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人性折磨
“去你媽的，你褲子裏那條小蚯蚓也配享用韶火？”
“別說你是她男朋友，就算你是她老公，老子享受的時候你也要在背後一邊推一邊喊加油。”
昏暗辦公室內，眼鏡青年正被一個光頭壯漢無情暴踹。
角落裏的幸存者們冷眼旁觀著，無人敢出聲。
因為，光頭是一位進化者。
光頭身後的清純美女苦苦哀求。
“別打了，我求你別打了！”
“純艾，你快求饒……求求你別掙紮了。”
韶火清純玉臉上寫滿懇求，光頭這才停腳。
“呸！”
一口濃痰塗吐在純艾頭頂。
回應光頭的，是一張狠狠張開的大嘴。
“火火是我女朋友！”
純艾額頭青筋暴起，似餓狼撕咬在光頭腿上。
“啊啊啊！”
但是。
撕心裂肺的慘叫是從純艾口中發出。
堅硬的牙齒遇到皮膚，兩排大牙竟然產生裂痕！
光頭唇角冷勾，看著腳下瘋狗一樣的純艾。
“她是老子的玩具！。”
“在末世，就算是你老媽，老子睡了你也要乖乖喊我爸。”
光頭強忍殺意，腦中浮現出一道恐怖身影。
“如果不是為了加入【蓋亞】，你覺得老子會讓你活著浪費空氣？”
嘣！
光頭腳下一緊，全身肌肉迅速幹癟，然而被咬住的腿卻瘋狂膨脹。
哢——
純艾兩口大牙被崩碎，血水從唇角灑了一地。
“純艾！”
韶火痛徹心扉，然而一張大手將她摟住。
光頭齜著黃牙道，“不想他死，等會兒當著他的麵伺候老子。”
“放你媽的屁！”
純艾憤怒一吼，光頭便順勢要踩扁他。
兩隻嬌嫩玉臂摟住肮髒皮鞋，清純小臉低頭苦笑，兩眼渴求。
“牛大哥，你別把力氣浪費了……全部，都給我吧。”
話落，泛白朱唇吻在那發臭皮鞋上。
……
“老娘想剁碎他的光頭！”
玉婕粉拳捏的劈裏啪啦響，滿眼充斥著殺意。
她在一處高樓上，欣賞著末世無數角落會上演的一場悲劇。
這三天，玉婕和莎碧跟隨林峰，親眼見識末世的殘忍。
一位外婆樂嗬嗬的煮著湯，鍋裏是她一歲的孫子。
一位進化者建造了安全屋，從未出去尋找食物，但每星期會有一個人離奇消失。
……這就是末世，這便是屠宰場。
玉婕眼中殺意滔天，但沒有戰鬥力的她，隻能望向林峰和莎碧。
“你們想救她？”
林峰看向兩女。
不論禦姐還是蘿莉，美眸中都燃燒著殺戮氣息。
她們殺了三日喪屍，但還從未對人拔刀相向。
林峰決定用那個光頭，來做兩女的第一次，殺人。
……
“牛哥，怎麽變大了……啊！殺了我吧！”
當林峰他們靠近時，光頭牛哥已經把韶火按在辦公桌上。
牛哥腳下無情踩踏著韶火的男友。
韶火低沉的女低音，此刻悲慘的尖聲嚎叫。
而牛哥全身的肌肉也開始幹癟，向下匯聚。
玉婕通過透視眼，將觀察的情況滿含恨意說出。
林峰舒展眉頭，“看來他的能力應該是肌肉轉移，能將全身的肌肉自由分配到每一個位置。”
莎碧水汪汪的大眼瞬間泛紅。
“那豈不是說，他現在全身的肌肉都在……那個小姐姐好慘啊！”
林峰勾嘴冷笑，“所以，你們要讓他更慘，更絕望。”
此刻，拉屎不給紙這樣小女生的柔弱懲罰從兩女腦中抹除。
最低懲罰，也要讓牛哥從和喪屍親吻開始。
韶火殺豬般痛苦的慘叫，像魔音催促著兩女拿起屠刀。
砰——
牛哥正興奮的壓住韶火，門卻被轟然踹開。
“莎碧，廢了他！”
玉婕提著一根鋼筋，似一顆子彈射向牛哥。
噗——
鋼筋輕而易舉刺入空****的肚皮。
“啊啊——”
牛哥痛苦哀嚎，想推開韶火和玉婕交戰，但肌肉都卡在韶火身上。
經過數秒調動，肌肉才匯聚在肚中保護腹部。
“你爽夠了嗎？”
“該我爽了。”
莎碧玉臉陰霾的立在牛哥身前。
玉婕默契抽出鋼筋，而莎碧兩隻纖纖玉手狠狠捅進牛哥腹中。
咕嚕嚕——
“啊啊啊——他媽的殺了我，打死我！”
牛哥粗糙的臉皮像一坨橡皮泥，扭猙獰。
他的肚子裏，有旋風在攪動！
這無異於在腹中安裝了一台絞肉機，要從內而外撕碎他。
然而，進化者的強悍體質，讓牛哥痛苦的時間無限延長。
“別殺他。”
見莎碧殺心堅決，林峰立刻叫停。
莎碧敢怒不敢言，咬著嘴唇委屈巴巴，“為什麽？”
林峰平淡臉色浮出一抹趣味。
“把他四肢切斷，弄一隻喪屍單獨關在一起。”
林峰很人性化的補充，“他不是喜歡美女嗎？找一隻漂亮女喪屍來吃。”
殺死還不夠。
林峰要的，是宰殺！
玉婕安慰著韶火，聽到林峰的殘忍建議，無比興奮。
“最好把喪屍的牙齒打掉幾塊，拖延啃食的速度。”
林峰欣慰一笑，孩子長大了，還學會舉一反三。
“你們不能殺我！”
牛哥像一條死狗蜷縮著，恐懼表情似是想到什麽，竟更加驚恐。
“我是【蓋亞】的人，你們敢殺我，組織一定會派人調查。”
林峰心頭一驚。
末世小說裏總有一些強大的覺醒者會抱團擴張統治力。
這個【蓋亞】，應該是許多強大進化者所組成的。
林峰寒聲問:“哪裏可以找到【蓋亞】的人。”
見林峰如臨大敵，牛哥頓時輕鬆。
“我就是【蓋亞】的一員，你側耳過來，我告訴你……”
話音未落，一雙足力健老人鞋將牛哥一隻耳朵踩碎。
林峰冰冷一笑，“你不是說殺了你會有人來調查嗎？”
開玩笑，當他是智障嗎？
還側耳過去？
輕易靠近一個殘廢的進化者，是不明智的決定。
哢！
林峰一腳碾壓在牛哥臂膀上。
不用刀割，直接將血肉和骨頭，全部碾碎！
整個辦公室回**著殺豬般哀嚎。
幸存者們羨慕嫉妒恨盯著林峰。
他們羨慕牛哥能隨意霸占女人。
他們嫉妒虐牛哥的不是自己。
他們恨韶火運氣好，有人拯救。
“你們想一起嗎？”
林峰嘴角勾起邪性笑容，望向被牛哥欺壓的人群。
一個中年婦女呼吸急促，空洞眼神變得瘋狂。
“啊啊啊！為什麽你不睡我？為什麽那個小賤人能吃麵包？”
女人麵容猙獰，拔出早就準備好的水果刀，狠狠紮在牛哥心口。
“媽的老女人！”
牛哥被一個普通人羞辱，即便四肢被踩爛，但進化者的每一個毛發都能成為武器。
哢！
牛哥讓剩下肌肉進入脖子，瞬間如長頸鹿一般脖子伸長，流淌著血水的兩排大牙狠狠咬在女人脖子上。
“不！”
女人兩眼翻白，失去生機倒在地上。
“你果然還有後手。”
林峰高高抬起腿，一腳踩碎牛哥的牙齒。
牛哥已經絕望，他不敢相信問，“你就不怕我死了失去【蓋亞】的線索嗎？”
林峰看傻逼的目光不屑道。
“一個貪生怕死的人，如果真有我想要的消息，應該直接說出保命，而不是受盡折磨還想著絲血反殺。”
牛哥沉默了。
等待他的，是喪屍長達一小時的啃咬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