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小日子竊取國運,王阿強聽戲遇鬼
大戰過後,我渾身是血的回到了家。冷凝被嚇得不輕,一直說應該讓她一起過去幫忙的。
我笑著安慰她,“別怕,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冷凝拉著我的手,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我用手帕輕輕幫她擦去淚痕,“別哭,你一哭,我心都要碎了。”
她抬起頭,淚眼婆娑的看著我,“那你以後跟人動手要帶上我,我隻要你平平安安的。”
我心頭一暖,低頭吻去她眼角的淚水。
冷凝嚶嚀一聲,雙手環上我的脖頸,熱烈的回應著我,仿佛非常害怕失去我。
如果冷凝出手,戰鬥的確可以輕鬆不少,甚至柳魂生也不會重傷。可是麵對這種傳承千年的門派,我很怕冷凝暴露自己的身份,引起別人的覬覦。
畢竟九菊一派,為了煉化“陰傀”,不惜拿活人做材料。
像冷凝這樣的千年女屍,純陰之體,如果被他們盯上,很難不讓他們瘋狂,甚至不惜一切手段的過來搶奪!
到那時,我勢單力薄,恐怕很難保護好冷凝。這也是我一直不願意讓冷凝輕易出手的原因。
在家休息了兩天,白羽打來電話,說他在正一的統領,龍虎山天師張玄淨的率領下,一舉剿滅了九菊一派在中華的秘密辦事處,殺死禦頭兩名,重傷一名,其餘人非死即俘。
可惜的是重傷的那名禦頭,拚死逃竄,最終跳進了江裏,生死不知。
剩下的人在一番嚴加拷問之下,交代了一些問題,結合這次收繳上來,他們來不及毀掉的秘密文件,白羽他們得知了九菊一派的一個驚天大陰謀!
原來,這個門派一直在國內從事間諜活動,平常宣傳鼓吹他們的文化。
他們用帶顏色的影片,特攝劇,漫畫,蘿莉,風情街等方式,希望用文化入侵的手段,腐蝕我們國家的年輕人,讓他們變成自私愚蠢,隻追求金錢物質的一代。
最重要的目的是,他們打著旅遊的幌子,破壞中華多處風水龍脈,盜取我們國家的氣運,寶島多處寺院發現了他們施術的痕跡。
大陸還好,各門派掌門都深藏不露,他們一時倒是不敢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
聽了白羽的話,我義憤填膺,一拍桌子說道:
“再讓我遇到這一門派的人,我一定全部滅殺,一個不留!”
白羽說,對方的總部設立在靖國神廁,裏麵供奉的全部是侵華惡鬼,如果有機會,他一定要燒了這間廁所。
最後,白羽交代我要小心,對方的秘密辦事處被肅清剿滅,很可能會引發對方瘋狂的報複,而我是這件事的源頭,敵人很容易查到我身上。
我告訴白羽,該來的逃不掉,更何況對方已經把槍頂在咱腦門兒上了,這都不反擊,還算有血性的爺們兒嗎?
如今的中華兒女,已經沒有了晚清留著辮子時的奴性,我們的國人,早已經站起來了!
白羽說,我這話聽著提氣,要是我中華兒女人人都像我這樣,何愁倭寇不滅?
掛掉電話,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靜,茲爾小國,一向狼子野心,信奉菊與刀的文化。
你若弱小時,他就舉起屠刀。你若強大時,他就獻上自己的**。
二戰時期,漂亮國賞給他們兩顆蘑菇彈。按理說他們應該有著血海深仇,實際上人家不但在他國駐軍,而且大兵在他國橫行霸道,享受著最高的待遇,甚至犯罪都不會受到懲治。
而我國在那個年代,因為此賊寇國的侵略,遭受了巨大的災難,傷亡軍民達到了三千五百餘萬!
甚至到現在,他們連個正式的道歉都沒有,他們甚至還試圖抹除和美化曆史,拒不承認這些事情的真實性,可見這個民族是多麽的無恥和下賤!
冷凝告訴我,在她所處的時代,倭寇野蠻落後,太宗皇帝仁德,賜予稻種農具,更將詩書禮樂陰陽易經等書籍刊印成冊,送給他們,讓他們教化百姓,團結鄰邦,沒想到他們竟然隻求術,不學道,終究落入了下流。
我冷笑一聲,畜生嗜血殘暴,你還能指望他能知恩圖報嗎?
“誰知恩圖報?”
我的話剛剛落音,張奶就走進院子,接過我的話茬問道。
“沒有,隻是閑聊罷了。張奶過來有什麽事嗎?”
張奶歎了口氣,說道:
“還不是我那外甥,這段時間不知怎的,每天神情恍惚,時不時發出女人的尖叫聲,好像遇見了什麽邪祟一樣。”
“之前他一直老實本分,是個泥瓦匠,平常一直跟著建築隊在十裏八鄉給人蓋房子,昨兒我姐打電話給我,說他好像被什麽東西纏上了,讓我找個先生給看看。”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
張奶告訴我,她外甥今年三十有二,還未娶妻,一直跟著村裏的包工頭幹些體力活。
這段時間卻不知道怎麽了,每天工作回來,就躲在屋裏不出來,一個人自言自語,吃飯都要人叫。
更詭異的是,每到半夜,他就會在自己房間披上被單,化上妝,開始唱戲。第二天白天又恢複正常,一如既往的去上班幹活。
我嗬嗬一笑,告訴張奶,現在社會壓力大,很多人有自己的癖好,這不算什麽詭異的事。我們要相信科學,沒事可以帶他去醫院看看,會不會是心理方麵的問題?
張奶說不可能,且不說她這外甥平時內向,不愛說話,就算他愛好廣泛,他也從來沒學過戲曲,更何況他唱的還是難度很大的旦角。
我聽到這裏,感覺事情有些不對頭,於是一口答應下來,轉身去拿黃符法器。
快要離開的時候,冷凝這次也要跟著,我想想應該不會有危險,也就同意了。
一路跟著張奶來到了她姐姐家裏,她外甥還沒回來,張奶姐姐讓我們先坐,她忙著給我們倒水。
張奶姐姐的家中雖然簡陋,但卻收拾得井井有條。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勤快的女人。
她端來一杯茶,放在我麵前,眼中帶著憂慮:
“小先生,真是麻煩你了。我兒子的情況,我也說不清楚,隻是覺得他最近變得特別奇怪。”
“他從小就是個內向的孩子,不愛說話。但最近一段時間,他變得更加沉默了,有時候一整天都不說一句話。
而且,他經常一個人關在房間裏,不知道在做什麽。”
我想了想,問道:
“他有沒有受過什麽刺激?比如,看到什麽不該看到的東西,或者經曆了什麽不尋常的事情?”
經我這麽一提醒,張奶姐姐說,倒是有這麽一件事兒,前段時間村子裏酬神辦了個廟會。
那時人手不夠,村長說去幫忙的人一天給兩百塊錢,還管兩頓飯,那幾天剛好兒子沒活幹,張奶姐姐就讓他去幫忙了。
結果兒子忙到很晚,回來的時候還說自己去聽戲去了,張奶姐姐並沒有在意。
第二天村長無意說起,附近的戲班子這幾天都去城裏接活了,這次廟會並沒有請到戲班子。
張奶姐姐有些疑惑,問兒子他也不肯細說,隻說一起去看戲的人很多,張奶也就沒放在心上。
說話間,張奶兒子下工回來了,看見張奶來了,竟然連招呼都沒打一聲,就悶聲進了自己房間,啪的一聲關上了門。
“這孩子,真是沒禮貌。”
張奶姐姐尷尬的埋怨了一聲,就想去敲門讓兒子出來。
“走開!”
張奶外甥聽到敲門,怒吼一聲,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好像有什麽秘密不想讓人發現一般。
“兒子,這是張先生,媽特意請他來給你看看。”
張奶姐姐一邊說著,一邊就要去推門。
“別動!”
我急忙攔住了她,這房間裏麵,說不定真有什麽東西。
我感覺到了陰冷的氣息,還有一股女人用的脂粉氣。
我心中一動,對張奶姐姐說道:
“你們在這裏等一下,我過去看看。”
說罷,我遞給冷凝一個眼神,她立刻會意,跟著我走到了房門前。
我敲了敲門,裏麵沒有任何反應,冷凝玉指輕動,門鎖輕輕的被打開一條細縫。透過細縫向裏麵看去,眼前的景象,讓我微微皺眉。
屋子裏彌漫著一股詭異的氛圍。一張破舊的木**,張奶外甥正襟危坐,他的臉色蒼白,雙眼空洞無神。
此時,他正在對著空氣說話,語氣溫柔,仿佛對方能聽到他的每一句話。
“你今天唱得真好。”
他低聲說道,空氣中似乎真的有一個看不見的女人正坐在他對麵。
房間裏彌漫著一股脂粉氣,我甚至能聞到淡淡的香味,但這香味中卻帶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
我看著張奶外甥,心中不禁有些疑惑,難道這個人精神分裂?我繼續向下看去,馬上就否認了這個想法,證實張奶外甥的確遇到鬼了。
隻見張奶外甥一臉詭異的笑著,臉上還帶著一絲大男孩的害羞:
“哪裏,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唱了那麽久,嗓子幹了吧,我去給你倒水。”
張奶外甥對著身旁的空氣溫柔的說完,便向門口走來,我趕緊拉著冷凝回到了客廳坐好。
“阿強啊,你小姨來了,你怎麽連個人都不知道叫。”
看到自己兒子出來,張奶姐姐有些不悅的說著自己的兒子。
張奶外甥眼神冰冷,一臉嫌棄的看著張奶,冷哼一聲說道:
“來就來唄,我還有事。”
他說完倒了一杯水,就一臉諂媚的回了自己房間。
我衝冷凝一擺手,兩人再次悄悄摸向張奶外甥的房間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