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一眼萬年,原來是你

有的時候,某個人的一句話真的會讓人大跌眼鏡。

陳鐸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什麽地方吸引了這位“美女”的注意。

她要嫁給自己?

開玩笑,那自己還能活過今天晚上了嗎?

雖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讓別人做鬼一下試試?

陳鐸雙手搓了搓,麵色淡然,語氣惆悵道:“這位姑娘,實不相瞞,婚姻乃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突然告白,我實在惶恐,奈何我做不了這件事的主,不。然,你和我爹娘有空嘮嘮?”

雖說陳鐸爹娘都嘎了,但你也可以抹脖找他們不是?

對麵的女人聞言,忽然勾起一方嘴角,纖纖玉指點在自己嫣紅的嘴角,笑顏如花的姿態讓山海都失去了顏色。

她眸子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隻是輕輕在陳鐸眉間一點,陳鐸便覺身上暖洋洋了起來,有一抹靈氣在自身遊**,很舒服,卻很違和。

就在陳鐸一動不動的時候,那女子踮腳飄到陳鐸麵前,對著他的額頭輕吻下去,聲音柔弱道:“小哥哥,我們來日方長,記住,奴家名叫,施華菱。”

隻留下這一句話,那女子便悄然消失了。

施華菱,名字倒是挺好聽的。

陳鐸回過神,壓下心中的恐懼,抱著哈皇拔腿就跑。

這南海秘境,絕對沒有書本上寫的那麽簡單。

秘境本就是各個疆土內的門派前輩所探索到的。

諸多秘境都不曾被徹底發覺,為了避免爭奪,才允許秘境每隔一段日子對固定的門派開放。

而這南海秘境,至少有千年曆史,算是諸多秘境中少有危險的存在。

【喂,人類,你倒是個命大的,方才那女子是魔修的,並且是元嬰後期的存在,隻差一步,便到出竅期了。】

耳邊響起煤球的聲音,陳鐸的心緒也逐漸穩定。

差一點忘了,煤球好歹是個神獸,自己要是死了,他也不可能獨活,那自己有什麽好害怕的?

陳鐸眼睛一轉,反應過來,“嘿!我才想明白,既然你不懼怕那女人,你剛才為什麽不幫我解圍?”

煤球在陳鐸的識海內翻了個身,舔毛吐槽。

【那女子對你毫無殺意,更何況她剛才身受重傷,若非你把她到那兩個男子麵前,她也不會趁機恢複從而離開這裏。】

這下陳鐸算是聽明白了。

感情那人是把自己當成免費滴滴了?

陳鐸釋然一笑,能活著就不錯了,還要啥自行車?

天色漸晚,林中靈獸居多,入夜便會更加不安全。

哈皇對著前方聞了聞,嫌棄的把腦袋縮在陳鐸懷裏。

陳鐸夾著一張泛黃的符紙,上麵是用朱砂寫著扭曲的字跡。

這是他來到南海秘境,係統給的獎勵,便是解鎖符修。

奈何他隻是個菜鳥,一階符修於修行而言,就像是個剛剛踏入煉氣期的弟子一樣。

“啊!住手!你們要做什麽?”

“混賬!不許動我師妹!”

“嘖,嘰嘰喳喳的,吵什麽吵?老子動你師妹怎麽了?我不僅要動,還要上她呢!”

“這小娘們水靈著呢,師兄您先享用。”

聞言,不遠處的陳鐸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這一天天的,都什麽事啊?

處於前車之鑒,他打算繞路而行。

他本就不是什麽好人,更不是大俠。

若有朝一日能步入仙人階級,他沒準真的會出手相助。

敲定了想法後,陳鐸便欲轉身離開,結果下一秒,卻聽見了衣服被暴力撕扯開的聲音,隨即還伴隨著女子的尖叫和男人的荒**聲。

陳鐸吞咽了下口水,這算不算室外露天免費現場版小電影?

雖然他正值芳齡,大學四年卻都沒有談過戀愛。

自十八以來,一直都是諸位島國老師陪他度過了日夜,順便日日和耶耶。

現場教學,這還是第一次。

最終,好奇心戰勝了理智。

陳鐸悄悄地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挪步過的同時還不忘捂住哈皇的嘴,生怕它出一點聲。

幸好周遭野草叢生,一簇天藍草擋在陳鐸麵前,正好給他擋的嚴嚴實實。

“住手,你們這幾個畜生!”

陳鐸微微抬起眼眸,隻見麵前有六個人,其中四人穿著黑色鑲金邊的錦衣,剩下二人則是皓陽茂派的弟子。

根據腰牌可知,這二人是掌門的親傳弟子。

那男子正被對麵三人用一道詭異的黑色鎖鏈鎮壓,被這鎖鏈捆住的人,身上的靈氣也在消散。

而那名女子則被另外一人抬著雙腿,放在一側的石頭上。

隻見那男子已經把她身上的衣服撕扯的不像樣子,雪白的胸膛就這樣暴露在外,雙腿也分開來,渾身無力的呻吟,任由那男子一上一下的在自己身上施展獸欲。

陳鐸眼睛都紅了,這弱肉強食的世界,真操蛋啊!

不過該說不說,這女人身材真好,長得也不錯,可惜了。

那雙水波眸子真是我心幽憐,不知道為什麽,陳鐸總是覺得這人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見過。

難道美女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三分鍾後。

方才還爬在美女身上享受的男人正經的整理了一下身上得衣物,他滿意的舔了舔嘴唇,回眸對著石頭上**的女人呸了一聲:“爛貨,早就不是處子了,還裝什麽純?你們門派的人,還真是有夠虛偽的。”

聽見這話,被鎖鏈捆住的男子為之一愣,整個人仿佛瞬間蒼老了十歲,因嘶喊而沙啞的嗓子湧出一陣腥味。

為首的男人擺擺手,示意那幾個小弟也過去“品嚐一番”。

那幾個人早就等不及了。

見他應允,便一個個的脫衣解帶,準備“征戰”。

躺在石頭上的女人似乎認命的閉上眼睛,她現在靈力被封,想自爆金丹都做不到,隻能任人淩辱。

她堂堂掌門親傳弟子,何時受過這種委屈?

若非那日……

想到這,她別過臉去,麵容悲涼,一副赴死的樣子。

不巧,隻是這一個轉眸,她便瞧見了躲在草叢內的陳鐸。

二人互相對視一眼,紛紛震驚。

陳鐸腦子飛快旋轉,他想起來了!