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天堂有路你不走

任毅一看見老虎麵具人,頓時就樂了。原來這就是小說裏反派說的那種“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進來”的感覺。

老虎麵具人看見任毅的時候也笑了,他揮揮手示意其他人先等一下。

“這位尊敬的客人,剛才沒有第一時間看見您我感到很抱歉,早知道您也在這裏的話我們就不來了,”老虎麵具人走到任毅麵前,他比任毅高了一個頭,一雙充滿貪欲的眼睛俯視著任毅。

“怎麽,想讓我花錢買命?”任毅差點笑了出來,身體微微傾斜靠在一根柱子上,似笑非笑地等著老虎麵具人接話。

任毅冷靜的樣子讓老虎麵具人一怔,在他的預想中,任毅應該如之前一樣氣急敗壞,大罵自己奸商,但無能為力的他最後隻能乖乖交錢。

老虎麵具人眼睛眯起,看了看自己身後約莫上百人的隊伍,又看了看任毅幾人。

任毅的隊伍裏雖然多了三個人,但是這三人也同樣被老虎麵具人坑過,所以他並沒有特別在意。

“哼,沒錯,三百動物幣一個人,那個小孩我算你一百五,”確定對方無法對自己構成威脅後,老虎麵具人幹脆也不裝了,威脅之意溢於言表,“一共一千六百五動物幣,現在交錢,我立刻讓你們走。”

任毅無動於衷,掏了掏耳朵,“走了以後呢,又把我們抓回來再收一次保護費?”

老虎麵具人注意到任毅似乎從耳朵裏掏出了什麽東西,同時小千、許言等人默默地往後退了幾步,像是怕被什麽東西波及到。

“耳朵裏能藏什麽東西?”老虎麵具人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他想到了什麽,看向任毅的目光變得驚悚起來。

和許言一樣,他曾經也是藍星華夏人,他所能想到的能藏在耳朵裏的武器隻有一種。

齊天大聖的定海神針!!!

“不可能,這不可能。”老虎麵具人喃喃自語,像是在說服自己一般。

他慌了,這可是在怪談世界,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

“所有人都給我上,優先抓那個小孩。”

隨著老虎麵具人一聲令下,大量的動物麵具人動了,其中一大半都撲向了小凡,隻有少部分衝向任毅等人。

任毅手上一沉,一根碗口粗細的棒子出現在手中,恐怖的是這根棒子還在不斷地變長。

眨眼間棒子就長到了五十來米。

隻見任毅手腕一抖,反手握住金箍棒,隨即猛地掃出一棍,無數動物麵具人被砸中,巨大的力量襲來,成片的麵具人頓時倒飛出去。

隻一棍,老虎麵具人帶來的這些打手就倒下了七成。

“臥槽,還真是齊天大聖!”

人群中不知道誰喊了一嗓子,剩下的三成人沒有一絲絲猶豫,掉頭就跑。

任毅又怎會放過他們,手中的定海神針再次橫掃了一片麵具人,隻有少數兩個跑的快的沒有被波及到。

這其中就包括了老虎麵具人,他四肢著地,身上長出了淡黃色的毛發,一條粗大有力的尾巴撐破褲子長了出來,仿佛變成了一隻真正的老虎。

隻能說老虎不愧是叢林之王,森林裏最頂級的捕獵者,他的速度很快,眼看著就要消失在任毅等人的視野範圍內。

任毅不慌不忙地對著老虎麵具人離開的方向輕輕吹出一口氣。

“定!”

一聲落下,老虎麵具人猶如被按下了暫停鍵,巨大的身形硬生生止住。

定身術!!!

老虎麵具人的心裏頓時掀起了驚濤駭浪,他開始後悔為什麽要招惹這麽一尊神仙。

任毅笑嗬嗬地走到被定住的老虎麵具人麵前,手中的如意金箍棒敲了敲他的老虎麵具。

“麵具不錯,我要了。”

摘下老虎麵具塞進尿素袋子裏,任毅回過頭打量著眼前的男人。

男人的下巴又尖又長,印堂窄,光看麵相就知道是一個尖酸刻薄,精於算計的人。

“千算萬算沒有算到老子是齊天大聖吧?”任毅拍了拍男人的臉,說道,“把你的存款都拿出來吧,興許我還能給你個痛快。”

“你不能殺我,你殺了我龍麵具會發瘋的,發了瘋的他誰也攔不住,他會殺了所有人。”

“你當我是被嚇大的啊?”

任毅沒想到男人都快死了還敢威脅自己,當即一棍子砸碎了男人的腦袋。隨後還不忘把他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塞進尿素袋子。

“許言、計影,把我給你們的麵具扔了吧。”任毅指著滿地的動物麵具說道。

許言和聞玉沒有問為什麽,計影也學聰明了,乖乖地按照任毅說的,隨便找了一個麵具換上。

隨後任毅看了看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可以放心地離開海洋館了。

走之前,他也沒忘帶走所有的動物麵具。

離開海洋館後,一行六人決定按照任毅的計劃去大象園區看看。

或許是見識了任毅的厲害,隊伍裏的那個內鬼沒有再搗亂,沒過多久他們就順利地來到了大象園區。

園區內,通人性的大象用鼻子和孩子們玩耍,牛頭麵具人依然端著一個盤子在售賣食物,離他不遠處還站著一個佩戴貓麵具的工作人員。

牛頭麵具人也看見了任毅,他當即興衝衝地端著盤子走了過來,正打算推銷熊貓餅幹時,任毅二話不說一棒子砸碎了他的腦袋。

“王八犢子還想再追老子八條街。”

任毅冷哼一聲,在牛頭麵具人的身上搜刮值錢的東西。

雖然他身上東西不少,但任毅始終沒找到自己最想要的那件東西。

這件東西之前在老虎麵具人的身上也沒找到。

“怎麽回事,那個哨子難道隻有猿類園區的那隻猴子有?”

任毅煩躁地踢了牛頭麵具人的屍體,扭過頭看向一邊的貓麵具。

貓麵具的身體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他僵硬地轉過頭,畢恭畢敬地說道。

“這位尊貴的客人,有什麽是我能幫到您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