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沒天賦
“師弟,雙手要抬高啊!”
“愚蠢,記不記得我讓你把腿分開一些!”
“你是豬腦子嗎?難道不知道攻其要害嗎?”
“注意腰部動作,要腰馬合一!”
“笨蛋,劍招不是一板一眼的招式,而是靈活應用的殺人技巧!”
離湖泊不遠的密林之中,此時兩個青年人喝著酒,不斷觀看著紅衣少年與三丈大小的野豬,相互對峙著。
這三人正是劍修一脈的傻子二人組和陳玄赫。
陳玄赫雙目赤紅,無邊煞氣隨著他的動作變得洶湧澎湃。
他終於能夠理解在指點小白的時候,為什麽小白會朝他齜牙了。
此時的他,強忍著化身原形一口將這二人吞下的衝動,不斷地揮舞著手中的利劍,
利劍名為無傷,是謝庭川早年所用的利劍,雖然並不是什麽品級極高的寶貝,但是除了靈力波動以外,就材質而言也算是不錯的名劍了。
陳玄赫揮舞的吃力,不得不說,他確實沒什麽劍道天賦,無傷劍在他的手中,真正創造了無傷的神話。
每次眼前的豬妖碰撞,都會十分巧合的,從豬身上劃開。
他想要催動法力擴散劍氣,但都被那兩個眼尖的家夥阻攔下來。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區區煉氣三層的豬妖,他居然打了將近半個時辰。
而這個豬妖甚至隻是受了些皮外傷。
厚實的皮甲上,不斷滲出絲絲血液。
“去你媽的!”
陳玄赫逐漸沒有了耐心,從踏入修行之路開始,蛇類本能差不多都讓他磨滅了。
陡然間化作十數丈巨蟒,蛇首昂立,仰天嘶吼,一口將野豬吞下。
陳玄赫化作人身,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滿意地點了點頭。
“唉!”
“又一頭可憐的魔獸,去見西天佛祖了!”
謝庭川感慨一聲,開始搜尋下一頭妖獸。
陳玄赫瞪了他一眼,魔獸哪個不是業力纏身,無惡不作。
之前他才看到這麽瘦,正在吞噬附近修行的生靈,怎麽能夠稱之無辜呢!
這家夥顯然是在埋汰他,自家師兄沒有劍道天賦這一點,足矣成為謝庭川近一年的笑點。
對上那紅色的雙眸,謝庭川腿肚子都在轉筋,被錦皓笑罵一聲後,連忙撒丫子就跑。
“師兄,我這……”
陳玄赫苦笑著搖了搖頭,對自己沒有見到天賦這個事兒十分介懷。
既然已經決定不輕易施展佛門神通,自然需要他將其他神通盡快提升上來。
禦水之法不用說,需要在有水的地方才能夠最大程度地發揮出其中威力。
雷暴神通,他還沒有達到修行資格,最多凝聚出一些烏雲,對於修行擅長在天上飛的劍修或者妖獸,或許會發揮出不錯的威力,但若是想要操控,非得把他榨幹不可。
即便是僥幸使得雷霆降落,最先被雷劈的也一定是他。
所以思來想去,還是想著將酒道神通提升起來。
醉神隱沒事,一門隱匿之法,通過酒香之氣,控製敵人的五感,能夠讓他在最大程度下隱藏起來。
可以說是殺人旅行必備神通,除了一些功法特殊,體質特殊的修士以外,無人可以察覺。
酒神咒,乃是一門咒術,以酒為媒介,可以通過詭異的詛咒之法,使得敵人痛不欲生,死狀淒慘。
乃是背後陰人,殺人放火的最佳神通,特別適合那些背後下手的老六。靈酒的品級越高,爆發出的效果就越強。
不過,這種方法貌似與佛門神通相悖,隱約感覺到一股晦澀之感。
他練習了很久,也能成功,但效果卻還是一般,陳玄赫就逐漸將他放棄了。
最讓他心動的無疑就是酒劍訣,這門神通在劍法一脈中都可以分數頂尖,是酒道和劍道完美結合的神通。
就連錦皓那通明劍體的體質,都讚歎不已,若不是自己的功法與酒道功法不是那麽貼合,我怕他會直接拉下臉來向陳玄赫請教了,
即便如此,其中劍招表現出的灑脫隨意,讓他豁然開朗,見識到了劍道除了一往無前的鋒銳,還有變化灑脫的一麵。
“師弟,你別著急呀,劍道修煉非一日之功,即便師兄我這等體質,都還苦學十數年才有了如今的修為,是的,你壓根就沒有劍道天賦,除了苦修之外,師兄,我也沒別的辦法了。”
錦皓有些無奈,又不是神,這種事情除了安慰以外,他也說不出別的昧良心的話。
這個世界上哪有那些個天材地寶能夠重塑根骨。
就算有,他這師弟也未必願意啊。
用一個本就不怎麽鍾愛的劍道體質,來將自己的天生佛骨頂替,若是他,他也不願意。
“唉!”
“看來師弟我天生與劍道無緣!”
陳玄赫微微歎息,頹廢地喝了一口酒,恢複著自己消耗的靈力!
事實上他也沒什麽消耗,浪費了一些體力而已,剛才吞噬了一頭豬妖也夠他恢複了。
無非是想要借酒消愁罷了!
“無需如此,酒劍訣畢竟是酒道功法,既然在劍道上沒什麽天賦,不如在酒道上下辛苦,未必不能另辟蹊徑啊!”
錦皓苦口婆心地勸解著,這樣的問題,作為師兄他什麽也幹不了。
真要讓他繼續糾結下去,吃虧的隻有自己,畢竟他打不過這個師弟。
同時心中也暗自鬆了口氣,還好,他沒有劍道天賦,這真的是有,恐怕他就是當代的氣運之子了。
上天還能把所有好處都給你不成?
那還讓我們這些天才弟子如何生存!
既生玄何生皓啊!
“對呀,我還有酒道天賦啊!”
陳玄赫眼神一亮,他的酒道天賦用自家那無良師尊的話來說,可以說得上是天賦卓絕了。
再加上他的控水神通,整個低級修士中,沒有幾個能夠比得上他!
陳玄赫激動地抓起了,錦皓的肩膀,左右搖晃。
當然了他沒有聽到自家師兄在心中吐槽他的那句話,要不然直接就將他拆了。
此時的他就像一個破布娃娃一樣,在熊孩子手中肆意被**。
但還是強行扯出一抹笑意,將儲物空間中的寶貝,一樣遞到他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