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暗地裏的算計

“棒梗,乖孫,多吃一點長身子,有力氣。”張氏將一塊塊臘肉啪啦到棒梗的碗裏,吃的滿嘴流油。

秦淮茹吃了兩片臘肉,就吃著窩窩頭和白菜燉粉條。

一臉憂鬱的盯著亮燈的徐冬青的屋子。

深怕他過來鬧一頓。

忐忑中吃完。

徐冬青並沒有過來鬧事。

秦淮茹才鬆了一口氣。

老虔婆子吃完之後,說去外麵散步,吃的有點撐。晃晃悠悠的盯著屋外,空無一人,都在家裏吃飯。

背地裏,其實悄咪咪的院裏的易中海在地窖中接頭。

十來分鍾。

顫顫巍巍的從地窖中背著半袋子的粗糧,回到家裏。

秦淮茹早就見怪不怪。

.....

趁著洗衣服的功夫。

秦淮茹敲開徐冬青的大門。

“冬青,在吃飯啊。”

秦淮茹看著油悶大蝦,還有酸菜魚,咽了咽口水。

“秦姐有事?”

徐冬青皺著眉頭,暗暗歎息~

“那個棒梗從你屋子拿了一點臘肉和白菜,從我下個月的工錢裏麵扣,你看怎麽樣。”眼神有些躲閃,迷離!

嗬嗬~

他也並沒有想要過多的追究。

“這件事就算了吧,秦姐,你家的事情,我也不願意過多的參合,可是三歲看老,小時偷針,大時偷金。你們家一直這樣的溺愛棒梗,等他長大了,結果不會有多好....。”

言盡於此!

徐冬青打開房門。

秦淮茹,落寞的離去。

關係剛剛的改善一點,就這樣被老虔婆子給破壞了,也不知道他們是真傻,還是在裝傻,故意讓徐冬青對她家有厭惡...

這樣下去,總不是一個辦法。

徐冬青看著俏寡婦有些落寞的背影,這些話,無論她是否聽進去,可結果不會有絲毫的改變。

傻柱的過往,就是一個好例子。

雖然俏寡婦,一字一句中頭透露出為難,讓人體會她的不容易。

從而生出憐憫的心。

可不是自己家的兔崽子。

誰又會真正的上心。

一臉懇切,也沒有抱怨結怨的意思。

可徐冬青家的白菜、臘肉偷了也是事實,之前棒梗從傻柱家裏時常的搬東西,何嚐不是一種無理的縱容。

也讓棒梗從小就覺得從外人的家裏搬東西,理所應當。

傻柱都沒有說什麽?

....

劉海中落寞的坐在飯桌前,吃著有些烤焦的雞蛋,劉光天哥三拘謹的坐在一邊。

“爸,你之前不是說軋鋼廠的孫主任可能要將徐冬青給開了嗎?這樣正好讓三弟接班,怎麽沒有下文了。”劉光天好奇的詢問道。

啃著窩窩頭。

難以下咽!

可也不敢再有什麽非分之想,上次因為想要吃一個雞蛋,可是被劉海中狠狠的拿著皮鞭個抽了一頓。

三天都沒有下床。

“這個事情黃了,軋鋼廠車間的孫主任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竟然慫了。”劉海中無奈的望著窗外。

燈火通明的院子。

“難道徐冬青家裏有後台,沒有聽說過啊。”劉光福有些不解,原本以為停職一個禮拜是一個開頭,沒有想到竟然是一個結尾。

“我也不曉得中間有什麽變故,我也和孫主任透過一個口風,花一點錢也無所謂,可惜,他沒有接茬。”

劉海中無奈搖搖頭。

劉光福如墜冰窟。

尼瑪?

玩人呢?

啃著窩窩頭,悶聲喝著稀飯。

“你也不要著急,有合適的機會的時候,我在給你說一下。”

“那我看上你們軋鋼廠的於海棠了,年輕貌美,關鍵還是正式工,爸,你給我托媒人說說去唄。”劉光天傻笑一聲。

祈求的目光盯著劉海中。

一臉的絡腮胡,嘴角微微的翹起。

“這個好說,不過還是要先解決你工作的問題,若是沒有工作,那丫頭,心比天高,她能看上你。”

劉海中有些膩歪。

對於於海棠,她的心思可是在徐冬青的身上,他的想個法子將徐冬青給搬倒,若不然,哪裏有劉光天什麽事情。

在軋鋼廠的食堂,她與於莉可是一直往徐冬青的邊上湊。

軋鋼廠的職工,幾乎每個人心裏麵都有譜。

也有其他的女職工,也想要和徐冬青牽扯上關係,看看鄉下的劉嵐,誰家不羨慕,真得是憑借一己之力,改變原本破落的家庭。

那二層的小洋樓,更是成為村裏的亮點。

第一家。

“光天,我覺得你還是換一個人吧,她不可能看上你的。”劉光福嘲諷道。

“你說什麽呢?憑什麽啊。”劉光天很是生氣。

就差站起來拍桌子罵人了。

“你給我住嘴。”

劉海中拍著桌子,生硬的語氣,壓迫感十足。

“爸,為什麽啊。我看於莉也不錯,我們家可不要和三大爺家一樣,舍不得掏錢,於莉多好的姑娘啊,就這樣給告吹了。”劉光天有些怯懦的說著。

身形不時的往後躲。

主要是之前被劉海中給打怕了。

哎!

劉海中眼神憂鬱,歎了一口氣。

這可不是尋常時候,花個塊兒八毛就能將媳婦給娶回家。

現在可是一家媳婦百家求。

四合院中的徐冬青可是深深的將彩禮的價格給拔高了份。

都還沒有怎麽這呢?劉嵐就一直從徐冬青這裏往家裏搬東西。

“聽說軋鋼廠食堂的劉嵐家裏地窖的菜都吃不完...。”

劉海中有些不信。

都是軋鋼廠的員工,徐冬青的工資,還不如他呢?憑什麽有這個財力,關鍵是還蓋起了二層的小洋樓。

“爸,你就不要聽說了,軋鋼廠的職工,都已經傳開了。更有甚者,晚上偷偷摸摸的去鄉下看過一眼。確實是真得...。”

“這敗家的娘們,一直往家裏搬東西,也不怕徐冬青不樂意。到時候一腳給踹了。”劉海中有些遲疑。

這一片胡同,可沒有幾個敢這麽做的。

也不怕人說閑話。

“這徐冬青真是該死。”劉光天抱怨道。

“當初若不是於海棠去她家吃香喝辣,或許閻解成和於莉的婚事,或許還能敲定呢?”劉光天有些憤憤不平。

似乎搶了他媳婦一般。

“問題的關鍵是徐冬青手裏的錢都是哪裏來的,他參加工作也沒有幾年,平時也要吃吃喝喝,你看他平時每天大魚大肉,應該存不下多少啊,兩輛自行車,魚、肉、雞蛋、蔬菜....還接濟劉嵐一家。”

劉海中意味深長的盯著徐冬青家裏的燈光。

“他可能投機倒把。”眼神有些陰鬱。

捏了捏下巴。

似乎抓住徐冬青的把柄一般。不肯輕易的放手,非要從他的身上刮下一塊肉來。

“對啊。”

幾人瞬間來了興趣,就和餓狼看見食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