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裴家葬禮
姑娘身上就像承載著全世界所有的美好,溫暖而柔軟,帶著醉人的馨香,她完美的就像是得到了上帝的恩寵,無論是氣質還是樣貌以至於身材,都是夜辰見過最頂級的美女。
夜辰現在身上隻有一條打底褲,隨著姑娘小手的撕扯,也即將離他而去。
“姑娘,我們是第一次見,不合適!”夜辰就像個洞房內羞澀的小媳婦兒。
李秋雨吐氣如蘭,略顯沙啞的聲音透著致命的秀惑。
“今晚讓我留在這裏,我就是你的。”她美眸中的理智完全消散,透著難以言說的迷離。
夜辰一陣口幹舌燥:“可我還有四個未婚妻……”
“沒關係,我不用你負責。”
“可是這麽做,不是君子所為……!”
“是不是君子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能被周長歡和堂哥聯手算計,否則……”
“否則爸爸的遺產就保不住了……無論你要什麽都可以……豪車,豪宅,還是多少錢……隻要你救我……!”
她緊緊貼著夜辰,在他懷裏婉轉著,渾身的溫度高的燙人。
這一刻的她,美的不可方物!
白裙從她身上落下,如同剝了殼的煮雞蛋一般,光滑而潔白,夜辰眼中漸漸隻剩下大片牛奶般的色澤……
夜辰想,可能這個世界沒有任何男人,能夠麵對眼前的姑娘而無動於衷。
終究他不是柳下惠,理智也漸漸的消失……
烏雲遮掩了明月,讓房間裏最後一絲光線也消失不見,隻剩下淺淺低哼,分不清是誰,久久回**……
……
天亮了。
窗外的晨曦透過窗簾縫隙灑在潔白的被單上,夜辰在朦朦朧朧中睜開了眼,這一覺是他多年來睡得最深沉的一次。
枕邊還殘留著淡淡馨香,溫度卻已經冰冷。
姑娘不知何時已經悄然離開了。
夜辰呼吸著空氣中她殘留的醉人氣息,沒來由的一陣失落。
到底在失落什麽,他自己也說不清楚,也許隻因那麽漂亮的一個姑娘,居然如此拔吊無情!
想來那個叫做李秋雨的姑娘,本就放浪,自己隻是她的萬千男人之一。
也罷,就當做是約了一場炮吧!
這種事有很多,反正自己也不吃虧,不是嗎?
夜辰掀開被單起身下床,忽然回頭,死死地盯著潔白的被單上,那點點的鮮紅。
那裏,如同三月裏的落花,刺眼而陌生。
身為神醫世家傳人,夜辰自然會懂那不是負傷留下的血跡,更不是什麽大姨媽。
那是……她的第一次!
夜辰皺了皺眉,一種罪惡感在心頭一閃而過,很快又消失不見。
他洗漱過後,收拾背包時又拿出四份婚書,再次打量上麵關於四個未婚妻的信息,慕容雪、裴芊芊,樂清和李平安!
四個女孩的年齡都在十八到二十二歲之間,家族背景都不簡單,其中裴芊芊和李平安所在的裴家與李家就在天海城。
對於李平安這個名字,夜辰覺得太過男性化,直接就忽略了。
反正四個未婚妻,他也隻想在其中挑選一個,先去看看裴芊芊吧!
夜辰甚至打算好了,若那裴芊芊能有山下炸油條的村花漂亮,自己就選她,早點完成任務就回家。
……
裴家住在有名的天海市外灘,在這寸土寸金的地方,裴家的別墅莊園就占據數千平,貨真價實的億萬豪宅。
一大早,裴家別墅外就停滿了各色豪車,莊園內早已人聲鼎沸。
“今天是什麽日子,為什麽一大早,整個天海市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到裴家?”
夜辰到了的時候,聽見幾個匆忙趕來的記者在交談。
“還不知道嗎,昨夜裴家老爺子駕鶴西遊去了,這可是大新聞。”
“原來如此,哎!裴老爺子年輕的時候親手打造裴氏集團,一生為天海市做過不少善事,上個月我還參加了他舉辦的新聞發布會,才七十幾歲啊!”
“你們都不知道吧,十年前老爺子便病入膏肓,當時請了全世界最頂級的數位名醫看過,全都斷定活不過三天,最後不知從哪裏來了一位神醫……那可是真的神醫,一味藥就讓老爺子又活了十年!”
“這件事我知道,當時還寫過一篇報道,神醫臨走留下預言,說十年後老太爺若還有命,還有人來為他再續壽十年!”
“你們不說我都忘了,這件事當時知道的人不少,可是後來聽說有大人物出手,將所有報道封鎖掉了……”
“可惜老爺子死了,神醫不會再來了,否則若能采訪到他,一定是爆炸性新聞,一舉能在業界成名!”
“……”
幾位記者沒有留意,一位衣著普通的青年從他們身邊走過。
此時,夜辰心中直歎晦氣,自己總不能在葬禮上向裴芊芊提親吧?
但既然來都來了,身為晚輩,他還是決定進去祭拜一番。
不得不說裴家的人脈龐大,就連來靈堂前祭拜,都還需要排隊。
在夜辰前方排隊的人,全都衣冠楚楚,一看就知道,全都是上流社會的人。
隻有他一身灰色雜牌外套,洗的發白的牛仔褲,腳上穿著一雙泛黃的白色運動鞋,最惹眼的是他背著的那個,打工仔專用破舊雙肩包……
“裴家的親友非富即貴,他怎麽能來?”頓時,有人小聲議論。
“畢竟是葬禮,主家沒有拒絕賓客探望逝者的道理,所以才能讓這種人混進來!”有人解釋。
“這種臭民工怎麽能和我們站在一起,不是拉低我們的身份了嗎?”有人不滿道。
特別是排在夜辰前麵的西裝青年,絲毫不去掩飾對夜辰的輕蔑,甚至捂住口鼻,就像是夜辰身上有什麽難聞的氣味一般。
“這是一個打工仔該來的地方嗎?”
他用一副居高臨下的語氣,對夜辰道:“走錯了吧,你知道這是哪裏嗎?”
夜辰又怎會看不明白旁人的輕視與羞辱,但卻並未放在心上。
在他眼中,這些人都是坐井觀天之輩,和他們爭吵純屬浪費口舌,反正也絲毫影響不到自己。
旁人又怎會知道,他身上的每一件裝扮,都是幾個姑姑花費巨大代價打造,有錢都買不到。
他每天在山林裏練功,若是普通衣服,根本就扛不住那種強度,這身衣服雖不太美觀,但堅韌度絕對是常人無法想象的。
夜辰平靜道:“這裏不是裴老爺子的靈堂?”
“他居然真的知道啊,難不成會是裴家某個不來往的遠方親戚?”青年眼中的厭惡中,又多了一絲戲謔,仿佛在審問一直搞笑的猴子。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裴家也是你這種人能巴結上的?”
夜辰道:“我和裴家非親非故,來到這裏隻因裴芊芊,她是我的四個未婚妻之一。”
“什麽,你說裴芊芊是你的未婚妻?”
“還是四個未婚妻之一?”
“怎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