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果然是自己想歪了

蘇陽終於回到了夏家,夏家上下歡呼一片。

如今蘇陽在夏家的影響力,比秋瑾荷和夏傾月都大。

東麵廂房。

龍小天和一群家丁正圍著蘇陽,一個個都無比激動,夏依依也在其中。

因為太激動,夏依依的臉蛋紅撲撲的十分可愛,白了蘇陽一眼道:“蘇陽,你還讓我不要說謊,結果你自己卻說謊,明明是去春鳳樓拿東西的,卻騙我說要回春鳳樓住。”

蘇陽嘿了一聲道:“你讓小天騙我一次,我騙你一次,咱們扯平了。”

龍小天哈哈笑道:“咱們陽哥果然是真男人,什麽江南雲裳仙子,陽哥一出馬,立即征服,就問這金陵城,除了陽哥之外,還有誰能做到?”

“陽哥威武!”

“陽哥威武!”

家丁們跟著興奮的瞎起哄。

遠處,秋瑾荷與夏傾月站住那裏,好笑地看著這一幕。

秋瑾荷看了夏傾月一眼,歎道:“大丫,你和蘇陽能夠冰釋前嫌,娘這心裏高興。”

“哪裏冰釋前嫌?我可沒原諒他。”

夏傾月煮熟的鴨子嘴硬,撇了撇嘴道。

“是嗎?”

秋瑾荷笑道:“那又是誰讓蘇陽今晚去找她的?”

“啊?”

聞言夏傾月頓時俏臉一紅:“娘,你竟然偷聽我說話。”

“你說的那麽大聲,還需要偷聽嗎?”

秋瑾荷嬌笑兩聲,轉身離去,步子無比輕盈:“去廚房,今晚我親自下廚,給他們加雞腿!”

……

晚膳,整個夏家在一片喜慶中用完。

蘇陽離開膳房時,還不忘拿根雞腿啃著。

返回到東邊廂房,蘇陽這才忽然想起夏傾月今晚約了自己,於是兩三下將雞腿啃吃幹淨,洗了洗手,便朝夏傾月的繡樓走去。

夏傾月的繡樓,他並不陌生,以前就曾幫夏傾月燒過洗澡水。

蘇陽抬頭看了看天色,隻見今夜繁星點點,明月高掛,不由輕歎:“正是一個打野戰的好夜晚啊,天蒼蒼,野茫茫,繁星之下現春光……好濕!好濕!”

這古代沒有受到現代工業的汙染,朗月之夜可比現代的夜晚要明亮多了,走夜路不用打燈籠也能看得明明白白。

夏傾月的繡樓前有一個小院子,栽滿了花花草草。

蘇陽借月光走了進來,隻見夏傾月已經坐在院子的石桌旁,石桌上還擺放著一壺熱茶,兩隻陶瓷茶杯。

瞧得這情景,蘇陽忍不住一陣失望,還以為兩人重歸於好,這小妞會有什麽特別的表示,誰想她隻是想和自己夜談,連茶都備好了。

靠!

果然是自己想歪了!

這是一個無比純潔的夜晚!

月色之下,隻見夏傾月一束白色的長裙,披肩長發有些濕漉漉的,顯然是剛沐浴過。

她本就是江南四美之一,五官和膚色都是一流,朦朧月光下,更是美得驚心動魄,看得蘇陽都是一呆。

靜候的夏傾月一抬頭,瞧得蘇陽怔在那裏對自己犯花癡,一陣暗自嘚瑟,臭小子,被姐的美驚豔到了吧?

她對蘇陽招招手:“蘇陽,快過來。”

蘇陽入座,便聞到夏傾月的身上,一股淡淡的玫瑰清香,撲麵而來。

“今晚又玫瑰浴了?”

蘇陽吸了吸鼻子,脫口問道。

“沒有。”

夏傾月搖頭,取出一瓶香水對他晃了晃:“我用了這個,你發明的這個香水,還真是好聞。”

主動亮香水,這是在向自己示弱嗎?

蘇陽暗自一笑,說道:“大小姐,當初我追著去送你香水,你不是不要嗎?”

夏傾月俏臉微微一紅:“蘇陽,咱們不是和好了嗎?”

“我可沒有。”

蘇陽搖頭。

夏傾月呼吸一窒,想了想,親手給蘇陽倒滿茶,輕輕推到他前麵,小聲說道:“喝……喝茶。”

瞧得她這模樣,蘇陽差點笑噴,原來大小姐還有這麽可愛的一麵。

他見好就收,小品一口,這茶雖不及蕭楚楚的清月龍井,卻也口留濃香,忍不住讚歎:“好茶!”

夏傾月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地問道:“那現在呢?”

“算是和好了吧?”

蘇陽淡淡點頭。

夏傾月聞言喜上眉梢,頓了頓問道:“蘇陽,當日你送我的那瓶,當真是你製作出來的第一瓶香水?”

“對啊。”

蘇陽點頭:“還是二小姐和我一起製作出來的。”

夏傾月微微低頭,不再多說什麽,也不知她心裏在想什麽。

蘇陽轉移了話題:“大小姐,這幾天我在春鳳樓,也不了解這邊的情況,你和我說說。”

夏傾月點頭道:“這兩天娘招收了一批人手,酒莊和香水作坊,都已經正式投入了生產,等再過一段時間,我會宣傳出去,給這兩款新產品預熱。”

頓了頓,她又道:“蘇陽,香水的商業前景,是毋庸置疑的,可是這紅酒,我心裏有些沒底。”

“大小姐,紅酒的商業前景,你也不用擔心,肯定可以大賣。”

蘇陽胸有成竹。

紅酒若到時候若在大慶銷不動,那就銷往海外,賺洋鬼子的錢,有什麽好擔心的?

那些洋鬼子就好這口。

“你能這麽說,那我就放心了。”

夏傾月點頭,卻仍舊情緒不高。

蘇陽敏銳察覺到此點,不禁蹙眉問道:“大小姐,你還有什麽心思嗎?”

夏傾月沉吟一瞬道:“蘇州簡家想吞並我們夏家產業的陰謀沒有得逞,你還將簡世文打了,簡家不會善罷甘休,簡章是江蘇商會的會長,要是對我們夏家加以打壓,對我們十分不利,所以,娘的意思是,等下個月的商討會,順便備一份厚禮送去簡家,和緩一下我們與簡家的關係。娘還說,到時候你和我一起去蘇州參加商討會。”

“下個月?”

蘇陽微微蹙眉。

現在是農曆七月初。

下個月豈不是八月?

到時候,還得去京城赴約啊。

如今他已經決定好了,那場京城月圓樓的圓緣之約,還是要去赴的。

對方可是長安公主。

這樣一個存在若是辜負,那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愚蠢的男人。

“你不願意陪我去?”

夏傾月微微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