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戰五渣許
徐冬青掂量著手裏的棍子。有恃無恐的盯著他。
“許大茂,你說清楚一點,我陷害你什麽了。”徐冬青直接否認道。
他是寫了一封匿名信件,可萬一查出來是假的,他也不能拆散兩人,看許大茂雙眼通紅,看來這件事,八九不離十。
“你和婁曉娥的父親說了什麽?”許大茂一副認定徐冬青的樣子,恨不得立馬將他給生吞活剝。
徐冬青挖了挖耳朵。
“我可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我一個小小的軋鋼廠的職工,有這個能力和人家說上話嗎?”徐冬青戲虐的看著暴怒的許大茂。
不孕不育~
又不是他導致的。
說白了還是他自身的問題,和徐冬青有半毛的關係,他這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免得這樣一位不錯的女孩,掉入深坑。
一輩子都爬不出來。
再遇見傻柱這樣沒有擔當的男人。
一輩子隻能孤獨終老。
“不是你,還有誰?”許大茂想要和徐冬青拚命,可是看他手裏拿著的棍子,不敢動手。周圍聚集的人,越來越多,更是讓他難堪。
關鍵是這件事,他還不能宣言出去。
婁曉娥或許是娶不上了,可是他也不能打一輩子的光棍啊。
不孕不育的事情,若是傳播出去,那可是真得讓女人家退避三舍。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許大茂,你在發什麽瘋啊。”劉海中趕緊製止衝動的許大茂。
這萬一要是打起來。
他也占不了半點的優勢啊。
一人手拿棍子,就等他出手呢?這樣的話,哪怕是鬧到外麵去,隻要許大茂先出手,那挨打也沒有人替他惋惜。
哼~
“走著瞧。”
“許大茂,這麽多院裏的鄰居都在,你們有什麽仇怨,說出來,街坊鄰居給你做主。”易中海拿著瓷缸,喝了一口水,慢悠悠道說道。
宛若主持公義之人。
可惜~
許大茂並沒有給他好臉色。
“看什麽看,都散了吧,我們之間沒有什麽大誤會。”許大茂逃也似的跑回自己的屋內,關鍵是這件事他還不能讓人知道。
著實有些委屈,無處去述說。
看著診斷上的一欄:肝腎收阻....
用屁股想也是當初和傻柱發生矛盾的時候,自己挨的打。
積年累月之下,一點點的創傷,慢慢的演變成今日的模樣。
“傻柱....。”
許大茂在屋內發著瘋,打砸著桌子。
站在外麵看戲的傻柱,一臉的莫名其妙。
關他什麽事?
剛才還對徐冬青恨意滔天,現在就變成他自己了。
“這孫子,哪根筋搭錯了,我多會惹他了。”傻柱氣憤的朝著許大茂的房子,唾了一口唾沫。
“既然沒事,大家都散了。”原本看熱鬧的眾人,看沒有好看的戲碼,也逐漸離去,易中海看著手持棍棒的徐冬青。
正一臉戲虐的盯著他。
有些心驚~
報複,一定是報複~
許大茂估計有什麽難言之隱,才咽下這口惡氣,若不然,以平時許大茂的性格,絕對不會這樣輕易地給算了。
“傻柱....。”
聲音有些撕裂。
不絕於耳。
徐冬青內心揣測許大茂身上的毛病,或許和傻柱離不開關係,若不然,他也不可能一個人坐在房間中嘶吼。
這可不是許大茂的性格。
不過和他又有多少的關係。
誰敢惹我,非坑哭他不可。
接下來的事情,就剩下易中海了。
夜幕下,黑燈瞎火。
徐冬青坐在沙發上,盯著屋外。
黑燈瞎火。
他可是知道每次易中海接濟秦淮茹,總是在半夜三更,沒有人的時候,隻要他給兩個人抓一個現行。
還不愁抓不住易中海的把柄。
‘德高望重’
徐冬青最是嗤之以鼻,他就沒有見過不吃腥的貓。
隻能說易中海藏著比較深。
若不然,為何每一次,他都偏袒秦淮茹。
一連數日的光景。
徐冬青都沒有抓住易中海私底下的交易,無奈的搖搖頭。
是不是自己追的有點緊迫了,讓他感覺到一絲的不尋常,在故意不接近秦淮茹。
這件事先放一邊。
一個禮拜,他都沒有上班。
今天是他上班的日子啊。
早早的騎著自行車,秦淮茹熱情的打著招呼。
徐冬青點點頭。
其實她一個人,也確實不容易,攤上張氏這樣一個婆婆,她能怎麽辦,想要吃飽,隻能竭盡全力的從中周旋。
若不然,還真得不一定能熬得過多長時間。
“冬青。”
剛有點心軟。
秦淮茹趁機提醒道:“許大茂,不孕不育的消息是你放出來的吧。”
徐冬青一愣。
“你聽誰說的?”
許大茂可不會主動的說出去,說出去,意味著他這輩子都不要想著討到媳婦了,帶孩子的寡婦除外。
可是以許大茂自私自利的性格,他會接納嗎?
.....
“這還用聽誰說嗎?婁家將許大茂家裏的彩禮給退了回來。這件事雖然是私底下發生的,可是好多人都在揣測呢?”
秦淮茹神神秘秘的說道。
還警惕的看了一眼許大茂的家。
徐冬青想了半天。也不知道秦淮茹和他說這麽多的目的是什麽?
徐冬青推著車走在前頭,秦淮茹尾隨的走在後麵。
“前兩天,傻柱說許大茂生不出一個蛋來,直接被許大茂找了一幫的人,在外麵圍著傻柱打了一頓。”
啊!
徐冬青詫異的看著群淮茹。
“我這麽不知道啊。也沒有見傻柱受傷啊,他還是老樣子啊,嘻嘻哈哈的。”
“在外麵打的,不過許大茂叫的幾個地痞流氓,並沒有打得過傻柱,反而被他打了亂串。許大茂這兩天不是也請假在家修養嗎?”
秦淮茹提醒道。
“不愧是四合院戰神,輕輕鬆鬆吊打三五個人,不在話下。”
徐冬青替許大茂默哀三分鍾,都叫幫手了,還沒有鬥過傻柱。
戰五渣啊!
徐冬青好奇的看著秦淮茹。
“你知道一大爺是怎麽回事嗎?怎麽沒有見他給你送粗糧啊。”徐冬青試探的詢問道。
他可是等著這個機會好久了。
秦淮茹臉色一變。
“呸。”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他何時給我送過粗糧啊。”秦淮茹一口否認。
“那是誰?”
“我婆婆。”秦淮茹看了一眼四周,沒有人,小聲的說道。
呃!
“深更半夜送粗糧,是給你婆婆啊。”徐冬青無聊的看著遠方。
“秦淮茹,你沒有騙我吧。”
“騙你對我有好處嗎?”
“沒有。可是我曾經見過一次啊。”徐冬青提醒道。
深更半夜。
“那是我婆婆當初手腳不便,讓我去取的,你當我願意啊。”秦淮茹忍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