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治療
“蝶衣?蝶衣?陳潔你快來看看它。”
林岐的聲音將陳潔從震撼中驚醒。
“蝶衣,你怎麽了?你不要嚇我。”
陳潔的聲音已經帶了哭腔,甚至自己腿上摔得鮮血直冒也沒有注意到。同學幾年,這被譽為冰美人的校花從來沒露出過這種無助的樣子。
林岐小心地看了看它的傷口,幼小的身體上有著三條粗大的口子。看到陳潔的樣子,林岐心中極為不忍,他從禦獸羅盤中取出了所有藥材。
“我這兒有更好的,用我的。蝶衣你堅持住,我一定會救你的。”
將寒冰蝶裹成了粽子,林岐這才舒了口氣:“陳潔,你試著用契約之力感受一下,蝶衣的生命力有沒有開始恢複。”
“哦,哦我試試!......不行,它的生命力還在流失,這樣下去,這樣下去......”陳潔漸漸泣不成聲,“蝶衣,蝶衣,你不要死。”
林岐也是心亂如麻,這梨花帶雨的校花令他有些方寸大亂了。
還在流失生命力,怎麽辦?
藥已經用了,沒有更好的藥了。
找人治療?可老師不知道在哪裏。
趕回去?一定來不及了。
“林岐快想想辦法,我不要蝶衣死啊。”
即使之前偷襲鬥篷人,林岐也沒有這麽無措,不知什麽時候開始,他的額頭已經布滿了細密汗珠。
我得幫她。
可還有什麽辦法呢?
要是有隻治療禦獸......
對了,技能。
林岐直接將手對著寒冰蝶。
治療、治療、治療。
接連不斷的自然係綠光閃起,陳潔似乎感應到了什麽,驚喜地看著寒冰蝶。
“有用嗎?”
“有!”說完她就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害怕自己發出聲音影響了治療。
時間不斷流逝,林岐手中的綠光越來越慢。
縱使身體已經如二階禦獸般,這海量的消耗也已經掏空了他的身體,每一次施法都感覺自己的經脈血管快要碎裂了。
陳潔的美眸已經不再盯著寒冰蝶了,她就這麽默默注視著這個神奇的男人,這個再次給了自己驚喜的男人,他已經救了自己兩次了,為什麽他要對自己這麽好,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這樣不求回報地對自己,有人畏懼自己的家世,有人想從自己身上獲取利益,有人覬覦自己的美貌。隻有他,隻有這個男人,不求任何回報地為自己付出,每次在自己最需要的時候都有他在,真好。
不過這個家夥怎麽會用治療技能啊,這難道是他覺醒的禦獸師天賦技能嗎?就這點破秘密還不肯跟人家分享,哼,真是個壞蛋。
林岐可不知道身後這位冰美人腦海裏的百轉千回,他感覺自己身體快要裂開了,無論是幹涸的經脈還是疼痛的血管都在咯咯作響。
瑪德,要撐不住了。
視野一黑,林岐的身體直接向旁邊摔去。
“林岐!”
陳潔這才看見林岐整張臉上凸起的血管和青筋。
......
好癢。
什麽東西在蹭我的鼻子?毛毛的,是阿福嗎?
林岐緩緩睜開雙眼,入眼都是順滑的青絲。發梢處,白皙的手指正捏著小搓頭發“玩弄”自己的鼻子。
這是......陳潔?
“蝶衣,你說這大傻瓜啥時候能醒啊?”
“他為了救你把自己都弄暈了呢。”
看來剛剛是技能使用過度虛脫了。
腦袋還睡得挺舒服的,我記得不是在山洞裏嗎?怎麽一點不膈?
青絲掃過林岐的臉,露出峰巒起伏。
這是陳潔的......原來覺得不大,這麽看來還挺......哇塞的。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按這麽來看,那我枕著的豈不是陳潔那大長腿!
難怪這麽軟這麽舒服。
這是我一條幾十年功力的單身狗不付費就能享受的嗎?
讚美穿越之神。
“看夠了嗎?”
臥槽!
專注的林岐當場被人贓俱獲,本能地縮了縮脖子。一句“一輩子都看不夠”也在美眸凝視下沒敢說出口。
但她臉上這抹醉人的酡紅,我是真的喜歡啊。
兩人就這麽四目相對著,陳潔害怕自己一扭頭再也沒勇氣看他了。她咬著唇強自鎮定著,可眼底的羞意都快浸潤整個山洞了,紅霞將耳垂、脖子逐漸覆蓋。
“咳咳,那個,不看就是了。”
心虛的林岐終究沒有那麽厚的臉皮,他轉而研究起了洞裏的藤蔓。
“那你如果能動了就起來吧。”
嗯?這什麽話!
我像是那種啥都不懂的直男嗎?
這**枕一輩子都不夠,你當我傻啊。
“主要是我現在身體好像還動不了,看來要麻煩你了。”
這波操作我給自己82分,剩餘18分以666的形式打分。
“可是我的腿上好像失血過多沒有知覺了。”
對啊,她的腿上接連傷了幾次了,不及時治療豈不是有可能白瞎了這雙大長腿,可我剛剛才說身體動不了......
“如果你手能動的話,要不,要不你直接把手伸過去治療......”陳潔發著顫,聲音越說越小。
“咳,嗯,這麽做也是為了治療嘛。”
不知為何,林岐發現自己的手不受控製的在抖。輕輕撫下,溫潤細滑毫無贅肉。
“不,不是這裏,再,再下麵一點。”
“哦,是這裏嗎?”
林岐微微調整姿勢,便於腰部微微彎曲。
“嘶!哦!好痛!”
“你忍一下,一會兒就舒服了。”
“那,那你盡量快一點。”
“嗯,我再來一次,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暖暖的,好像裏麵有什麽東西在動。”
林岐做了個深呼吸,這事情可太折磨人了,但他一個老爺們義無反顧啊。
請再加大力度。
“還要嗎?”
“嗯,你手往腿當中一點。對,再進去一點。變態!”
啪,一個巴掌甩在林岐臉上,他一臉懵比地看向那張羞怯的臉。
“對不起,可你的手一直在裏麵抖,人家......人家有點,難受。”
我也難受啊!
“沒關係,那,繼續嗎?”
陳潔用力咬著嘴唇,甚至把眼睛都閉上了。
“嗯,我們繼續。”
“還要再裏邊一點嗎?”
“對,再往裏......啊!”
一聲貓叫驚起幾隻禦獸,溪水潺潺不停地流。正舔著爪子的阿福看了眼山洞深處一人高的大冰坨子,撒著歡追逐起了自己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