉相親的,憑什麽徐冬青插一腳,他當初都介入賈哥和秦淮茹之間,現在又輪到我了,他這不是道德敗壞是什麽?”閻解成直接哭訴道。
聞著傷心。
聽著落淚。
許大茂這時候,也跟風跳出來:“三位大爺,也要為我做主啊,這孫子不當人,他寫匿名信,揭我的短,讓我好端端的一門婚事,都給攪黃了。”
麵目猙獰。
殘忍嗜血!
肅靜!
易中海拍著桌子。有點惱羞成怒。
“徐冬青,許大茂和閻解成說的是不是真得。”
“當然是假的了。”徐冬青搖頭。
“敢做不敢當,你還是不是男人。”閻解成憤怒的搬起自己的板凳,就要朝著徐冬青給砸過來。
“住手。打人是不對的。”易中海連忙阻止道。
這四合院可是真得被攪合的雞犬不寧。
咳咳~
閻埠貴喝了一口茶水,悠閑的盯著徐冬青,嘴角微微的上揚。
“徐冬青,我們四合院就沒有出現過你這樣的害群之馬。直接就認了吧,若不然,一會街道辦的老李過來,我們也不好給你求情啊。”
眼神有些毒辣。
嘴角傷人更是不留情。
徐冬青嗤之以鼻。
“三大爺,關我屁事。我也不過是一個受害者啊。”
“這個時候,你還狡辯,是不是有些死豬不怕開水燙啊。”閻埠貴放下手裏的茶缸,提醒道。
“於莉的事情,和我有什麽關係?”徐冬青懟道。
“當初,她可是和我兒子相親的,與你有什麽關係,你還半路截胡。”閻埠貴臉色一冷。
默然的注視著徐冬青。
宛若在看一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死人一般。
“當初,可是於海棠主動找到我家的門,在我家蹭飯吃,我可是聽她說過,三大爺一家好摳門啊,家裏什麽都沒有準備,鹹菜,窩窩頭,稀飯。二大爺家裏還每天吃一個雞蛋呢?你們這樣對待於莉,人家心裏樂意才是見了鬼了。”
徐冬青毫不留情的回懟道。
街坊鄰居嗤笑的低著頭。
“老摳門了。”
“這和閻解成和於莉的相親有什麽關係。”閻埠貴臉若寒霜。
憤怒的拍打著桌子。
“怎麽沒有關係啊,姑娘嫁人,也是看條件的,於莉看不上你家,你能強按牛頭吃草啊。”
啪~
閻埠貴將手裏的茶缸扔在地上。
“八字都沒有一撇的事情,怎麽還要我家好吃好喝的招待啊,她也配!”閻埠貴生氣的站起身來。
“一頓稀飯,就想要將於莉給騙回家,是不是有些過分。”秦淮茹小聲的嘀咕著。怪不得人家不跟閻解成。
儀式感,三大爺家都不願意走。
誰樂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