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承認?那是不可能的。

何雨柱看著離去的二大爺劉海中和婁曉娥也是一臉的氣憤,“真他娘的晦氣!”然後問何雨輝,“哥,你方才為什麽不直接說出來,咱們的雞是從那裏買的?而且我還有票據。怕什麽?”

“現在好了,要進行全院大會批評咱們,這明顯就是在冤枉咱們。”

何雨輝則是開口:“怕?我怕什麽?許大茂家丟的是母雞,咱們買的是公雞,這是板上釘釘的事實,我有什麽可怕的?但是是誰偷了大茂家的雞,你知道嗎?”

何雨柱搖了一下頭,“那我怎麽會知道呢?”

何雨輝看著何雨柱再次問了一句,“嗯?你真的不知道?”

看著何雨輝的神情,何雨柱也是愣了一下,隨後他腦海裏似乎是突然想到了方才婁曉娥反問秦淮惹得那句【你既然說我家的雞不是何雨輝偷的,那想必你知道是誰偷的了?難道是你家的棒梗?】的話語。

隨後,何雨柱的雙眼睜大了,因為他又想到了快中午時,棒梗去廠裏食堂偸醬油的一幕,兩者這麽一聯係,何雨柱則是看向了何雨輝,“哥,難道是棒梗那小子偷了許大茂家的那隻母雞?”

何雨輝冷聲道:“不要在我麵前裝傻充愣,院裏誰的手腳不幹淨,你會不清楚?人都走光了,你怪我先前不吱聲,你既然已經知道是誰偷了大茂家的雞,為什麽在二大爺質問我的時候,不直接說出來?而且秦淮茹也是知道自己的兒子偷了大茂的雞,也不吱聲,分明就是想讓咱們背鍋。”

何雨柱聽到何雨輝的話,也是一臉訕笑。

何雨輝說的沒有錯,其實他在婁曉娥反問秦淮茹的時候就已經猜出是棒梗所為了,而他沒有選擇當場說出來,完全就是心理有著自己的想法。

但是身為大哥的何雨輝卻還是將他內心的那個想法給說了出來:“我知道你沒有當場說出偷雞賊是棒梗,是為了秦淮茹。不過這種人根本就不知道你為她這樣做。沒出息。”

何雨柱也是被何雨輝給說的麵紅耳赤的。

......

這個時候棒梗已經帶著他的兩個妹妹回來了。

而今天秦淮茹家的飯菜隻是黑麵窩窩頭和熬煮的稀稀的小米粥。

由於何雨柱今天沒有為她們帶來飯菜,她家的夥食直接是一落千丈。

回到家裏的棒梗,秦淮茹一眼就看到了他臉上有些鼻青臉腫的,顯然是被人打的,“棒梗,你臉上的傷是怎麽回事?”詢問的同時,秦淮茹也是拿出家裏的藥水,用棉花蘸著,開始輕輕的為棒梗塗抹了起來。

賈張氏在秦淮茹準備飯菜的時候,一直都是在炕上納著鞋底。可當她聽到自己的大孫子臉上有了傷後,也是立馬下了坑,跑了出來。

當她看到自己的大孫子那臉上的傷後,也是差點沒有被驚嚇昏過去。

怪不得她有如此大的反應,兒子走的早,如今的棒梗可是她家唯一的男丁了,可是有著艱巨的延續香火的重責。

因此,棒梗在她的心裏的重要性,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若是一個閃失,那她家豈不是直接就斷了後?

至於那小當和槐花,畢竟是女孩子。

在這個年代,女孩子長大後就要走了,生出的孩子,也是隨別人家的姓,說白了就是替別人家在養而已。

秦淮茹看著自己的婆婆那巨大的反應,也是立馬伸手扶住了她:“我說媽,你可小心點兒。別摔倒了。”

隨後,便扶著賈張氏坐了下來,緩過勁兒來的賈張氏看著自己那大孫子臉上的傷,也是心疼的直接狼嚎了起來:“我說大孫子,你臉上的傷是誰打的你?告訴奶奶,奶奶這就拿著菜刀給他拚命去。”

棒梗這小子一看自己的奶奶這麽為自己撐腰,心中的委屈也是立馬湧上了心頭,然後就立馬撲進了賈張氏的懷中哭了起來:“奶奶,嗚嗚嗚嗚,今天我是被人打的好慘啊,你可得為我做主啊。”

賈張氏也是一臉心疼的不要不要的,她的那雙老眼裏也是出現了淚花兒,“我的寶貝孫子,不哭,你現在就告訴奶奶。到底是哪個挨千刀的把你打成了這樣,我要知道了是誰,我非得拿著咱們家的菜刀去找上門兒去。”

棒梗也是直接哭道:“奶奶,是傻柱的大哥何雨輝和許大茂,他們倆人打的我。當時他們下手可重了,打的我半天沒有緩過神兒來。奶奶,你知道嗎?當時一巴掌把我扇倒在地,差點喘不上氣來。我也差一點就見不到奶奶了。”

賈張氏則是氣的直接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好你們兩個挨千刀的啊!那麽大的人了,竟然對一個孩子下這麽重的手。”

隨後她又看了眼秦淮茹,“你看看,你看看你兒子這臉,腫的都快不成人樣了。這都是你那個相好的哥哥做的好事。”

隨後,賈張氏就用自己那雙老手不停得撫摸著棒梗的頭,安慰道:“不哭,不哭,奶奶一定會為你做主的。”

此刻的秦淮茹則是被賈張氏給說的臉色鐵青,“媽,您這當著孩子的麵兒,說的是什麽話啊?何雨輝是何雨輝。傻柱是傻柱。幹嘛扯上我?還有,我可是跟那傻柱沒有任何的關係。再說了,棒梗被打了,難道我不心疼嗎?但棒梗為什麽被打,咱們可是要搞清楚的。”

賈張氏聽到秦淮茹的話也是看向了棒梗。

這個時候秦淮茹也是問棒梗:“棒梗,你現在給奶奶和我說實話,你到底做了什麽事情,讓何雨輝和許大茂他們倆人這麽用力的打你?”

棒梗也是哭啼的說道:“我一個小孩子家能做什麽啊?就是沒事去傻柱所待的廚房玩了,然後就在離開的時候,不小心將放在菜板上的醬油給碰倒了。何雨輝看到了,二話不說,直接就動手扇了我一巴掌,他的力氣很大,我直接就被扇倒在地上,懵了。”

賈張氏聽到後,也是火氣更大了:“好你個何雨輝啊!我家棒梗不就是碰倒了一瓶醬油嗎?至於這麽用力打我的寶貝孫子嘛!再說了,那醬油也不是你家的啊,那可是公家的,你犯得著這麽打我家的棒梗嘛!棒梗,不哭,奶奶一會兒就去找何雨輝算賬去。”

但是秦淮茹卻是對自己的這個孩子很了解,她沒有理會賈張氏的牢騷,再次問棒梗:“哪許大茂呢?許大茂為什麽也動手打你?”

棒梗再次開口:“我挨了何雨輝的打,肯定是要跑的。當我跑到門口的時候,與進來的許大茂撞了個滿懷。吃痛的許大茂直接罵罵咧咧的也扇了我一巴掌。”說到這裏,棒梗想到自己被兩個大人連番的扇耳光,和此刻臉上和嘴角不斷傳來的疼痛,那心中的委屈也是越發的濃烈,哭的更凶了。

賈張氏一臉心疼的看著棒梗,“這個許大茂也太不是個東西了。不就是撞了你一下嘛,至於動手打人嗎?簡直是太過分了,也不帶你們這麽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啊。不行,我要去找他們說理去。”

秦淮茹則是開口:“媽,咱們先吃飯。一會兒就要開全院大會了。到時咱們院裏的人全都要在場的,到時候我一定要將這件事情說出來,讓三位大爺跟咱們主持一個公道。”

自己的老公走的早,棒梗和小當和槐花可是她秦淮茹的心頭肉。若不是為了這三個孩子,恐怕她也早就離開了這裏了。

看著桌子上的飯菜,一向爭先恐後搶著吃的小當和槐花,先前因為吃了太多的雞肉,此刻她們已經沒有任何的胃口了。

而棒梗之前因為嘴角疼痛的緣故,根本就沒有吃上雞肉的他,此刻嘴角的疼痛已經減輕了許多,再加上已經非常餓的他,開始拿著黑麵窩頭小口的吃了起來。

“你們倆怎麽不吃飯?”秦淮茹也看到了小當和槐花沒有動碗筷,想到了何雨輝之前說給她的話,也是十分確定了,許大茂家的那隻雞,就說棒梗偷的了。

於是,秦淮茹看向了低頭啃著窩頭的棒梗問了一句:“棒梗,你跟媽說一句實話,許大茂家今天丟了一隻雞,那隻雞是不是你偷的?”

心虛的棒梗隻是看了一眼秦淮茹,但並沒有開口說話。

這讓他怎麽開口?

承認?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