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好快的劍法
“好快的劍法!”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張天的眼中不由得閃過了一抹凝重,隨即開口說道。
“這劍法確實有些快了。”
“而且沒有任何的華麗招式,單純的隻是為了殺人,這家夥的身份不一般啊!”
看著眼前的這個叫做孤月的家夥,第三豬皇眼中也是閃過了一抹凝重。
在他看來,又如此淩厲的招式,絕非出身平凡,極有可能是隱世不出的絕頂高手教出來的頂級天才。
而且隱隱約約之間能夠感受到這個家夥的根骨,應該不是那麽簡單的。
“這年頭簡直是怪哉,小變態一個比一個厲害,你算得上一個,至於你那個師侄無名,應該也算得上一個,另外就是這一個了,這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第三豬皇看著眼前的這個家夥,眼中有些唏噓的說道。
往日裏這些頂級的天驕,根本就是少之又少,畢竟修煉武道這種事情還是需要日以月計的累積,真正的那種天之驕子,根本就是百年難得一遇。
也不知道這一屆的武林究竟是為什麽,居然出現了這麽多的頂級妖孽資質。
“豬叔叔,你說的確實沒錯,這個家夥的實力很強。”
張天轉過頭,望著身旁的豬皇,隨後開口說道。
“有沒有興趣上去動動身子骨?”
“畢竟就算你再強,如果手裏邊沒有染上性命,沒有真正的殺氣,終究也隻是一個花架子。”
看著眼前的張天,第三豬皇開口說道。
“我呀,我上去未見能夠打得過這個家夥,畢竟他出手就是直接取人性命,太果斷了一些。”
張天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這一點事情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雖說自己的招式和心法都是屬於頂級的,但是真正比起這種久經殺戮的老手來說,還差的遠呢,畢竟戰鬥經驗這種東西遠遠不是一套絕頂的招式和頂級的功法能夠彌補的。
“算你小子有自知之明!”
“至於你為什麽能夠輕而易舉的打敗獨孤夢,就是因為我這個乖孫女跟你一樣,雖然修為不低,但是與人交手的次數少之又少?”
豬皇聽到了張天的話,嘴角不由得閃過了一絲欣慰之色。
這個小家夥能夠忘掉自己的資質,正視自己的缺點,著實是一塊璞玉,尚能雕琢。
“那我去試試?”
張天看著眼前的第三豬皇,有些猶豫的說道。
“試試就試試唄,反正也沒有人攔著你。”
第三豬皇雙手環抱在胸前,絲毫沒有操心這件事情。
畢竟這人呐,還是要靠自己,反正自己已經把張天領到了這裏,至於要不要參加這種事情,還是人家自己說了算。
總不能自己堂堂一個武林之中的前輩,把飯做好了,還得喂到你嘴裏去,這像什麽話?
“那我去試試!”
張天轉身朝著報名台的方向走去。
足足半刻鍾過後,報名台那邊才傳來了呼喊聲。
“讓我們恭喜孤月繼續連勝,殘影雖敗,但是雖敗猶榮。”
那個主持人再一次走上台來,對於已然落敗的殘影,臉上沒有任何的同情。
“接下來有請新人血月和巨人登場。”
就在眾人的呼喚聲中,那名主持人緩緩的開口說道。
“新人,居然來新人了?”
“看來這新人膽子不是一般的大呀,居然直接上台挑戰了。”
“有一說一,這新人反正是挺厲害的,第一個挑戰者居然是巨人,巨人的身高都能給你帶來一定的壓迫感。”
“誰說不是呢,今天晚上有好戲看了?”
“不不不,我不覺得是好戲,我覺得應該是一場單方麵的虐殺吧!”
圍觀的眾人聽到了這主持人的報幕,臉上不由得閃過了一絲唏噓之色。
緊接著,他們便拿著手中的銀子,還是朝著前台的方向衝去,下注,這是血鬥場最重要的事情。
“來,三千兩的銀票,買血月贏。”
在眾多嘈雜的聲音中,一個聲音顯得格格不入,
“我是這位大叔,你是不是傻,人家巨人好歹也是經曆過了十場戰鬥的老手,你居然直接買血月贏,不怕虧到褲衩子都沒了嗎?”
“就是啊,這位大叔,我勸你還是買巨人贏吧,畢竟巨人的實力雖然隻有三品初期,但是好歹也是老手了,對敵的手段頗豐啊!”
站在豬皇身旁的幾個人,不由得開口說道。
“看來你們幾個都提示我的情麵上,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壓那麽多,不然的話,容易傾家**產,有時候新人也是能夠打出一片天的。”
“比如說那個叫做孤月的家夥,在他第一次登場的時候,你們有誰看好他,後來不就是經過一場場的戰鬥才知道了嗎?”
豬皇看著眼前的這群人,不由得搖了搖頭,隨後將手中的銀票丟了上去,轉身便離開了賭坊。
“怎麽辦?信不信那個老爺子的話?”
“這怎麽說呢?信也行,不信也行,反正多多少少我是有些不太信的。”
“現在巨人的賠率是多少?”
看著身旁的朋友,那個男子開口說道。
“巨人的賠率是一賠一。”
“至於那小子的賠率,應該是一賠八。”
看著眼前的兩人,另外一個男子盯著賠率開口說道。
“要不咱們賭一把?”
“如果賭贏了的話,那可就發財了,當然,如果賭輸了的話,大家都要勒緊褲腰帶過日子了。”
看著身旁的朋友,領頭的那名男子言語之中,不由得閃過了一抹凝重,隨後開口說道。
“老大,你說了算的,你說賭多少錢咱就賭多少錢的,反正我們向來都是跟著你一起發財,大不了大家在吃糠咽菜一段時間唄。”
看著眼前的自家老大,另外兩名小兄弟笑了笑,臉上滿是平靜的說道。
“那行,那咱們今天就信那個老頭子一回,今天就壓這個血月贏怎麽樣?”
看著身旁的好友,領頭的那名老大開口說道。
“好!”
說著,眾人便把銀兩壓到了血月的身上。
當然,在這血鬥場中,也不乏投機取巧之人,他們大多數的人就喜歡壓這種賠率高的,所以壓在張天身上的銀兩也不在少數。
而此時的張天,正處在一座陰暗的房間中,在他的麵前擺放著些許麵具。
張天隨意地挑選了一個麵具,戴在了自己的臉上,便朝著出口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