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跪下磕頭喊“爺爺”
何雨輝用力的將許大茂的那伸出來的手指抓住之後，許大茂立馬就感覺到了自己的手指仿佛被一把鐵鉗給夾住似的，傳來了鑽心的疼痛。
“哎喲，輕、輕點，疼，疼......”
這邊的何雨輝不等許大茂將話說完，就再次加大了力度。
而許大茂更是直接因為鑽心的疼痛直接的跪在了地上，於此同時他的另外一隻手捂著自己的手，張嘴嚎叫著：“快，快鬆手啊！疼死了！”
看著許大茂那鼻涕和眼淚混合在一起的慘烈樣子，何雨輝根本沒有一點同情的樣子，隻是冷冷的開口：“鬆手可以，來，叫一句爺爺。”
許大茂也是大怒，“你做夢！”自己若真的叫了的話，何雨輝還有一旁的傻柱肯定是要宣傳出去的。到時院裏以及廠裏的人知道了，那自己以後還怎麽混？
不管怎樣，他許大茂也算是一個有名的人物的。
何雨輝見許大茂拒絕的如此的幹脆，他再次加大了力度，並且何雨輝也開始將許大茂的手指往下掰，並且還能聽到那輕微的咯嘣的聲響。
許大茂的聲音更大了：“斷了！要斷了！快鬆手啊！爺爺！爺爺快鬆手啊！”一邊用力大喊的同時，許大茂也隻是在不斷的磕著頭，仿佛這樣可以減輕手指處所帶來的疼痛似的。
聽到許大茂的喊叫聲，以及許大茂那不斷的磕頭所傳來的“咚咚”的聲響，何雨輝也是一臉的不屑，“怎麽？就這？還以為你有多麽堅強呢，沒想到隻是一個死鴨子嘴硬的貨色。若是在戰爭年代，你這家夥就是一個妥妥的漢奸。”
許大茂此刻已經疼得快要昏厥過去了，所以，他也不管何雨輝怎麽冷嘲熱諷於他，他都是瘋狂磕頭應聲，“對對對！爺爺說的對！爺爺快鬆開吧，我的手指真的要斷了。”鼻涕眼淚汗水已經混合著流落下來，根本就分不清了。
從小就被父母嬌生慣養的許大茂，何時受過這等痛楚呢？
而一旁的何雨柱看著被自己整的服服帖帖的許大茂，他也是看的那叫一個解氣。在何雨輝回來之前，與許大茂就是死對頭的他根本就沒有贏過他。
如今看到自己的大哥將許大茂給治理的如此的服帖，心中的那口惡氣終於是發泄了出來。
何雨輝也沒有在繼續下去，他也是將各種事情拿捏的很到位，畢竟還是在一個院裏生活，關係也不能鬧得太僵。
得到自由的許大茂也是連忙用手將那根手指用力的鑽捂著，於此同時他也開始大口的喘著粗氣。
而就在這個時候，許大茂的老婆婁曉娥也掀開了房間的窗簾，走了進來，當她看到自己的丈夫許大茂正跪坐在地上，也是忙蹲下身將許大茂給扶起來，“大茂，你這是怎麽了？好好的，怎麽跪坐在地上了。”
當將許大茂給扶起來之後，婁曉娥才看到許大茂臉龐上有著明顯被擦拭掉的淚痕以及汗漬，見到如此狼狽的許大茂，婁曉娥也是有些難以置信。
此刻已經緩過來一下力氣的許大茂，本能再次伸出手指，對何雨輝放狠話時，他突然想到了什麽，連忙將手指縮了回來。
但在自己老婆婁曉娥麵前，他還是直接開口說了實話，因為這裏不光有何雨輝，還是另外一個見證人，何雨柱。再加上方才跪坐在地上的狼狽樣子也已經被婁曉娥看到了，想撒謊也是不可能的了。
今天，他算是將男人的麵子在老婆婁曉娥麵前給丟沒了。
“方才，何雨輝這小子動手打我了。”許大茂也是一臉怒氣的死盯著何雨輝。
婁曉娥聽到後，也是一臉的怒氣，“何雨輝，街坊領居的，有什麽話不能好好的說，為什麽就動手打人了呢？你這也太不講理了吧？”
不等何雨輝開口，許大茂便開口對著自己的老婆婁曉娥道：“小娥，你看桌子上的那碗雞湯。”
婁曉娥此刻才聞到了房間裏彌漫著的濃濃雞湯的香味兒，婁曉娥的小肚子也是有些不爭氣的發出了抗議的聲音。
隨後，婁曉娥便看到了桌子上的那碗鮮美的雞湯，以及一旁處還在爐子上不斷散發著濃濃熱香氣的雞肉湯。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香氣後，婁曉娥也是質問了起來，不過她的聲音自然是要比許大茂溫柔的許多了，“我也真的是沒有想到，你們倆人竟然這麽的饞嘴。竟然將我家的雞偷來，偷偷的燉著吃了，這可是一隻會下蛋的母雞。我和大茂都沒有舍得吃。”
許大茂也是怒氣不減：“沒錯。偷了雞不承認，還動手打人，真的是太過分了。”
這邊的何雨輝也是開口了：“怪不得你們這麽在意所丟的那隻雞，原來那是一隻會下蛋的母雞啊。你們倆也是應該跟那隻母雞好好的學學了，看看怎樣做，才能下出蛋來。”
在聽到何雨輝的話後，婁曉娥的臉龐上瞬間一臉的難看，此刻的她仿佛自己的心順便被擊碎了似的，讓她有種窒息的感覺。
與大茂結婚這麽多年來，她的肚子一直沒有動靜，這也成為了她的一塊心病了，如今被一個大男人拿出來調侃，讓她瞬間有些無地自容的難堪，“你......你......”
對著何雨輝，婁曉娥張了半天嘴，都不知道用什麽話來反駁。雖然何雨輝的話很是傷人，但是人家說出來的卻是事實。
她的確到現在都沒有懷孕，更別提生孩子了，這是一個殘酷的事實。
而站在一旁的許大茂更是被何雨輝的這一句話給氣的吐出血來，這生不出孩子，不管在什麽年代都是傷人的話題。
不管是對男人還是對女人，這簡直就是在傷口上撒鹽的暴擊。
尤其是對一個男人來說，很容易被他人誤解成那方麵不行。
而這也讓許大茂的血壓直接飆升，尤其還是在自己的女人麵前，被何雨輝給嘲諷，他也是瞬間就再次失去了理智，“你小子，竟敢他媽的嘲笑我，是吧？”辱罵的同時，許大茂也是一臉怒容的直接將麵前的凳子給拿了起來，就要對著何雨輝蓋過來。
而何雨輝也是再次快速的伸手將許大茂的手掌給攥住，於此同時再次揚手對著許大茂的臉龐用力的扇了兩巴掌，才冷冷的喝道：“你小子是不是想蹲大獄了？私闖民宅不說，還敢動手打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兩個巴掌，外加何雨輝的話語，也是將許大茂給驚醒了，“我私闖民宅？我動手打人？你胡說什麽？分明就是你偷了我家的雞，我來這裏是抓偷雞賊的。”
而何雨輝家的動靜也是將院裏的人給引了過來，此刻外麵也是聚集了不少的人，許大茂也是扭頭對著外麵的人說道：“你們大夥兒也說說，我家的雞前腳剛不見了。何雨輝家這裏後腳就燉上了雞肉湯，你們說，有這樣的巧合的事情嗎？我前來詢問，何雨輝不承認，還動手打人，你們說，他講不講理？”
此刻，院裏的眾人也是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說的沒錯，這種事也太巧合了啊。我決定大茂家的雞，一半兒的可能是被何雨輝家給燉了。”
“我覺得也是，我說何雨輝啊，如果是真的，承認了就行了。都是一個院裏的，私下解決一下就行了。”
何雨輝看著那七嘴八舌的眾人，依舊是不動聲色，這邊的許大茂見狀，也是來了脾氣了，於是對著婁曉娥開口，“去，將院裏的一大爺、二大爺和三大爺全都喊過來。這事兒絕對不能輕易的就這麽算了。我的耳光也不能就這麽白挨了。”
更為可氣的是，他還跪著磕頭喊何雨輝“爺爺”了啊。這事兒怎麽能輕易的這麽算了呢？
是的，絕對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